「……」拓跋紫眨了眨眼睛。
南宮昰繼續深情款款,「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
「咳……」拓跋紫一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你不信?」南宮昰問。
「編得跟真的似的,我差點就信了。原來南宮兄這麼有說書的天賦,佩服佩服!」拓跋紫拱了拱手,眼睛朝空氣瞄了瞄,突然站了起來。
「要走了?不是你說要聊天的?」南宮昰突然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話題太敏感,不適合再聊下去!」拓跋紫拎起酒壺,走了。
南宮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突然皺起了眉頭。
剛剛所說的一切,雖然都是胡謅的,可說到喜歡她時,卻有種連自己都要信了的感覺。
甩了甩腦子,他站起來,進入無底葫蘆里。
拓跋澄靠著葫蘆壁,抱著膝蓋坐在角落裡。
見葫蘆里驟然出現一個人,她趕緊站了起來,跟南宮昰四目對了個正著。
南宮昰看她的眼神,是冷的,沒有任何溫度。
拓跋澄看著他,卻眼神複雜,面前這個人的身體,不久之前可是她生出來的。
可這才多久,已經變得年紀比她還大。
她該怎麼辦?
她連摸一摸這個身體的勇氣都沒有,可這個身體,始終是她生的啊……
南宮昰沒理她,也沒再看她,先去看了一下母親的屍骨,再走到紫晶盆前,看裡面的種子。
「那到底是一顆什麼東西?」拓跋澄突然問。
南宮昰被她問得頓了一下,然後幽幽轉過頭,冰冷的目光射向拓跋澄。
拓跋澄被他懾人的目光嚇得後退了一步,微微攥緊拳頭,給自己壯了壯膽,才得已敢再次開口,「它種出來之後,會變成什麼?」
「你想知道?」南宮昰突然問。
拓跋澄壯著膽子點頭,「嗯!」
南宮昰走向她。
拓跋澄雖然害怕,但努力保持鎮定,不讓自己後退。
南宮昰在她面前停了下來,語氣幽幽的,像從地獄發出來一樣,「它遲遲不發芽,不如我把你的心挖給它,讓它快點發芽,怎樣?」
挖心給一顆種子,讓種子發芽?
拓跋澄只覺得驚世駭俗,無法再鎮定,連連後退,「你、你在說什麼?你、你是不是瘋……啊……」
話音未落,南宮昰突然一掌按在了她的胸上,拓跋澄嚇得驚叫了一聲。
「砰」地一聲,南宮昰還直接將她往前按,特別用力,拓跋澄後背撞在葫蘆壁上,傻了。
南宮昰手掌在她胸口移動,觸摸到她的心跳之後,拓跋澄以為自己的心臟肯定要被挖了,眼睛一閉,認命等死。
可南宮昰偏偏不挖她的心,手掌繼續移動,突然對著她的柔軟直接五指一收,握了下去。
拓跋澄剛剛緊閉的眼睛一瞠,更加傻了。
「呵……」南宮昰勾唇,突然傾身上前,薄唇附到她耳邊,曖昧地開口問,「你也喜歡姓風的?」
拓跋澄不敢回答,渾身都在顫抖。
「我可以幫你得到他,要不要?」南宮昰的聲音更加低沉了,幽幽的,在拓跋澄耳邊蠱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