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師尊千年前的布置幾乎被破壞殆盡了。
這特麼的是誰啊,這麼缺德,把整個西鳳山的地脈都給改變了。那麼地下的陣法自然出現了大紕漏!!
周上真怒火滔天,可是能夠給他提供幫助的上界勢力們頂多也就能夠提供一些消息,敲敲邊鼓。其他的都不行。
因為楚氏勢大。
楚氏虎踞龍盤,在自己的地盤上想怎麼搞就怎麼搞。而且氣運大勢,已經勃發而起,形成一大片難以攔截的強運!!
這對周上真來說,簡直是壞消息之中的壞消息。
楚氏大運勃發,那麼他師尊能夠分走的就會越來越少。
簡直是欺人太甚!!
所以周崇玉二話不說,就跑去西鳳山祖祠那邊跟自己師傅留下的後手聯絡去了。而楚秉君則被他給派遣到章玉來,聯絡組織楚氏的嫡系勢力,打算扯起大旗,跟楚氏如今的主脈勢力戰鬥到底。
嫡系嫡支必須奪回家主之位。
楚秉君一站到楚君齊的面前,就制度龍告知了對方自己的身份,還有自己一脈在某宮中的勢力。
「光在上界有勢力還是不成,下界的楚氏也必須擰成一股繩。嫡系不能總被這樣被排斥在楚氏的邊緣。嫡系嫡支必須重新掌控楚氏的大權。家主必須更換成你或者是楚承乾。」因為是女孩子,所以楚秉君打從一開始就沒考慮過楚妲。
楚妲聽了他的話,臉色都發黑了。
聽了楚秉君的話,楚君齊直覺上就感覺人家是打算放棄自己親爹,和二叔倆房長輩,把自己抬起來了。
難道是看自己四肢健全?
楚君齊暗自嘲諷的笑了一下。
「我是不行的,楚前輩還是推舉楚君乾吧。他在嫡系族人之中名聲可好了。」
「為什麼不能是你?你是嫡長房,嫡長孫?」楚秉君不解的看他。
「因為我搞不定她。與我妹妹為敵,我擔心我活不下來。」
楚秉君聽了這番話人都驚呆了。
要說楚君齊有沒有做過有朝一日執掌楚氏的夢想,那肯定是有的。但是他妹子楚汐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以至於他每次做夢當家主,都以最後被殺死結尾。
反正是各種花樣被殺,從無例外。
「楚承乾有哪個野心,他可以。楚妲也行。我不行。」楚君齊自嘲道。
「你……你……真是白瞎你的血脈,我楚氏怎麼還有你這種慫蛋兒郎?」楚秉君怒而責備他。
楚君齊卻坦然自若的聽著,一點都不生氣。
人都多大碗,就吃多少飯。
想慫恿他領銜出頭跟楚汐對著幹,那真是臣妾做不到啊!!
楚君齊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差點氣炸了楚秉君的肺。
可是他暫時還不能殺他!!
因為楚君齊是一個特別的嫡系,他的身份實在是敏感。
楚家自己重新凝聚出來的主脈家主,據說就是他的嫡親妹妹楚汐。
也有人說現任家主可能是旁系選拔出來的另外一個能力跟楚汐不相上下的女子。
總之家主是個女子,這是確定的。其他的都是大家猜疑的。
可是就憑猜疑,楚君齊現在也不能死。
楚秉君起的不行,直接拖著他又去見了楚承乾。
楚承乾可好說話了,一說讓他槓旗,他立即就答應了。
「扛旗我一點問題都沒有,我願意聚集是有的嫡系族人,擰成一股繩索,爭取早日把楚氏的家主大權給奪下來。可是我們太弱了,即使聚集了流落在外的嫡系族人們,我們也不是如今楚氏主脈和旁支的對手。」楚承乾說的可哀怨可誠懇了。
「要不你們給我們大筆的靈石,讓我們去售賣楚氏現在的族人。
要不你們派兵幫助我們直接攻入楚氏,把家主之位強回來?」
「一沒那麼多靈石,而做不到。」楚秉君黑著臉道。「你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比如說暗殺什麼?」
「楚氏家主手下養著數千的千牛衛和數千的精銳暗衛,我們咋暗殺?摸都摸不到家主身邊去。毛都不到一根。」楚承乾可憐兮兮的道。
特麼的楚氏發展壯大的這麼快,你們再不下大力氣多投入一些資源,咋可能成功奪權?
「你們收買過他們內部的成員嗎?」楚秉君問。
「太難了。他們家表面上的首領,其實就是暗衛大統領出身。這樣的人坐鎮明面上,那個高層不戰戰兢兢?」
那可是暗衛頭子出身啊。
楚承乾的小眼神特別的哀怨,看著楚秉君就好似對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楚秉君被他盯著盯得頭皮都發麻了。
「怎麼會變得這麼麻煩呢?」楚秉君喃喃自語。
「都怪楚氏發展太快呀。前天還是小蟲子一隻呢,今日就成了一條巨大的可以吞噬人命的大蟒蛇了。就照著它這麼發展下去,越是到日後越是難以撼動半分了。」
楚承乾的話瞬間讓楚秉君直接變了臉色。
「要不前輩您召集一批上界的高手,直接把楚氏的那位家主給殺了?」楚承乾帶著小期待的問。
楚秉君不吭聲了。
他沒那個本事啊。
再說就找楚承乾的說法,楚氏應該數以千計的紫府境,他們得召集多少高手來才能暗殺得了楚氏家主啊?
而另外一邊,周崇玉臉色陰森的看著腳下的血色陣法。
這本是一個奪運之陣,陣法的濾出的雜質,本應該都留在陣法底層,最後又楚氏一族承擔消磨。
可是這裡的地脈出了問題。
陣法更是將近支離破碎,導致陣法之中這一千多年積累的各種穢物和雜質都被汲取到了界外宮中。
最讓人惱恨的是,竟然連陣眼上的血脈源根都出現了問題。
他家師尊為了那件氣運重寶,不惜把混有自己和楚暄血脈的孩子送入了楚家作為嫡系傳承之子。這樣他家師尊就可以無限借用楚氏的族運。因為她也是祖源之一。
可是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嫡支的血脈之中,插入了更多的外來的血源。
而楚氏旁支的血源更是大量的來自於那外來的血源。
周崇玉有些頭疼了。
他已然知道那份血源來自於誰了,就是當年被楚氏老祖楚暄丟下的那位原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