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這就去分。」心腹點頭應聲。
莊子涵人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那你先去安排一下吧。」
心腹立即轉身。
莊子涵等他轉身之後,推開了自家指揮間的大木門。一副巨大的海圖就懸掛在木門對面的木板牆上。海圖上的某些區域已經被紅藍寶石頭雕刻的小旗子給插上。
莊子涵一步步的走到海圖前,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那裡了……
祝煒剛剛接到謝遜死亡的消息,有些不信。
「不會是個假身吧?謝遜那人我太知道了,精明的可怕,我請殺手,自己也參與絞殺他幾次都被他莫名奇妙的死裡逃生了。」
「不是莫名其妙吧,我看是你的手下的奸細泄露了消息吧?」朱康年抱了一盤子炒黃豆,一顆顆的捻進了嘴巴里。
好吃,真香!
看著朱康年樂顛顛的吃豆,祝煒各種爪子刺撓,想收拾他。
「我說朱康年,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服務區那邊公房盤帳嗎?」祝煒沒好氣的問。
每逢月底盤帳,這貨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工作了?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我這次安排了四百個帳務高手盤帳,查帳。
一邊盤帳,一邊校對監督,妥妥的。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祝煒聽了他的話,不言也不語,眼神微眯的瞅著他半天沒言語。
朱康年被他的看的心裡發毛
「大哥,有事您說話!您要是覺得我有哪裡做的不對,您就說。」
「叫誰大哥呢?論家族輩分,我是你叔,你咋恁不要臉呢,還叫我大哥?!」
啊噗!!
朱康年震驚的看著他。
「不可能呀,你怎麼可能是我叔字輩呢?」
祝煒冷笑著直接報了自己的分支字輩,朱康年一比對,真心是他叔!!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朱康年無力吐槽了都。
祝煒冷笑「我爺是老來子,我自己也是老來子,我是你叔字輩有什麼好奇怪的?再說我要不是輩分高能被按到這裡監督你們幹活?」
朱康年吐血的心都有了。
對於家族來說,最折磨人的就是輩分了。
大家同一個血脈,人家年紀不見得比你大,但是輩分比你高,你就被會被壓制的沒有辦法。
「煒叔!」朱康年難過的叫道。
「哼。」祝煒傲嬌的冷哼了一聲。「小康子,你最近狀態不對啊,人太懈怠了,偷懶還沒有精氣神,你再這樣下去,我就只能請您另謀高就了。」
朱康年一聽這話,頓時一個機靈,抖擻起精神。
「沒有的事兒,我怎麼可能懈怠了呢,叔您看我多精神。我最近可是一項公務都沒有做錯過。」
「哼,你要是真做錯了,我的拳頭也不是吃素了。」祝煒沒好氣的看著眨眼間恢復了巔峰狀態的朱康年!
朱康年聽了這話,暗暗齜牙,娘的,他回去以後一定好勤學苦練,至少修為上一定要超過自家叔叔祝煒。
「你哥的事情我不想多說,我知道你恨那個害死你哥的女人。但是那個女人不是我們現在能夠弄死的。」祝煒沒好氣的說道。「可是你可以準備啊,報仇那不得多方準備啊,萬一以後你只有一次報仇的機會,難道你要因為自己準備不充分,讓仇人死裡逃生嗎?」
朱康年一聽這話,立即變得更加精神了。
「按說這些話,不應該我跟你說。我們不是一條線上的,你的上線應該會教給你這些東西。」祝煒道。「不過,不是每一個上線都樂意給下屬做做思想工作和指路明燈。很多上線都覺得大男人就應該什麼都自己想,自己扛,自己背負。
尤其是楚時年更是這種上線翹楚。想當初他做我上線的那個時候……」
「我說祝煒你是不是不想要舌頭了。暗衛守則你不會忘記了都有什麼吧?」楚時年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大廳之上。
他一來,大廳之內頓時陰風簌簌,寒涼入皮。
「楚時年我說你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功法,我怎麼感覺你一來,就有種屍王降世的怪誕感?」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楚時年沒好氣的翻了他一對大白眼。「別以為你現在脫離了暗衛體系,調入了咳咳,就抖起來啊。」
祝煒同樣沒好氣的白眼他。
「怎麼著,暗衛守則那些條我哪一條觸犯了你說,在這裡的不是暗衛,就是曾經的暗衛,只要不涉及機密,我說說你當年的黑歷史有什麼不可以的?」
「什麼叫做我當年的黑歷史?我當年有什麼黑歷史?」楚時年沒好生氣的反駁。「你一天不要沒事兒找茬。」
「什麼叫我沒事兒找茬,當初帶我的是不是上線你。你同批帶了六個,就只有我一個勉強合格。這種拙劣的成績,都被你最後混成暗衛統領,我只能說,家主選你的時候指定是沒睜眼。」祝煒羨慕嫉妒恨。
「沒,我當初是睜眼挑的。關鍵是除了他,其他人更不行。包括當初的你。」桃花也悠哉的出現在大廳門口。
嗚嗚,憋笑的朱康年差點沒笑噴。
祝煒也分外尷尬無語。
楚時年,人家臉皮厚,一點臉色都沒變。
「那個時候急缺暗衛統領,但是新生代卻是接連六屆一個合適的接班人都找不到。楚時年那個時候已經算是出類拔萃了。」桃花十分認真的說道。她走進大廳,大家紛紛起身的起身,行禮的行禮。
自然主位也是她上座。
「說來當初祝煒的成績也很顯眼,不過在我徵詢帶你的幾位師傅的看法的時候,他們一致認為祝煒你有些蠢,不適合出任暗衛統領。」
「誰,這話是誰說的?」祝煒立即暴躁了。
啊噗,朱康年實在沒忍住笑噴了。
「你不是確實被人家耍的團團轉,還差點沒了小命,最後還得讓我把莊子涵送去給你收拾爛攤子。說你蠢怎麼了?人家不是說的挺實在的。」
哼哼哼。
楚時年聽了這話都沒忍住直接哼笑出聲了。
祝煒那個氣啊!!
「家主,我可一直都是您的嫡系啊,咱沒功勞也有苦勞啊,他們給我上眼藥,你咋能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