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師沒有想到,生死關頭,自己的親侄子也會站在自己的對立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麼多年,他苦心積慮,把玄武宮的重要崗位,都換成自己的人,但沒想到卻養了一群白眼狼。
「識時務者為俊傑,叔叔,你投降吧。」壁宿主說。
王定師呵斥道:「吃裡扒外的東西,這些年我可虧待過你?」
「你是沒虧待過我,可是眼下的局勢,侄兒也得自保,希望你別怪我。」
「混帳,我先殺了你!」
憤怒之下,王定師大吼一聲,渾身爆發出了一股真氣,直撲壁宿主而去。
壁宿主接了一掌,被王定師的掌力震飛出去。
隨即星奴衝上前去,王定師厲聲一喝:「你們也要跟著他們造反嗎?」
畢竟王定師執掌玄武星宮二十幾年,威嚴尚在,被他一喝,這些星奴倒有些畏懼,一時不敢上前。
「給我上!」壁宿主推著一個星奴上前。
王定師怒目而視:「想死的,儘管上前!」
雙手凝聚真氣,呼呼朝前揮動,兩個星奴頓時在他手下斃命。
雷神見狀,一拳揮出,發出霹靂一般的聲響,他修煉的是雷拳,拳如奔雷,一拳奔向王定師。
被王定師一掌接了下來,雷神向後撤去。
雷神以前就是宿主,實力遠在一般宿主之上,就連他的頂頭上司壁宿主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相比王定師,又稍遜一籌。
王定師直奔壁宿主而去,相比其他人的背叛,壁宿主更可恨,因為這是他的親侄兒。
壁宿主勉力與之周旋幾招,被一掌擊中,口吐鮮血。
八爪魚、龜先生帶著十幾個高手一擁而上,王定師身影翻飛,擊退糾纏的一名高手,迅速逃竄,猶如喪家之犬一般。
十幾個人就在身後狂追。
玄武星宮之外,則是一片山林,王定師飛身投進林中。
「別讓他逃了,放虎歸山,我們只有死路一條!」八爪魚說道。
眾人都明白八爪魚的意思,王定師這次是被偷襲,一時沒有防備,玄武星宮才會被攻下。
但他本身是玄武星宮的宮主,可以支配的人手很多,倘若逃出生天,隨時都能召集其他星宿,甚至可以藉助外援,到時捲土重來,他們可就遭殃了。
王定師慌不擇路,在山林中狂奔,心中氣憤至極,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會淪為這種下場。
前面,突然出現一隊人馬。
隱約看著都是玄武星宮的星奴,王定師不由放聲大笑:「天助我也,我的援兵到了,哈哈哈,老龜奴,今天你們殺不了我了,哈哈哈!」
龜先生他們也有些吃驚,不由停下腳步,因為隔了太遠,看不清前面的是誰。
「呵呵,我執掌玄武星宮幾十年,根基還在,別以為你們幾個逆賊勾結外敵,就能把我扳倒。」王定師得意的說了一句,接著迅速跑向前面。
等到近前之時,這才看清前面的星奴都是危宿的人,心頭不由一驚,因為危宿的宿主是老宮主留下的人。
由於危宿主能力出眾,所以王定師這才留著他。
「王定師,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二十年了。」危宿主目光冷冽,「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你絕不可能活著走出這一片林子。」
「二十年前我就該殺了你!」王定師已經明白危宿主的站隊,憤怒的道。
「老宮主當年也該殺了你,就因為一念之仁,才培養了你這個禍胎。」
王定師眼眸一縮,一掌轟然拍向危宿主。
危宿主手裡一把玄鐵大刀,猛烈的劈了過去。
王定師斜身一閃,看著刀鋒從他身側落下,突然出手,拿住了刀背,同時一腳踢向了危宿主。
危宿主騰出一手,擋住了王定師這一腳。
王定師縱身向後一躍,而在身後,八爪魚、龜先生以及壁宿中人一起追了上來。
「哈哈,原來是危宿主,都是自己人,這下好辦了。」八爪魚看到是危宿的人,心頭頓時放鬆下來。
危宿主略帶責備的說:「你們幾位老兄,籌劃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通知我?」
龜先生笑道:「這件事怨我,這麼多年過去,我不知道大伙兒的心意如何,危宿主這些年為王定師辦了不少事,怕你跟我們不是一條心,反而走漏了風聲,打草驚蛇,給我們帶來被動。」
「我為了贏得這狗賊的信任,確實為他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那也是迫不得已。」危宿主嘆了口氣。
忽然眼神一凜,冷冽的看向王定師:「我忍氣吞聲這麼多年,就是為了等這一天,老宮主之仇,我還沒忘!」
老宮主死的時候,危宿主還年輕,而且他跟老宮主關係並不密切,所以王定師這才選擇相信他。
尤其危宿主確實替王定師做了不少事,甚至就連老宮主以前留下的老臣,都是被危宿主迫害,地牢之中的十幾個位高手,其中不少都是被危宿主構陷入獄。
王定師漸漸也就相信了危宿主跟他一條心。
「宋橋,翡川,你們當年可都是被他構陷入獄的,你難道不恨他嗎?」王定師不由看向地牢出來的幾個人,「還有魚蓮舟,你那張俊俏的臉,不就是被他毀去的嗎?」
宋橋等人聽到王定師的話,不由想起昔日的情景,看危宿主的眼神帶著一股恨意,他們當年被危宿主害得夠慘,二十年來都在地牢里渡過。
「別中他的計,他這是在挑撥離間。」龜先生立即看穿王定師的意圖。
王定師笑道:「不管我是不是挑撥離間,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沒有危宿主,宋橋他們二十年前就該死了,危宿主把他們構陷入獄,你以為危險已經消除,所以才沒對他們起了殺心。危宿主看似在害他們,實則是在救他們,如果他們不入獄,以你的性格,必然會以其他辦法殺了他們。」
八爪魚點頭說:「不錯,危宿主曾經數次囑咐過我,要對牢里這幫老兄弟多加照顧,他們的家屬也都是危宿主安頓好的。」
宋橋聽說,心裡暗道一聲慚愧,對危宿主微微躬身:「兄弟,是做哥哥的誤會你了,是我心胸狹隘,哪裡想到你想得這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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