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紅藥一席話說的,王晟和林蓉都有一些臉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葉南辰不管這些,徑直朝外走去,二人先回到了酒店。
次日,二人正去機場的路上,坐在計程車里,紅藥接到了林建設的電話。
林建設沒有葉南辰的電話,從江代表那裡問到了紅藥的電話,其實他是找葉南辰的,而且這個電話是替王晟打的。
紅藥把手機給了葉南辰。
「喂,葉堂主啊,出事了,你不是有個同學叫陳營嗎?昨晚死了。」
「怎麼回事?」葉南辰神色錯愕。
「讓王晟跟你說吧。」
林建設把手機給王晟,具體情況王晟不大清楚,只是今天早上剛剛得到消息,一早人送到醫院搶救,已經不行了。
葉南辰立即讓司機把車開到冀北中心醫院。
病房之中,聚集了不少人,林建設、林蓉、王晟、陳培義、李秀蓮,還有幾個葉南辰陌生的面孔。
其中一個穿著黑色連身裙的貴婦,頭上戴著面紗頭飾,遮住了半邊臉,但因為是紗質,所以遮不住面容。
葉南辰看了一眼,心頭微微一怔,因為這個女子看著只有二十幾歲,但身上散發的氣息,卻像六七十歲。
「阿辰,你來了。」王晟狗腿似的迎了上去。
葉南辰走到病床面前,掀開陳營身上的白布,伸手搭在他脈搏上,精盡人亡!
精氣神全無,葉南辰從針袋裡掏出毫針,釘入陳營的要穴之中。
頭戴面紗的貴婦微微蹙眉:「你在幹嘛?」
「這是我們葉堂主,說不定能救陳營呢。」王晟解釋。
又跟葉南辰介紹:「這是陳營的女朋友,蘇嗒嗒。」
蘇嗒嗒問道:「你真的能救陳營?」
葉南辰沒有回答,捻動著陳營身上的毫針,繼而控制著針上的靈氣,想要以靈氣激活陳營。
但是陳營體內已然感覺不到一絲生機,就像沒法接通電源一樣,陳營沒有任何反應。
蘇嗒嗒淡淡的說:「人死不能復生,你不用白費心機了。」
這話讓葉南辰聽了心裡有些不舒服,停了下來,扭頭看向蘇嗒嗒:「你是陳營的女朋友,他死了,你似乎一點都不傷心。」
「人都會死的,為什麼要傷心?」
「陳營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
蘇嗒嗒臉色微微一變:「你說什麼?你瘋了嗎?」
「葉南辰,你別胡說八道,蘇小姐是陳營的女朋友,陳營之前家裡生意出了問題,都是蘇小姐幫忙的,她對陳營那麼好,兩人一直都很恩愛,她怎麼會害陳營呢?」陳培義氣憤的說。
昨晚在紅河會所里,陳培義因為葉南辰丟了好大的面子,一直都沒找回來,畢竟他沒有這樣的實力。
但他可以借勢。
雖然他對蘇嗒嗒也不怎麼了解,但他知道蘇嗒嗒很有錢,她開的車就價值四五百萬,住的是上億的豪宅。
這些陳營都對他說過。
葉南辰沒有理會陳培義,只是緊緊的盯著蘇嗒嗒:「我問你,陳營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
「你腦子瓦特了吧?」蘇嗒嗒身邊一個保鏢一樣的人物,提高聲音道,「陳營自己身體不好,死了,跟蘇小姐有什麼關係?」
「你昨晚跟陳營行房了?」葉南辰不喜歡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問。
蘇嗒嗒惱羞成怒的說:「這位先生,請你說話注意一點,我是一個女孩子,說話能不能這麼露骨?」
「是呀葉南辰,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說話怎麼跟個流氓似的?」李秀蓮說。
葉南辰說:「昨晚我就說過,陳營要忌酒忌色,如果行房的話,很有可能脫陽而死。陳營的症狀就是如此。」
陳培義嗤之以鼻:「我知道中醫所說的脫陽,但沒聽說過有人脫陽而死的。人的身體是有保護機制的,一旦太虛了,是根本不可能完成行房的。」
「如果有人故意吸取他的精陽呢?」葉南辰面無表情的說。
蘇嗒嗒心頭咯噔一下,面色驟然一冷,說道:「葉先生,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葉南辰,讓你走啊,聽不見嗎?」陳培義洋洋得意。
又對蘇嗒嗒賠笑道:「蘇小姐,您別跟他一般見識,這小子就是小人得意,剛剛當上一個堂主,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在這裡胡說八道呢。」
蘇嗒嗒招呼身邊的保鏢:「神豹,請葉先生離開。」
神豹走到葉南辰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吧。」
李秀蓮看戲似的看著葉南辰:「我看你還是自己走吧,要是等到人家出手,你連哭都來不及。」
「葉南辰,蘇小姐的身份可不簡單,你雖然是百草堂的堂主,但據我所知,百草堂的那些資產是屬於集體的,而蘇小姐的資產是屬於她自己的,你別以為自己很牛,你跟她根本沒可比性。」
陳培義不屑的掃視一眼,揮了揮手:「走吧,難道你真的要等別人出手嗎?人家可是專業的保鏢,一看就是練家子,你還不夠人一拳捶的呢。」
砰!
代號神豹的保鏢,高大的身子從葉南辰眼前飛了出去。
撞在醫院的牆上,牆壁凹了進去。
「啊,這……」眾人目瞪口呆。
蘇嗒嗒震驚的看著葉南辰:「你想幹什麼?」
葉南辰緩緩收回了拳,淡漠的說:「陳營是我同學,我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
「他就是猝死的,這一點醫院已經做了結論,不信你可以去問。」
「你是不是修煉了道家的採補之術?」
蘇嗒嗒眼神躲閃:「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葉南辰,我勸你善良,陳營已經死了,你現在為難他的女人,你到底是何居心?」陳培義說。
林建設看到事情有些僵硬,並且他也知道這個蘇嗒嗒很不簡單,走到葉南辰身邊:「堂主,這位蘇小姐是咱們冀北的隱形富豪,個人資產據說就有好幾百億呢,我想大家還是以和為貴吧。」
「殺人償命,陳營不能白死。」
「瘋了,真是瘋了,你既然說蘇小姐害死陳營,葉南辰,我看你魔怔了,蘇小姐那麼有錢,為什麼要害陳營?這對他有什麼好處?」陳培義說。
葉南辰雙眸冷冽:「好處?那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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