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更讓倆個世界的生靈高層憂心的是,這次藍月節奏了大量人口,他們都被弄去了哪裡,都被弄去做了什麼了?
就在大家憂心忡忡的時候,沒隔半個月呢,藍月再次出手了。
這次藍月又掠走了大量的人口。
怒海關和巨鯨群島這次的損失雖然遠沒有第一次的時候損失的那麼大。但是也還是有損失的。
關鍵是藍月出現的不在定時,出其不意。大家總不能每個夜晚都在防禦它。
不過它出手,原本大家不想每天晚上都防禦的,現在都開始改變了。
這一日傍晚,天色還沒有徹底黑下來,各處海島上的人都開始轉移位置。各處島上也都調整為陣法自動防禦。就在這一日晚上,藍月又出現了。
如果僅僅是藍月也就算了。
巨鯨島各處還出現了大量的神秘人。
這些神秘人,修為普遍都金丹巔峰或者是元嬰境。
手裡持劍,招式還是太初劍派的劍法招式,還有一些秘法都是太初劍派的。
他們配合默契,一個晚上就殺戮了數十個島嶼。
天明的時候才快退去。
楚家的倆座島也被神秘人重點破壞了。
楚家的金丹都重傷了四五個。
幸虧上島的神秘黑衣人不多。但是楚家留在島上的陣法和金丹修士真的多。留了五百多人。黑人神秘人顯然不知道楚家竟然在倆座島上留下了五百多人金丹。而且倆座海島的地下還被布置的互相支援的傳送陣。
桃花在地上布置的宅院之中也遍置了各種大小傳送陣。只要是家族的修煉者,憑藉著各種特殊的身份牌就可以使用家族的傳送陣。但是瓦外人強多了牌子去也沒有辦法使用楚氏的傳送陣。
因為楚氏的身份牌都是一次性的認主牌子。
都只能滴血認主一次,再次滴血,那就自爆。
那些神秘人顯然是沒想到身份牌還可以藏匿這種認主陣法。
所以在追擊楚氏修士的時候明顯沒及時追上。
不過倆座海島上的各處陣法和建築被他們毀壞很多。
楚家這邊還算是損失小的,明哲差點被殺掉。幸虧他身邊一個隱藏的太初劍派的高手揪了他。聽說對方來自太初劍派的特殊部門。
明哲邀請來的那位高人,就是住在桃花家海島附近的那位,直接被殺死在了自己的制符室內。
就連吳世信也為了保護妻子和族人,使用秘術爆發戰力,導致自己的金丹開裂,根基受損。不斷道途從此折損,就連壽元都減少了數十年。
丁玟嫂子抱著他哭的死去活來的。
到是吳世信自己聽豁達的。妻子和族人沒有事就挺好的。
不過他們夫妻倆也不敢繼續留在巨鯨群島了。
這白斗界太危險了,吳世信和妻子族人打算離開了。
臨走之前,他們先去拜訪了明哲。明哲自然是不捨得他們走的。乾脆幫吳世信找到了一顆修復身體根基的傷藥。但是吳世信的金丹他就沒有辦法了。
吳世信夫妻又來跟楚時年和桃花告別。桃花他們夫妻倆個也挺捨不得對方的。
「吳大哥要不你把金丹給化入身體得了。我們夫妻這裡有一種特殊的丹藥,叫做妖丹。吃了它,只要吳大哥你意志足夠堅定,就可以憑藉這可妖丹逆天改命,重鑄根基。到時候吳大哥你頂多就是多花一些時間,把自己的金丹重新修回來而已。
重修一遍,應該用不了多少時間吧?」桃花主動給吳世信夫妻倆個提建議道。
吳世信倒抽一口涼氣「還有這種丹藥?」
「自然是有的啊。沒有的話,我也不會說出來呀。」桃花點頭道。
吳世信夫妻倆個互相看了看。這個誘惑力有點太大了。「當真能夠逆天改命,修改資質?」吳世信問。
桃花點頭「子硯,你出來讓吳世信大哥夫妻看看。他就是服用過妖丹的。」楚子硯也隨即走了出來。吳世信仔細看了看對方的氣息,立即就感覺到有些不同。
楚子硯乾脆伸出了手,讓對方搭脈查探。
吳世信趕緊出手去查探。
然後倒抽一口涼氣。
楚子硯的原本資質如何他不知道,但是現在楚子硯的資質可是太驚艷了。他不求有楚子硯的如今資質這麼好,能有人家一半就謝天謝地了。
「這妖丹有個重大的缺陷,就是如果意志力不行,那就肯定熬不住。熬不住就會死。」楚時年特意提醒道。他已經看出來了,吳世信心動了。
吳世信這次都沒有跟妻子商議,就道「我想試試。」
「夫君?」丁玟驚訝的看著他。
「如果我成功,道途就可以續上了,而且還能走的更遠。不過是搏命而已。語氣這樣回去等死,還不如現在就死了。」
「夫君。」丁玟眼淚汪汪的。「咱們還有孩子們。」
「讓我試試吧。」吳世信道。
「好。」處於對夫君的信任,丁玟直接同意了夫君的決定。
桃花直接把一個小盒子交給了吳世信。
「吳大哥,讓楚時年看護你服藥吧,我和丁玟姐在外面等你。」
吳世信結果了小盒子,點點頭。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妻子,然後就毅然決然的跟著楚時年離開了。
大約多了倆個時辰,他們才重新回來。
丁玟多瞅了他好多眼。
吳世信變得年輕了,皮膚也變白了。但是頭髮和眉毛都沒了。
「你這是……」
「重塑身子骨的時候掉光了,以後還能長出來的。」吳世信沒說吃藥的驚險過程。饒是他覺得自己的意志力還成,也差點沒堅持住。還是楚時年大喝了一聲,驚醒了他。讓他重新堅持了下來。
「那你的修為?」
「徹底沒有了,只能從通脈境重新開始修煉了。」吳世信好心情的道。「但是我根基增厚了,資質也改變了。我原來的修煉資質頂多算是中庸,現在嘿嘿……不多說了。」
「這要的效果當真這麼好?」丁玟驚喜的看著他。
「你來感覺一下。」吳世信把自己的手腕放在她的身邊,任由對方搭脈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