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抱的這麼死,我都要喘不上來氣了。」朱標趕緊推開這傢伙。
「我這不是表達我對你的愛意嘛。」
「我謝謝你的愛啊。沒必要,反正我是不會愛你的。你就歇了你的心思吧。」朱標翻白眼。
「這多不好啊,大兄弟,你愛不愛我其實都沒關係的。關鍵是的,有下次有這種好事兒一定要想到我呀。你都不知道我們第五軍團可窮了。要啥啥沒有啊,真是……」
「停,你再窮還能有我窮嗎?我這靈山才是真窮,都要窮瘋了。所以你趕緊帶人挖礦,或者找人挖礦都行。出來的東西我要一成,懸浮大陸一成,家族五成。剩下三成是你的。」
「懸浮大陸給他們那麼多做什麼?給他們辦成就行了。」
「開什麼玩笑,你也不看現在懸浮大陸那邊是誰駐守。我可干不過他老人家,要不你自己去說。能成,你就給他們半成。」
楚公烈頓時萎靡了。「你去說不行嗎?」
「你覺得我這臉蛋有那麼大的價值嗎?」
不用說,肯定沒有。
楚公烈心裡明鏡一樣的。身為小輩,你還想占老爺子們的便宜,想什麼呢,敲你一頓啊。
「我咋就這麼慘咧。」楚公烈萬分不甘心的吐槽。
「打不過咱們就得認輸嘛。」朱標好心情的安慰對方道。
楚公烈好喪。
「山主,山主,我們又有大發現了。」一個暗衛小子激動不已的衝進來稟報。
「是發現什麼好東西了?」
「山主,我們發現了一種傳說之中的聚靈寶樹。」
「真的假的?」朱標震驚的看著他。
「真的,已經趕來的家族六階靈植師檢測了幾次,已經確認是極為罕見的聚靈寶樹了。這不是家族早就有的聚靈樹。而是聚靈寶樹。是寶樹吔,起步樹苗就是六階。」
「走,過去看看。」朱標二話不說,就叫上了楚公烈一起跟著去看聚靈寶樹了。
這樹長得真是一言難盡……
上半身跟聚靈樹長得很像,聚集靈氣的本事也挺強的。似乎是才剛剛把它給挖出來,它就自己在自己的樹冠上匯集了大量的液化的靈霧。
弄弄的差點就要下雨了。
下半身的樹根部分,卻好似什麼詭異。黑乎乎,胖乎乎的不停的在蠕動著。
這傢伙死活不肯讓自己紮根。
扭著樹根一直想逃跑。
不過卻被家族的修士們給五花大綁的困在了地上。
幸虧這棵樹,壓根不高,才一丈多高。這要是個龐然大物,那還真不好綑紮。
「這傢伙咋出來的?」楚公烈一來就興致勃勃的問。
「地下礦石之中刨出來的。一出來就不剩下,樹根差點把我們一個青壯給吃了。現在那小子身體一般都軟了,另外一半都乾癟的,讓它給吸食走了。這玩意的樹根,跟詭異魔物似的。」一個靈植夫心有餘悸的道。
「受傷的人呢?」朱標問。
「送回靈山上的救治了,看看泡泡藥池能不能恢復過來?」一個儒雅的醫師此時說道。
「是修士嗎?」
「不是,是凡人青壯。」
「那就沒問題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吊著,泡泡藥池,肯定能夠救治過來。」朱標送了一口氣道。
「說到底都是為了咱們刨出來一棵聚靈寶樹,哪怕是超出一些成本,咱們也得給好好救治。」那位醫師很坦然的道。
朱標點頭。
楚公烈用爪子摸摸樹根。那樹根一下子就吸住了他手,還想把他的血肉也給吸走。
楚公烈沒好氣的直接出手以火系法術把那段樹根給燒焦了。
吱吱!
寶樹發出慘叫。縮回了靠近他的所有樹根。
「這樹好吃血肉,這可不大好。」楚公烈蹙眉道。
「肯定是它以前被人給養壞了習慣。沒事兒,多抽幾頓,養養就好了。」朱標不在意的道。
「這不是魔樹嗎?」一個凡人青壯之前就看見過這棵怪樹把他的夥伴給吸食乾癟了一半。哪裡還覺得它是一顆寶樹。「它吸食人血肉,這不是魔樹是什麼。」
「這是一棵寶樹。只是之前它的主人缺德,一直餵食它血肉。然後一直這樣養著,時間長了,它就變異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這若是魔樹,樹冠就不在是這樣了。而是魔氣森森的樣子了。」六階家族靈植師十分肯定的道。
「可是它還是吸食血肉了啊,這不是化成魔樹了。難道你們日後還要用血肉養著它?」那個青壯氣呼呼的質問。「您們這些狠心的人,知道這礦脈里有這種可怕的東西,也不告訴我們。這不是讓我們去死嗎?
我們不幹了,我們要回去。」
「行,那你們就回去。還有誰不幹了,都可以一起返回懸浮大陸。」朱標一口答應下來。
「不行,你們都不告訴我們這裡有多危險,就讓我們下礦來挖礦石,現在這麼簡單就想讓我們走,我們不走,必須賠償我們。」
喬林走過來,二話沒說,直接一刀把對方劈成倆半血肉,然後扔給了寶樹。
寶樹小心翼翼的深處根系攪住了殘屍一眨眼就給吸乾癟了。
「還有誰沒事兒找事兒,你們就站出來?」
頓時周圍的青壯和低階挖礦修士們一個個都不啃聲了。
「當初招募你們來挖礦的時候,不都跟你們說過了,挖礦很危險,什麼都有可能在礦洞之中出現。沒讓你們下礦的時候,我們也是給了你們安家費了。也承諾過,萬一你們人沒了,撫恤費是一定有的。凡人每人十五塊靈石,低階修士每人三百塊靈石。
若是挖到一些罕見的礦石,靈物,奇珍異寶,誰發現的,誰有獎勵,按照寶物的價值走。
該給的,我們都已經給了。
你們若是再想耍無賴,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喬林一臉陰沉的對周圍的青壯凡人和低階修士們說道。
周圍的青壯凡人和低階修士一個個都沉默了。
人心貪婪,誰不想多弄點好東西,多得點靈石,不過在面臨死亡威脅時,大家還是挺識時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