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不解之謎

  葉南辰在醫院裡躺了一天,到了第二天,蘇白纓帶著英叔過來探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問了傷勢之後,蘇白纓稍微放心,順便在醫院給他做了一份筆錄。

  「對了葉先生,有件事要請教你,我們從抓獲的忍者口中得知,昨天白天的時候,曾經出現了一個驅蛇的老人,您認識他嗎?」

  葉南辰知道蛇王柳現在處於通緝之中,當年在湘西啟動萬蛇大陣,咬死了一個黑心集團一百多人,受傷三百多人,這是超級大案。

  他雖然是有心除惡,可是手段太過極端,波及面太廣,難免會有無辜之人死在他的毒蛇之口。

  「我不認識,不過當時確實是他救了我和項小姐。」

  「知道他在哪裡嗎?」

  葉南辰搖了搖頭。

  他不願意多說蛇王柳的事,畢竟蛇王柳對他有過救命之恩,不管他是怎樣的人,葉南辰都不能出賣他。

  「會不會躲在鷹嘴崖?」

  「應該不會,昨晚那麼兇險,如果他躲在鷹嘴崖,肯定會現身救我,畢竟他已經救過我一次了。」

  葉南辰不確定,昨晚蛇王柳為什麼不出現,可能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已經離開了鷹嘴崖。

  也有可能因為昨晚有警察在,他的身份比較敏感,不便現身。

  「現在你們案子進展的怎麼樣了?」葉南辰問道。

  英叔皺眉道:「老實說,我幹了二十幾年的刑警,沒見過這麼複雜的案件,牽扯太多的人和事了。」

  單純就案件來說,確實複雜,先是鼠老大殺害傅老太太和榮總,再就是山中商會爭奪巫靈面具,山中黑桃本身就是文物販子。

  多起命案是牽扯在一起的,還出現了蛇王柳。

  「那個面具到底是什麼東西,葉先生,你清楚嗎?」蘇白纓問道。

  葉南辰想了想,說:「鼠老大昨晚的恐怖力量,你昨晚都看到了,據說就是戴了巫靈面具。」

  蘇白纓和英叔面面相覷,他們親眼所見,相信巫靈面具的神秘之處,但同時他們又是警務人員,需要科學和客觀的斷案,這種事是不好寫進報告的。

  「人類對宇宙的了解,還是太渺小了,這世上有很多現象,是如今的科學無法解釋的。」

  「可我們把鼠老大的屍首帶回去,沒發現什麼面具啊。」英叔說。

  葉南辰回想鼠老大當時的情況:「面具已經跟他的臉相融,我看過,都肉化了。」

  「我們做了忍者的口供,說是青銅面具,怎麼會肉化呢?」蘇白纓問道。

  「現在我也沒辦法解釋這一點。」

  自從看守所出來,發生在葉南辰身上的很多事,都是他自己無法解釋的,包括他意外獲得《古仙醫藏》的傳承。

  這世上很多人不可能擁有像他一樣的奇遇,大多人還是平平淡淡的生活。

  「那行,你好好休息,我們改日過來看你。」

  蘇白纓帶著英叔先離去了。

  葉南辰躺在病床上,心思風起雲湧,如今他已經知道生父是誰,生母是誰,葉振鐸讓他去找錢家姐弟。

  ……

  兩天之後,藥膳居。

  錢鶯鶯和錢大弟還有錢大弟的老婆酸菜,正在忙碌著招待客人,店裡便迎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忙著呢?」為首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精心設計的方形胡茬,器宇軒昂的樣子。

  「宿主,您怎麼來了?」錢大弟急忙前往拜見。

  西裝男人掃視一眼店裡的客人,沉聲道:「讓客人先散了,我有事跟你們說。」

  錢大弟沒有猶豫,忙去跟店裡的客人道歉,說是臨時有事,需要打烊,吃的一半的客人很是不爽,錢大弟表示不收他們的錢,這才把事情給解決了。

  很快,店裡的客人陸續離去。

  錢大弟看了酸菜一眼,說道:「老婆,你也去休息吧。」

  酸菜知道他們有事要談,點了下頭,上樓去了。

  「怎麼回事?」在後廚掌勺的錢鶯鶯走了出來,「人怎麼都走了?」

  「鶯鶯。」西裝男人叫了一聲。

  錢鶯鶯見狀,一愣:「宿主。」

  「今天我來,是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西裝男人慢條斯理的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起了腳,身邊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立即給他遞上一根香菸。

  「找我?」錢鶯鶯狐疑。

  西裝男人淡淡開口:「你也知道,白虎法王對你一直很有意思,我的意思是,將你獻給他老人家,以求得咱們星宿穩固的地位。」

  錢鶯鶯臉色驟然一變:「白虎法王八十幾歲了,宿主,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沒跟你開玩笑。白虎七宿,本以我們奎宿為首,但近些年婁宿、昴宿日益增大,實力已經大大超過我們。如果你能成為法王的女人,對我們奎宿將會大有幫助。」

  「我不同意!」

  西裝男人身邊的妖艷女人怒道:「錢鶯鶯,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別說你們,就是你們父母在世,也不過是個星官。你們只是星奴而已,有什麼資格質疑宿主的決定?」

  「花羞,你也不過是個星奴,有什麼可得意的?」錢鶯鶯反唇相譏。

  「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已經升為星官了。」花羞得意一笑。

  錢鶯鶯看了一眼花羞跟宿主曖昧的關係,不由一笑:「你拿身體換來的這個職位吧?」

  「你敢侮辱我?」

  「我是侮辱你嗎?以你的能力,你怎麼可能做到星官這個位置?」

  花羞惱羞成怒,紅裙一翻,一掌就往錢鶯鶯劈去。

  錢鶯鶯從來是個堅毅的女子,哪怕知道花羞跟宿主的關係,她也沒放在眼裡,當即就還手了。

  兩相交手,就試出了花羞的功力,實在稀疏平常。

  噔噔噔,花羞被錢鶯鶯逼得只有後退的份兒,而在這時,西裝男人扣指彈起了桌上一隻水杯。

  水杯半空旋轉,直奔錢鶯鶯面門而去。

  錢鶯鶯只有放掉花羞,伸手一接水杯,旋轉的水杯力道很大,錢鶯鶯一抓之下,掌心竟被蹭破了一層皮。

  饒是如此,錢鶯鶯依舊沒有鬆手。

  「宿主,您是知道我們錢家在龍城的任務的。」錢大弟看到姐姐跟花羞交手,怕惹出事端,上前說,「我們是為了保護少主的安全,如今我父母已經不在,這個任務就只能交到我們姐弟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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