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上法院

  「紅豆,先走,回過頭來再教訓他們。Google搜索」任札恨恨的對那個水蛇腰女人說。

  眾人跟著任札一起離去,紅豆問道:「小任總,孩子搶不回來,現在怎麼辦?」

  任札冷笑一聲:「那就上法院,我跟兜兜是有血緣關係的,現在她媽又不在了,監護人只能是我。」

  一行人迅速上車,暫時離開錦河佳苑。

  葉南辰牽著兜兜,把她交給桑桑。

  桑桑感激不已:「謝謝你葉先生。」

  「不會。」

  「請到樓上坐坐吧。」桑桑邀請葉南辰到她家裡。

  140平的套房,就她們兩個人住。

  桑桑給葉南辰拿了一瓶水,臉上淚痕未消,她現在還很擔心兜兜的處境,任札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找律師諮詢過嗎?」

  「嗯,任札始終是兜兜的親生父親,而且家庭條件很好,我如果跟他爭這個監護權,沒有勝算。」

  桑桑只是兜兜的阿姨,從法律層面上,她確實很難跟任札爭監護人。

  如果任札是個稱職的父親,把孩子給他倒也無妨,但顯然任札只是一個人渣,兜兜長這麼大了,他都不聞不問。

  現在是為了分割任家的財產,他這才想要把兜兜帶回去。

  「任家是不是就兜兜一個孫女?」

  「那個時期計劃生育,任老爺只有任札一個兒子,不過他有一個養女,也給他生了一個外孫女。如今任老爺臥病在床,得知任札外面還有一個女兒,就讓他把兜兜帶回任家,否則死後一點家產都不給他留。」

  「聽起來,這個任老爺倒不算壞。」

  桑桑點頭說:「我以前採訪過任老爺,知道他的事跡,白手起家干出的事業,倒也是令人敬佩。不過那個時候他為了創業,對孩子疏於管教,因此任札才會變成紈絝子弟,現在任家的家業都是他的養女在操持。」

  「我能幫你什麼?」此刻,葉南辰想不到以什麼辦法來幫助桑桑,因為只要上了法庭,這場官司桑桑沒有贏的可能。

  「現在我也不沒主意。」

  「需要幫忙隨時給我電話。」

  葉南辰說了一句就告辭了。

  桑桑送他到了樓下。

  ……

  開庭那天,葉南辰陪同桑桑和兜兜一塊去的,隨行的還有桑桑請來的唐律師。

  到了法院門口,正巧看到任札和紅豆從車上走下來,身邊還跟著他的律師團隊。

  「非要鬧到法院,哈哈,桑桑,你這是自找沒趣!」

  這時幾個記者迎了上去,雖說龍城六大家族沒有任家的份兒,但任家也是小有名氣,任札這場奪子風波,也是引起外界很大的關注。

  「任先生,請問您為什麼過了這麼久,才打算找回女兒呢?」

  「其實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有一個女兒,這個女人用心險惡,搶走了我女兒,一直瞞著我們家,讓我們父女分割了這麼多年。」任札氣憤的指著桑桑。

  「這次官司您有把握嗎?」

  「怎麼沒把握?」任札自信的說,「我相信法律會還我一個公道!」

  又有幾個記者沖向桑桑這邊,桑桑急忙護著兜兜,對眾人說:「對不起,你們嚇到孩子了。」

  但是記者仍舊不放過她們:「桑桑小姐,據我所知,你並不是兜兜的母親,你為什麼一直帶著孩子,不告訴任家?」

  兜兜出生的時候,桑家就曾找過任札,但任札不認帳,所以桑家才決定撫養這個孩子,讓她管桑桑叫媽。

  可是當著兜兜的面,桑桑說不出這種話,怕傷了孩子的心,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沒人要的孩子。

  「對不起,你們讓一讓。」唐律師撥開記者,先讓桑桑帶著兜兜進去。

  記者還要上前,被葉南辰攔住,身上一股炁流震了出去,幾個記者重重的摔了出去,都是滿臉的驚恐和茫然。

  任札一行也跟著走進法院,看了桑桑一眼,冷笑道:「這場官司你們根本就打不贏,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勁了。」

  「官司還沒打呢,你怎麼知道?」

  「哈哈,你問問你身邊的律師,看看他有沒有信心。」任札身邊這次請來的金牌律師看了唐律師一眼。

  唐律師沒有說話,因為這個官司他確實沒有什麼勝算。

  「還有你,等我打完這次官司,我一定會讓你好看。」想到兩次受辱,任札眼裡對葉南辰都是恨意。

  然後任札走進旁邊一個洗手間,葉南辰不動聲色,跟了上去。

  任札下意識的向後退開一步,怒道:「你幹什麼?這裡是法院,我警告你,你別亂來!」

  葉南辰一言不發,但已掏出兩枚毫針,往他頸部刺了過去。

  任札嚇了一跳,大叫:「來人,救命啊!」

  「放心,不會要你命,我這是幫你治病。」葉南辰平靜的說。

  任札哪裡相信這是給他治病,叫道:「我又沒病,你治什麼病?」

  說著就要往外跑,但葉南辰哪能讓他跑了?

  一把拽了回來,一針往他後腰刺了進去,任札不知道葉南辰在幹嘛,驚恐萬分,只是大叫:「來人啊,人都死光了嗎?」

  這時任札隨行的同伴沖了進來,葉南辰這才緩緩的把針拔了出來。

  任札退到一邊,指著葉南辰:「這小子剛才拿針扎我,給我打!」

  幾個人衝上前,葉南辰體內先天之炁爆發出來,砰,幾個人一起跌了出去。

  葉南辰面無表情的走出洗手間。

  任札叫道:「快,叫法警來,在法院對我行兇,太狂了!」

  手下急忙叫來法警,還有法院的保安,把葉南辰他們圍住,任札指著葉南辰說:「警官,就是他,剛才在洗手間的時候,對我行兇!」

  葉南辰平靜的說:「你手底下這麼多人,我會對你行兇?剛才明明是你的人衝進洗手間打我。」

  「警官,我有證據,他剛才拿針扎我。」

  「我扎你哪兒了?」

  任札指著自己的脖子:「警官,你看,他剛才就是扎我脖子。」

  法警盯著任札的脖子,沒有發現什麼傷口,因為葉南辰使用的毫針太細了,刺入他的穴位,連血絲都沒有。

  「你這脖子沒事啊。」法警說。

  任札激動的說:「他剛才真的拿針扎我。」

  葉南辰淡淡的說:「任札,你就算要誣告我,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無緣無故,我為什麼拿針扎你?」

  「你說給我治病。」

  「你有病嗎?」

  「沒有。」

  「那我為什麼扎你?」

  任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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