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這個聚水靈陣,其實還是我參考的某個殘破的無名聚水陣法。後來我特意找人修補了陣法,人家給改名叫做八方聚水靈陣。我又把這個陣法推演完善了一下,關鍵把乾元聚水壺給搭進去了。
有了整個乾元聚水壺陣法核心,我覺得這個八方聚水靈陣,一定能夠起到某些奇妙的效果。」桃花道。
其實八方聚水靈陣,前世她用在了海外靈島之上。
它用整個八方聚水靈陣占據了某地九九八十一座海外靈島。
在那邊地域,她麾下的勢力一點不比龍山一系的勢力弱。
可惜她剛剛把那邊弄好,家裡就又給她拖回腿,逼著她退回家族處理各種爛攤子。幾次都這樣,她真心是心灰意冷,沒工作激情了。
如今她後上的畫的,就是經過她多次改良,曾經使用在海外靈島,早就了無數傳奇神話的八方聚水靈陣。
她還把她布置成了三層。
是的,她姐姐青梅只看見倆層。
其實這個靈陣是三層的,最後一層是跟宿土靈陣嵌入組合在一起的地下陣圖。那個陣圖她已經交給了五行靈脈之主的小胖蟲,讓它在地底挖掘修造。
陣眼是一萬零一百顆水土木三屬性的地核和土木倆屬性的倆條小型命脈。
宿土靈陣,是單屬性的地核。因為不斷吸收大地和星辰之力,它們都在逐漸轉變成星核。
而八方聚水靈陣卻三屬性的陣眼地核,這也是一種創新。
畢竟宿土靈陣是她新參照原來的古法研究出來的靈陣。當然了要是沒有小胖,她弄出來,也不好實施,但是有了小胖蟲的幫助,她只要把算法告訴小胖蟲,小胖蟲自己就能夠把地核們都安置到合適位置上。甚至還能比她還嫻熟的掌控運用起地下的陣法。
桃花在前世就十分擅長設計各種大型陣法。譬如龍山坊市外圍的那個龍鱗地的龍鱗泛靈陣。其實桃花就有參與設計改造。她的修改設計甚至還得到了專門為她設計各種地脈陣法圖紙的地師團隊的讚賞和肯定。
最後這個三層陣法,桃花的設定是,最底層的地脈陣,上層的乾元聚水陣和嘴上層的八方聚水靈陣三層陣法立體嵌套,相交輝映把整個凹地給包裹封閉起來。
這樣它既是單體複合陣法,又能跟宿土靈陣組成大型成套組合陣法。
「只是,那片凹地,都種植上靈植不好嘛?為什麼要弄成湖澤之地?」青梅不解的問。
「因為單純種植靈植,消耗的木土兩屬性的靈氣最大最快,不利於五行靈氣的周轉平衡。所以弄出一塊以水靈氣和水屬性靈植靈物為主的區域實在必行。」桃花道。
青梅聽了這話擰眉「那照你的說法,咱家還需要修造另外倆片火靈氣和金靈氣區域?」
「這個暫時缺少異寶,沒法弄。」桃花道。
青梅無語的瞅她。
桃花咔吧咔吧大眼睛回瞅自己姐姐。
「好吧,算你說的對。弄吧。」青梅妥協。「好好畫啊,那片凹地就交給你弄了。」
呼啦啦,呼啦啦,大風大雨又來了。
這才剛開春!!
這大雨就接連下。碧波湖等水域再次暴漲。
「這大旱災才過去,難道就要發大洪水了?」
「已經發了好嘛。」桃花無語的道「去年淹沒的鳳陽城到現在水還沒下去呢。澄陽城那邊的城牆都泡倒了,腐屍體隨著洪水流了哪裡都有。」
「能別說了嗎?」平時就愛潔淨的青梅都要嘔吐了。
「姐受傷了,所以最近幾個月都沒出去,外頭可慘了。」桃花很直白的給她解說。
「死了這麼多人,這真的好嘛?咱們人族越死越多,妖獸們反而越來發展起來了。」青梅窩火的說道。
「雲安大陸是死了不少人,但是雲安大陸上人多了去了。」桃花沒跟自家姐姐說,當初雲安大陸靈氣喪失,很多洞天福地都自封或者被人封印起來。
在它們沒有徹底封閉前,更多的凡人和修士都轉移到了其中去。
隨著靈氣的進一步復甦,那些地方也會再次開啟的,到時候雲安大陸的上的凡人就會重新補充回來,甚至更多。
他們人小力單,能把自己活好就不錯了,還是好好苟著活自己好了。
「二娘子,六娘子,老爺請你們過去,說是有要事相商。」有侍女過來傳信。
等到青梅和桃花走到自家老爹的書房,就發現一家人除了大哥都到齊了。
「大哥來信沒?說了什麼時候回來沒?」青梅問。要說大哥離家快一年多了,也該回來了。
「說是再有倆三個月就回來。」楚大山道。
「爹你叫我們回來商量啥?」三郎問,他是直接被從龍山叫回來的。
「是這個事兒,張維之前不是來了,又走了嘛。郭鵬不是也帶著自家二爺跑咱們這住了好幾天才走的嘛。這次這倆家齊齊給咱們傳信,說是想要派人來咱家學習那些小法術。」楚大山眉間隱藏著鬱氣的說道。
「幹嘛?打算偷咱家傳承?」四郎眉頭都快要夾住蚊子了,他的語氣也最激烈。
「四郎。」楚齊氏沒忍住呵斥。
「之前咱家好容易收羅了幾本煉製法器的書,又拖人情,又耗費靈石的,他們看好就直接要求複製了去,然後說都不跟我們說一聲,他們就製造了大量的低階法器頂占了咱家的市場,讓咱家的買賣大受損傷。好幾樣東西剛做出來就賣不出去。賠工錢,賠材料錢,還打擊咱們煉器坊的工匠的心情。
怎麼著,這次同樣的套路還打算玩一遍?」四郎道。
桃花驚奇的問「密陽那邊這麼不要臉,還幹這種事兒?」
「不是密陽張維下的令,是密陽那個密陽衛兵器坊的主事幹的好事兒。」楚齊氏道。「他就仗著自己是大郎張秀的親娘舅。上次咱們已經弄掉了一個張家寵妾和一個受寵小公子了,這次咱們要實在跟張秀撕破臉,那估計就真的好跟張維站對面了。何必了,為了那點小錢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