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觀望的空姐面面相覷,原來真的可以做到隔衣施針,看來以前去做針灸,都是被人占便宜了。
但是她們哪裡知道,一般人是沒有這種水平的,就算有這種水平,他們用的毫針也不允許,因為毫針太細了,不足0.2毫米,是很難穿透衣服而不變形的。
「阿紫,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樂正明看到阿紫臉色緩和下來,關切的問道。
阿紫摸著腹部,說道:「我現在好像不疼了。」
「神醫啊,真是神醫啊,想不到小小年紀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看到剛才這老流氓把人給治死了,我對中醫很失望,現在又對中醫重新燃起希望了。」
一個中年乘客腆著臉走過來:「小神醫,我最近總是腰酸背痛的,你也幫我看看唄。」
葉南辰眼神淡漠的打量一眼,說道:「你腎虧,節制房事就好了,不用看。」
「……」
「哈哈哈!哈哈哈!」
旁邊幾個乘客都笑了起來,那個乘客瞪了他們一眼:「笑什麼笑?尤其是你,小屁孩兒,懂個毛線。等你到了我這個年齡就知道了,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里泡枸杞。」
「我老婆年紀跟我差不多,如狼似虎的年紀,我容易嗎我?」
幾分鐘之後,葉南辰拔出阿紫身上的針,說道:「你得的是頑固性痛經,這次雖然止了痛,但以後每個月還會復發,想要徹底根治,還要兩個療程的針灸。」
樂正明忙問:「小兄弟,你在哪家醫院上班啊,我帶我愛人過去找你。」
「龍城五口井大街橘泉齋醫館。」
「啊,您是不是叫葉南辰?」樂正明又驚又喜,一把握住了葉南辰的手,「早知道您就是葉神醫,剛才也就不會有這麼大誤會了。」
看到葉南辰臉上有些疑惑,阿紫解釋:「我在龍城有個小姐妹,叫宋伊人,葉先生肯定認識,您給她看過病。」
葉南辰總算明白過來:「是宋小姐介紹你來的?」
「是,我這老毛病,已經十幾年了,一直吃藥打針,看了不知道多少醫生,就是沒治好,現在情況越來越嚴重了,我先生就帶著我四處尋醫。」
「痛經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確實很難根治。」
又說了兩句,葉南辰知道阿紫原名叫童紫荊,跟樂正明年紀差了一輪,但夫妻一直都很恩愛。
在一片讚美聲中,葉南辰回到自己的座位。
金針神就比較苦逼了,現在他被兩個空警看著,準備下了飛機,就給送到警局。
……
下了飛機,潘采萱公司的司機開車來接,先送葉南辰去了一趟橘泉齋。
此刻醫館沒有客人,潘采萱正好坐了一會兒,紅藥給她泡了一杯綠茶,耀武揚威似的在她面前挺胸提臀。
「阿辰,怎麼這麼巧跟潘總一塊回來?」
「萱萱正好到嶺南去談生意,就遇上了。」葉南辰隨口解釋。
紅藥宣誓主權似的,一把挽住葉南辰的胳膊:「我聽說嶺南的荔枝很好吃的,你有沒有給我帶一些回來?」
「荔枝哪裡不能買?就算要吃嶺南的荔枝,空運也就幾個小時。自己上網訂。」
聽了葉南辰的直男回答,紅藥氣的在他腰間的軟肉掐了一下。
葉南辰急忙掙開了她,對她又很無奈。
潘采萱看著二人,只是溫婉的笑了笑,然後起身說:「阿辰,我公司還有事,先告辭了。」
葉南辰要去送她,被紅藥扯了回來,她去送潘采萱出門,回來掐著小蠻腰審問葉南辰:「真那麼巧在嶺南遇到潘小姐了?不是背著我出去跟她鬼混?」
「有必要騙你?」
「我告訴你,就算你跟她有一腿,她也只能做小的。」
葉南辰無語的看了紅藥一眼,也不知道這女的一天天腦子裡想著什麼。
回頭又去找穀神通,問了最近有沒有疑難雜症的患者,穀神通說沒有,反而跟他說了另一件事。
「小葉,現在你是百草堂的堂主,百草堂一共五字科,草木石蟲谷。朴中通是木字科的科頭,現在被處死了,木字科的很多弟子現在對你頗有怨言。」
「他們要怨隨他們去。」
穀神通知道葉南辰本來就不想當這個堂主,自然什麼事都無所謂了,繼續說道:「還有蟲字科,到現在都沒人表態,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態度。」
「何必去管別人?」
葉南辰仍舊不當一回事,穀神通也沒辦法。
紅藥也有一些擔心,百草堂已經亂了一次,朴中通犯上作亂,他死有餘辜,卻也連累了一大批木字科的弟子受到處罰。
同時很多弟子都脫了農籍出走,百草堂的醫資力量減少了三分之一,全國各地農家的很多醫館都經營不下去了。
現在不能再亂,否則農醫這支隊伍就建不起來了,她爺爺藥菩薩生前的心血就付之東流了。
……
第二天樂正明帶著童紫荊過來複診,葉南辰請他們進針灸室。
針灸室里有一張針灸床,讓童紫荊躺著,因為葉南辰可以隔衣施針,所以童紫荊不用脫衣。
「葉先生,有勞了。」樂正明客氣的說。
葉南辰只是輕輕點了下頭,沒有說話,掏出黃帝九針,抽出其中的毫針,落在童紫荊身上。
輕輕捻動針尾,控制黃帝九針的靈氣流動。
而在這時,聽見外面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聽見紅藥尖銳的叫聲:「喂,你們幹什麼?」
「葉南辰呢?讓他出來見我!」是屈大均的聲音。
「稍等。」葉南辰對樂正明和童紫荊說了一聲,就走出了針灸室。
大堂之上,石頭已經被打倒,口角溢著鮮血。
石頭因為誤食他師父玉虛子的丹藥,練就一身剛體,就連子彈都打不穿他的身體,但他卻會受內傷。
屈大均昂然而立,身後站著六個帶劍的青年。
「葉南辰,當日你在嶺南辱我,我就說過我一定會來找你算帳!」
屈大均目空一切的眼神:「在嶺南,有馮家做你的後盾,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但你離開了嶺南,馮家的手還伸不到這邊。」
「小小一個農醫,竟敢辱我儒家醫道!」
穀神通滿臉堆笑的上前:「儒家農家都是兩千多年的大道學派,大家同氣連枝,弘揚華夏文化,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哼,就你們?」
屈大均不屑的冷笑道:「你們農家也配跟我們儒家相提並論?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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