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同窗先是齊齊發愣,跟著又齊齊啊啊啊的發難起來。
你拽住一個頭,我拽住一個腳,那個誰再拉住一個手臂……
大家死死的把楚文峰給鎮壓在竹蓆上。
「太過分了,我把你當兄弟,同同窗好友,你居然連你出身哪裡都不高我,我一直以為你是某個寒門子弟。」
「我也一直都以為你有家族也是小家族。」
「原來你竟然是楚氏的子弟!這麼多年你居然一點消息都不吐露給我們?」
臭小子,莫不是以為他們這麼多人就收拾不了他了。
什麼袍子撕破了,什麼頭冠,扯掉了……
頭髮也被弄成了鳥窩……
「喲呵,這是做什麼呢?」一個白衣三十許歲的書生走了進來。
打趣的站在門口看著他們。
「先生」
眾多學子趕緊不打了,然後各自把自己的儀容都恢復了一下。從一群狼狽的倒霉蛋,眨眼間又變成了翩翩美少年。
一群唇紅齒白,又有風儀的美少年集中到一起,並排跪坐那可是真養眼。
至少在某位先生眼裡,就是好嘛。
他的弟子,個個都姿容超凡。
就連最差的王錦國都是濃眉大眼,五官俊朗的陽光好少年。雖然這個少年有點微微圓潤了一點。
白衣先生直接找了一個軟墊坐下。
「文峰明日就要走了,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再見之日了。」他特意用傷感的語調說道。
楚文峰無語的看著他,很想直接翻個白眼。
「先生,咱們不是說話三年後我帶你禮物回來嘛。」
「誰知道你說的話準不準啊。萬一你不回來,難道我還能跑去楚氏抓你不成。」白衣先生笑呵呵的道。
「那先生要是不嫌棄的話,乾脆加入我們楚氏得了。我楚氏虛位以待,可缺人了,尤其缺少先生您這樣的大才。先生加入我家族之中,肯定能夠獲得重用的。」楚文峰挖牆角直接挖上自己的先生。
「你小子可真是會挖牆角。」白衣先生沒好氣的吐槽「可惜你奸詐,我也不傻。我在書院這邊日子過的輕鬆又有趣,又不用在如今詭詐跌宕的大陸勢力更迭之中掙扎。
我跑你家去做什麼呢?我又不差那一倆個有點挑戰性的差事。」
「先生你也太耿直了吧,真是有啥說啥。把你徒弟的心思都說出來了。」楚文峰無語的吐槽。
「你是我的弟子,我在你面前,還需要掩飾什麼,自然是有啥說啥了。不過,你的同窗們,一個個也確實都有真才實學。你若是可以,能不能讓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楚氏家族。」
楚文峰自然也知道最近幾年結業的學子們的艱難。
「我到是可以給大家問問。不過我明日一早就要走了,後續的事情,就只能讓我們家族的其他人跟先生詳談了。」
白衣先生點點頭。「可。」
「不過先生,我一結業就可以成為島主,更多是因為的姓氏沾了光。其他同窗加入我家,只怕沒有我這樣的初始點。」楚文峰實事求是的講道。
「這個道理我們書院自然是懂的,但是也不能太差了。」白衣先生道。
「我會向上說明的。」
他楚文峰現在還沒有帶走同窗他的資格,主要是因為他現在的能量有限啊。
楚文峰走了一日多後。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走入了書院。
他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楚氏的代表,想要拜見某位先生。
白衣先生再次出現,在書院的一間精緻庭院大堂屋內接待了男子。
「我叫楚莘嘉,楚氏主脈的長老。聽說貴書院有很多待結業又樂意來我楚氏的學子?」
白衣先生接連看了楚莘嘉了三眼。
「你臉上帶了易容面具。」
「抱歉了先生,我還兼任者楚氏的暗衛副統領一職,所以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楚莘嘉即使被拆穿了也幾位坦蕩的說道。
對方聽了這話,貨真價實的一愣。「楚先生你還是楚氏的暗衛副統領?」
「是的。」
「我以前倒是從來沒有見過您這類人。在我的印象之中出身暗衛,或者是在暗衛系統待久了人,身上都會凝結著什麼的陰鬱的氣質。但是在您身上我到是一絲都沒有感到。」
楚莘嘉笑道「不過是做暗衛時間長了,學會了收斂自己而已。再說這裡是書院,不是我顯擺的地方。」
不然也顯得楚氏太沒有規矩了。
白衣先生驚愕又好奇的看著對方。
「你們楚氏真的需要很多人嗎?因為據我這些天的了解,你們楚氏家族至少有數十萬人,難道人手還不夠?」
「我們楚氏弟子很薄,是從靈氣復甦才開始崛起的,短短不到十年的時間,從家族開始發展伊始就缺人,一直缺到現在。所以我們是真的求賢若渴。再說了,我們家主的名聲你們應該也聽說過。特麼喜歡搞事兒。每次都搞大事兒。
因為海上航路的航路的事情,我們還一直在跟海獸,海妖們作戰。
戰事稍微一激烈點,我們就會出現人荒。
只有放緩戰事,才能漸漸緩解人荒。
人才對如今家族的發展,已經限制頗大了。當然了,我們說的人才不是吹出來,而是真的有辦事能力。」
白衣先生聽了有些心動。
「那你們楚氏對於有才是個什麼標準?」
楚莘嘉遞給他一張紙。
「那待遇呢?」
楚莘嘉又遞給他一張紙。
「我覺得我們書院有很多學子都可以滿足你們的要求。」
「我們楚氏有很多仇家對頭,所以若是被我們差出來跟我仇家有聯繫人,我們是不會用的。」楚莘嘉提前給對方打預防針。
「這個是當然的。」潛規則大家都懂,誰會招募一個根底不清白的人加入自己的家族啊?那不是早被禍害嗎?
「那這樣,我們楚家的條件就只有這些。如果有意的,請書院給我們找個地方,面談一下。然後我們在核實一下對方的真是背景,有沒有是屬於我們仇家勢力的。若果有,那些人就會被我們排除。剩餘的沒有什麼安全隱患的我們才會帶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