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資料和文件堆積在葉南辰的辦公室,葉南辰沒有處理公司事務的經驗,這些事主要是姬瑤花在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姬瑤花找來總部的團隊,整天都關在葉南辰的辦公室里,整個五穀堂人人自危。
胡穗送了茶水進去,隨即又出來,前台的秘書叫住了她:「穗穗,他們這一天到晚的忙什麼呀?」
前台秘書以前是跟苗妙嬌的,叫林玥,胡穗也知道這一點,低聲說:「好像是查財務。」
「查出什麼沒有?」
「好像查出了一些問題,具體什麼我也不清楚,但我聽說……」
胡穗微微湊近林玥,聲音又更低了:「剛才聽到葉堂主和姬秘書談話,好像提到了許多乾許副使。」
林玥心頭驀地一震,故作吃驚的問:「不會吧?」
「我也是端茶送水的時候,在旁邊聽到的,他們好像把什麼證據存在了一隻優盤裡。」
「穗穗,我看五穀堂要變天了,好多同事都準備辭職了呢。」
「他們辭職是他們的事,我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林玥點頭說:「是呀,你現在跟了葉堂主,就算出了什麼事,葉堂主也會保住你的。」
接著語氣開始變得酸溜溜的:「樹大好乘涼啊,你抱住了葉堂主的大腿,以後衣食無憂了,我就不一樣了,我以前跟苗堂主的,現在苗堂主出事了,雖說沒波及到我,但我不受重要也是肯定的。」
「玥玥,你也別灰心,總會有機會的。」
二人聊了一會兒,胡穗就離開了。
林玥起身,默默的朝著衛生間走去,先是檢查了一下,發現衛生間裡沒有別人,她才拿出手機。
「許副使,是我,林玥。」
「五穀堂那邊什麼情況?」
……
連山使院,許多乾接到林玥的電話,表情變得十分凝重。
他雖然手握農家的財政大權,但這些錢都是農家的,打理著上萬億的資產,長年面對著這些錢,他能沒有一點想法?
早在田大坑擔任五穀堂堂主的時候,他就從田大坑手裡得到許多好處,之後他又扶持苗妙嬌上台,苗妙嬌是他的外甥女,年輕又小,基本上就是他的傀儡,於是變本加厲的斂財。
他早就吩咐苗妙嬌做了假帳,怎麼還是被查出來了呢?
但現在苗妙嬌已經死了,具體哪裡出了問題,他也不知道。
葉南辰入主五穀堂之後,五穀堂的局勢就發生了改變,葉南辰雷厲風行,沒有給他應對的機會。
這時,他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呂正使,有事?」
呂鳳仙笑呵呵的說:「許副使,野老想請你到神農寨來一趟。」
許多乾微微皺眉:「野老出什麼事了嗎?」
「嗐,沒有,野老就是想你了。」
「前段時間我剛從神農寨回來,野老這麼快又想我了?」
「許副使,這話什麼意思?現在野老想要見你一面,都這麼難嗎?」呂鳳仙語氣透著一股不滿。
許多乾笑道:「沒有的事,那行,我這邊安排一下,儘快去見野老。」
「這才對嘛。」
掛了電話,許多乾的臉色就更難看了,剛剛離開神農寨不久,野老又想見他,這裡頭只怕藏著什麼問題。
許多乾拿起座機,打了一個電話。
一會兒,辦公室里進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他在連山使院的親信,是一對兄妹,莫金,莫銀。
「我接到消息,葉南辰在五穀堂已經查到什麼了。」
莫銀震驚的說:「這麼快?」
「有姬瑤花在協助他,又從總部調了一個團隊過去,查到什麼倒也不意外,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查到的是什麼問題。剛剛呂鳳仙又打來電話,說是野老想要見我,這二者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莫金沉吟著說:「副使,不能去見野老,我怕這會是個陷阱,你忘記聶儲是怎麼死的嗎?」
許多乾心中咯噔一下,聶儲當時就是孤軍進入神農寨,以為野老病重,結果野老早有準備,呂鳳仙和齊大勝在神農寨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將他一網打盡。
野老這是要故技重施嗎?
「可是我不去,豈不是顯得我做賊心虛?野老的命令,呂鳳仙親自打的電話,我能不去嗎?這不等於公然違抗野老?」
莫金想了想,說:「副使,你可以想個理由不去。」
「什麼理由?」
「裝病。」
「這有用嗎?」許多乾看向莫金。
「要裝,就要裝的逼真一點,我來安排。」
……
次日,姬瑤花剛剛起床,習慣性的刷了一會兒手機,發現了一則新聞。
昨晚許多乾被人刺殺,還有視頻畫面,許多乾受了重傷,直接進入醫院,但兇手逃之夭夭,警方正在調查。
姬瑤花迅速找到隔壁的葉南辰,給他看了視頻。
「從視頻看,許多乾沒受重傷,兇手砍了他16刀,刀刀避開了他的要害,這說明了什麼?」
姬瑤花黛眉微微一蹙:「兇手不想讓他死,只想讓他受傷而已。」
「沒錯,這樣他就可以不去見野老了。」
「那麼咱們的計劃不就毀於一旦了嗎?」
葉南辰淡淡的說:「不,他不去神農寨,說明他做賊心虛,反而坐實了咱們的猜想,這時候應該把他給逼出來。」
「你想怎麼做?」
「你去訂機票,咱們假裝要回神農寨。」
姬瑤花拿出手機,訂了兩張機票,然後和葉南辰一起,收拾了一下行李箱,退房,離開酒店。
不倒翁那邊很快得到消息,他豢養的稻草人,誰也不知道會藏在城市的那個角落,充當著他的眼線。
「許副使,有個消息要告訴你,葉南辰和姬瑤花要離開了。」不倒翁立即就給許多乾打了電話。
「稻翁,五穀堂實際的掌權者是你,葉南辰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你的法眼,他到底發現了什麼?告訴我,我不會虧待你,以後我扶持你做堂主。」
不倒翁微微一笑:「許副使,我要是想做堂主,早就做了。我告訴你這些,只是念在昔日的情誼,你趕緊做準備吧。他們毫無預兆的離開,誰也沒有告訴,肯定手裡已經掌握了你確鑿的證據。」
「好,多謝稻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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