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矩,去掉一個最高分,去掉一個最低分,胡強的平均分是92分。記住本站域名」呂鳳仙宣布了結果,「是全場不分等級的最高分,第一名!」
木字科的弟子紛紛的為胡強道喜,超過90分,就意味著可以升一級,他本就是上等醫師級別,升一級就是副科頭。
胡強得意洋洋的說:「這只是小意思,未來我的成就,絕不止於此。」
「這小子囂張的很啊。」穀神通走到葉南辰身邊,「他不是木字科的舊部,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醫術,不知道他背後的師承是誰。」
按照百草堂的規定,農家除了自己培養醫者之外,也可以從外部引進人才,不管科內給了他們什麼級別和待遇,但最終都要經過比醫大會篩選,並且以後都以比醫大會的結果為準。
想要升職,只能等到第二年繼續參加比醫大會。
所以外來的醫者,一旦經受不住比醫大會的考核,就會直接被刷下去,哪怕科內給你多大的職位,也會當場顯出原形。
而這個胡強卻給了眾人很大的意外,一般來說,像他這麼年輕,位居農家醫師之位,大多數人都以為他是靠著關係混進來的,其實沒有真材實料,比醫大會一試便知,但沒想到他竟然通過了考核。
「好,下面我公布下面的成績。」董艷飛說。
「第二名是草字科的范建,平均分為91.5分,他本是上等醫工,現在可以升到下等醫生,大家恭喜。」
「第三名是蟲字科的美蠶娘,平均分91.2分,從下等醫生,可以晉升上等醫生。」
「草字科黃光業平均分90.8分,從下等醫工晉升上等醫工。」
「石字科碧荷從上等醫工晉升下等醫生,平均分90分。」
「谷字科麥豆從上等醫生晉升下等醫師,平均分也是90分。」
「以上就是這次考核晉升的人員,一共六人,第七名木字科林子大,平均分88.2分,很遺憾,按照規矩,你不能晉升,繼續保持上等醫生的級別。」
「……」
比醫大會的考核,按照不同的級別,考核不同的內容,醫師的考核內容,是最難的,醫工就相對比較簡單,從理論上來講,等級越低,晉升也越容易。
但同時,低等級的醫者,他的水平往往也是低的,看著簡單的考核內容,對他們來說還是難的,所以晉升的人也就沒那麼多。
大多數人,只是保持級別不變,低於六十分的人,則是要被降級,這一部分的人也不多。
保持相對的穩定。
「好,今年的比醫大會就到這裡,希望明年大家可以再接再厲,拿出更好的成績。」
一年考核一次,相比一般醫院的晉升,似乎更快,但同時降級也更快,而一般醫院很少會有降級。
對一些人想要晉升的人來說,這個制度就是好的,而對一些平常業務能力不強的人來說,就是如臨大敵,每次比醫大會,都要做無數的準備。
……
比醫大會結束,咱們規矩,是要組織一場盛大的晚宴。
正好場地就在酒店,就讓酒店安排。
擺了五六十條桌,場面十分宏偉,胡強由於這次考核奪魁,木字科的面子很大,眾人紛紛上前給胡強敬酒。
「胡醫師……哦不,現在應該叫你胡科副了,哈哈,恭喜恭喜,以後多多關照。」
「好說好說!」胡強拍了拍前來敬酒的人的肩膀。
「這次的醫師考核這麼難,我從醫四十年,也僅僅考了72分,胡科副,我可真是佩服你啊,你是第一個完成的,而且拿了92的高分。」
胡強把手一揮,傲慢的說:「這種級別的考核算難嗎?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沒錯,對強哥來說,這種等級根本不值一提。」麻旦故意大聲說,「我們木字科,是百草堂最強的一科,你們跟我們一比,嘿,那就是小木匠見魯班,見到祖師爺了!」
這話一說,其他幾科的人頓時就不滿意了。
「你會不會說話呢?你們木字科了不起,怎麼堂主不是你們科的?」
「我們給你們祝賀,你們還端上了,給你一點顏色,你還真敢開染坊。」
「算個什麼玩意兒,你們木字科現在有幾個是自己培養出來的醫者?」
「不說我還想不起來,胡強好像是剛剛加入木字科的吧?都不是木字科的人。」
本來挺好的一件事,但在麻旦的挑撥之下,雙方就爭執了起來。
主桌,葉南辰和各科的科頭都在,還有呂鳳仙和苗妙嬌。
「你們幹嘛呢?今天什麼日子不知道?像什麼樣?都給我坐下!」穀神通站起來呵斥了一聲。
谷老輩分很高,眾人一聽,紛紛回到自己的位置。
楊菊看了葉南辰一眼,端起酒杯:「葉堂主,底下的人不會說話,我替他們道個歉,敬您一杯。」
葉南辰跟她碰了碰杯,喝了一口,問道:「楊科頭,有件事要請教你,這位胡強你們是從哪個單位挖來的?」
「不是挖來的,是他自己應聘的。我們木字科受到我師兄的影響,很多醫者都被辭退了,人員嚴重不足,所以我發了招聘GG。這段時間招收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這位胡強。」
「他應該給了簡歷了吧?」紅藥問道。
楊菊點點頭說:「簡歷我倒是看過了,哈佛畢業,在漂亮國一家醫院工作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剛剛回國的。」
「就這些?」
「他才二十幾歲,剛剛出社會沒多久,履歷也不可能豐富。」
楊菊看了紅藥一眼,問道:「藥科頭,你問這些什麼意思?按照規定,胡強只要加入木字科,並且經過了比醫大會的考核,他就是我木字科的人。你們給他評出了最高分,現在想要反悔,只怕不合適吧?」
紅藥笑道:「楊師姐,你誤會了,如果想要反悔,當時我和葉堂主也不會給他打高分了。」
說話之間,突然石字科的一個弟子從位置上摔了下來,身體不由的抽搐起來,並且嘴角吐出了一些白沫。
「碧荷,你怎麼了?」玉虛子疾步朝著那名弟子走去。
緊接著,另外一桌,又有一個弟子捂著肚子叫了起來:「啊,我肚子好疼,飯菜……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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