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升,街上的人越來越少,墨者也不敢明目張胆的跟著葉南辰他們。記住本站域名
村委會就在東邊,葉南辰他們往西走,身後遠遠跟著兩個身影,突然之間三人疾步狂奔,到了街頭,葉南辰跟錢家姐弟分開行動。
跟蹤的二人頓時慌了神,他們追不上他們的輕功,同時也不知道追哪一個。
而在蘭亭客棧,顧盼兒接到了電話,問道:「他們往哪邊去的?」
「西邊。」
顧盼兒略一沉吟:「讓東邊的兄弟提高警惕,關鍵時候,可以啟動一些機關。」
葉南辰甩開了跟蹤者,隨即繞到了東邊,來到村委會附近,跟錢家姐弟會合。
在小巷子裡等了一會兒,郭令也找到了他們。
「少主,我來時看到東邊的街上,出現了不少人,好像都是墨者。」
「倒是挺聰明的,我們故意往西邊去,就是讓他們覺得我們會在西邊行動,他們竟然沒有中計。」錢鶯鶯面露憂色。
郭令問道:「少主,要不要行動?」
葉南辰還沒開口,突然街上掠過兩道身影,全部穿著黑衣,臉上也蒙住了,不過葉南辰還是看出,他們就是今天民宿住在他們樓下的客人。
血小妖和赫連。
他們二人很快才翻進村委會的大院。
錢大弟睜大眼睛:「什麼情況?」
郭令不解的看著他們:「法王還派了別的人過來嗎?」
錢大弟也是一臉茫然:「沒聽說。」
血小妖和赫連沖入大院的時候,突然裡面的燈火就亮了起來,郭令吃了一驚:「有埋伏。」
葉南辰目光穿透大院的圍牆,看到十幾個人,圍住了血小妖和赫連。
「呵呵,血族的人,等候你們多時了。」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響起。
寂靜的夜裡,聽得分明,郭令神色一動:「是四方埔的村主任范無極。」
血小妖和赫連背貼著背,突然中了別人的埋伏,任誰都會有些驚慌,但血小妖反而比較平靜,或許她的驚慌只放在心裡,絕對不會放在臉上。
「看來你們都是墨者。」血小妖手裡出現一把短刺,那刺是菱形的,刃口雪白,但刀身是紅色的。
「莫非這就是血族的玫瑰刺?」范無極盯著血小妖手裡的短刺。
血小妖沒有說話,玫瑰刺直接刺向范無極,范無極身邊的人沖了上去,他們明著都是四方埔治保大隊的人,但實際上都是墨者。
墨家三派,他們是相里氏之墨,也就是俗稱的秦墨,這一派墨者多為匠人,所以被稱為墨匠。
他們的武道修為相比墨家的墨俠,整體水平要低很多,但他們擅長機關,只要在他們的地盤,很多有人能夠全身而退。
他們就連武器,都製作了很多精巧的機關。
血小妖當即對上了一把鐵槍,那鐵槍的槍頭竟然可以射出來,猝不及防,如果不是血小妖自身底子夠硬,很有可能就被一槍射出一個血窟窿。
鐵槍收放自如,槍頭一射未中,立即就收回來了,槍頭與槍身之間連接著一根很細的鐵鏈。
饒是墨匠的武道修為不高,但是十幾個人一起進攻,也能暫時壓住血小妖和郝連。
一把鋼刀劈向了郝連,郝連雙手一夾,空手入白刃,夾住了鋼刀再向前砍來,不想那名墨者把手一撤,又從鋼刀里抽出一把短刀。
子母刀!
短刀揮向了郝連,郝連猝不及防,身上頓時掛彩。
范無極看著他們冷笑:「血小妖,你們現在束手就擒,還有活命的機會,如果執迷不悟,今天就是你們的葬身之日!」
血小妖還是沒有說話,縱身一躍,從眾多墨者頭頂掠過,直奔范無極而來。
范無極不慌不忙,手中出現一枚微型的遙控器,按了一個按鈕,從地面忽然射出了幾支冷箭,擋住了血小妖的攻勢。
而在血小妖身後的摸著,已經撲了上來。
范無極厲聲一喝:「不留活口!」
一雙吳鉤,從血小妖身後鉤了過來。
血小妖當即一個後空翻,躲開了吳鉤,又被兩把苗刀也攔住了,刀光霍霍,血小妖手持玫瑰刺,噹噹,擋住他們的攻勢,猛地一刺,一個墨者血涌如注。
那邊郝連也解決了一個墨者,但他身上又添了一道彩,說道:「少主,先撤吧。」
已經受了埋伏,血小妖覺得再支撐下去,也無濟於事了,必然會引來越來越多的墨者。
這次行動,由於怕太引人注目,所以他們只來了兩個人,一大批人都在附近的城鎮,因為如果大舉進入機關城,機關城裡所有的墨者都會注意他們。
「走!」血小妖縱身一躍,想要躍過圍牆。
突然圍牆的牆頭射出了無數冷箭,讓她根本躍不過去,除非她想成為一隻刺蝟。
腳尖一點射出的利劍,身子又向後翻了下去,而在此刻,一隻金絲大網罩了下來。
血小妖就地一滾,避開了大網,手持鐵槍的墨者,再度射出槍頭,很險,血小妖從地面彈了起來。
「我說了不留活口,你們就走不掉!」范無極趁機一掌拍了過去。
血小妖身在半空,還來不及反應,就結結實實的挨了范無極一掌。
「噗!」
噴出一口鮮血。
兩個墨者準備上前補刀,郝連迅速上前,一拳轟在其中一個墨者臉上,把對方的下巴都給打脫臼了,但另外一個墨者,刀鋒還是無情的划過他的前身。
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
「今天,沒有人能救得了你!」范無極獰笑一聲,身形一晃,一掌朝著血小妖再推出去。
砰!
范無極退了幾步,看著眼前出現的青年:「你們既然是一夥的,倒是令人想不到。」
葉南辰縱身撲向了范無極,先天之炁凝聚在手,呼嘯著猛攻過去,范無極招架了幾招,很快就力不從心了,喝道:「一起上!」
幾個墨者撲了上來,葉南辰縱身躍起,一腳踢飛了一個墨者。
同時手裡出現一枚鋒針,刷的一聲,划過一個墨者的咽喉,乾淨利落。
他本是拿手術刀的手,只要沒有心理壓力,殺人這種純技術的事,對他來說並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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