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統領當年到底是怎麼收服你們的?大家都知道楚大統領是在長陽城崛起的,但是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崛起的?」小吏此時也好奇的問道。
「比狠唄。我們都是亡命徒,他卻比我們還要兇狠,你說他是怎麼收服我們的?
你殺人,我們比不過他。
比餓極了吃人肉,我們也吃不過他。我們頭那人,平時看著就像一個溫潤君子。但是那是假象,就好像動物在狩獵的時候特意給自己弄個偽裝一樣。
一旦他出手,那真是要命,穩准狠都不在意形容我們當時的心情。我當初落到他手裡的時候一度以為自己當真要過不去了。結果後來沒死,然後就選擇了跟著他混了。」
小吏聽了這話倍感無語。感覺你說了吧,又感覺你啥也沒說。
到是當過八年流民軍的某人淡淡一笑。
有些事兒不能說,有些感受不用說。
「我如今剛剛成親,在家裡生活的挺好的。」小女婿說道。
年輕軍士嗯嗯倆聲。
「我……」
「他加入。」小女婿的妻子此時大聲代說道。
小女婿驚愕的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我知道你跟著我爹一起干,說不定過幾年,你就可以跟我哥哥一樣開啟一座小作坊。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可以和和美美的生活一輩子。」女子溫柔的看著他。
小女婿也點點頭,他就是這樣想的。
「可是楚氏的靈脈馬上就要晉升靈山。我們在這裡一待不了多久了。要不我們就追隨楚氏去面對未知的未來,要命我們就主動放棄,一家人轉移到楚氏地盤外面去。」女子停頓了一下又道「可是外面很亂,百姓的日子並不好過。雖然富人越來越多,但是那些都是修士,或者是來自某個勢力。
百姓反而越變越窮。
那樣子的日子我們沒法子過。再說,楚氏的靈山走了,若是之後也有其他人晉升靈山走了,那最後剩下的人又如何?
我聽說我們的世界最後也要融合到神庭大世界之中,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又要面對什麼樣的命運?都是未知,都不知道未來會如何?
如此一樣來,還不如我們先跟著楚氏走。」
年輕軍士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小女婿「沒想到你媳婦居然這麼有見識,有魄力。」
小女婿苦笑「都是我太想安逸,有點太偷懶了。」
年輕軍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道「我曾經也跟你想的一樣。後來我吃了一顆妖丹,身體重鑄了。原本的安逸想法就徹底沒了。我現在更想多拼搏一下,多向上走走。看看一不同的風景。」
小女婿蹙眉愕然「吃妖獸的妖丹,還能夠重鑄身體嗎?」
「不是妖獸的妖丹。而是特殊詭異丹藥。據說使用神獸精血煉製,效果出奇的妖。但是死亡率也挺高的。我好幾個兄弟都被妖丹給吃了。當初他們吃妖丹的時候,我還覺得他們肯定沒事兒。沒想到他們不是太莽,著急激進,就是平時裝的太好,看著膽大其實特別的膽小。
結果妖丹可不管他們是不是腦子太好,還是膽子膽小,只要駕馭不了它們,立即就反噬,將活生生的人類化作它們繼續成長的資糧。」
周圍的人聽到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麼恐怖妖異的丹藥,不覺齊齊倒抽一口涼氣。
「這麼可怕的藥,你們為什麼還要吃呢?難道是楚家逼迫你們吃?」小女婿不解的問。他以前就曾經被坑過,所以特別的忌憚敏感。
「不是,這種妖丹可以重鑄人的身體,改變你的靈根天賦。可以讓沒有靈根人直接誕生靈根。讓原本有靈根的人,靈根天賦更加幾層樓。
這是能夠逆天改命的丹藥。
它縱然再妖異,也是供不應求的啊。
我們都得申請排號好久,才能獲得一次機會。
最主要的是我們自己還得積攢到足夠的功勳點,才有資格兌換這樣的機會。」
年輕軍士道。
「啊?」小女婿驚愕。
「說白點吧,這麼好的可以逆天改命的機會,讓你成為一個擁有成為高階修士潛力的新人,你樂意嗎?」年輕修士問。
小女婿立即明悟了。
「我想我也拒絕不了。」
「是吧。我就拒絕不了。你若是加入我們,就可以自己去積攢這樣的機會、」年輕修士道。
小女婿看看自己身邊以眼神鼓勵的溫柔妻子和神態安詳,一副隨你選擇表情的老岳父。
他道「我願意加入楚氏軍團。」
「歡迎你加入我們暗影軍團。我們是大統領楚時年的唯一直屬軍團,除了有個暗影軍團的對外名號,我們還叫老營。
全營上下戰士只有一萬出頭,輔兵和軍中文吏大概有倆萬。我叫趙構。如果不出意外,你應該加入我的小隊。我以後會是你的小隊長。」年輕軍士也就是趙構說道。
「你們還有專門輔兵?還有文吏?」小女婿驚訝的不行。
「你們流民軍沒有輔兵?那你們埋鍋造飯,鋪路加橋,修理養護兵器,餵養戰馬,餵養軍中寵獸的工作都由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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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再說我們也沒那麼多事兒。戰馬自己養,什麼軍種寵獸我們都沒見過?」小女婿道。
「我看了你的資料,你叫韓駿。」趙構問。
「是的,我叫韓駿。」
「小韓啊,你們軍中難道不養什麼專門用於偵查敵情用的妖鷹什麼的嗎?」趙構問。
「我們軍中也有赤眉鷹,那就是一種我們西北大荒原上自己妖化出來的妖鷹,十分的厲害,戰鬥力強,還通人性。能夠幫助主人做很麼多事兒。我那老東家於大帥帳下就養著足足有七隻。」
「什麼?你確定你那老東家於大帥帳下就養了七隻?」
「小鷹什麼的我沒見過,但是大鷹,見過好幾次,都是七隻。」韓駿道。
「也就是不排除他還什麼其他地方養著一些赤眉鷹?」趙構仔細的問。
「你們先去那邊坐著聊,我這裡還要做事呢。別耽誤我的這邊的正事兒。」小吏開始不耐煩了。這後頭還排著大長隊呢。
趙構趕緊告饒「我的錯,我的錯。今晚我請你吃一頓好的。請一定要原諒我的兄弟。」
「滾滾滾。」小吏一邊笑著一邊揮手讓趙構他們趕緊去別處說話。
趙構帶著韓駿和他妻子,老岳父一起到了旁邊的長桌邊。他們剛剛坐下,就有差役過來端茶倒水。
韓駿一家三口趕緊拘謹的接了。
「我們再說說於大帥的鷹兒。你確定他就只有七隻成年的赤眉鷹。」
「我只看見過七隻。這還是幾年前,我離開後,也不知道他們又餵養了幾隻。」韓駿道。
「你們那邊赤眉鷹好養嗎?」趙構問。
「特別不好養,必須極為新鮮的荒原的黃尾巴羊的肉才能讓它們長好。否則赤眉鷹就容易消瘦生病。這種鷹特別容易死亡。」韓駿道。
「這赤眉鷹有點嬌貴啊。它們有什麼特殊有優點嗎?」趙構蹙眉,又問道。
「看的遠,飛行速度快,很少有人可以用弓箭給它們帶來威脅。它們飛的太高了。」韓駿道。
趙構聽了,點點頭道「看來得用我們軍中培育的鷹兒們跟它們戰鬥一下,才知道高低上下。」趙構道。
「楚氏也養了鷹?」韓駿好奇的問。「那是什麼品種的鷹?」
「等你見過了就知道了。那咱們先走吧,你先跟著我去登記報導,領下東西,然後你就可以回來了。三天後你就要參加集中培訓了。」
「好的。」
就這樣不少擁有流民軍從軍經歷的青壯都被荒原上的各個城池給篩選出來。然後送入了一個個神秘的新兵訓練營。
過不了多久,他們又會被被分散到各個軍中小隊之中,散入整個西北大荒原。
……
楚遠錦接了家主的任務,就開始日夜不停的騷擾起馬大帥。
百天派人罵戰,挑釁。
只要馬大帥的馬賊出來,他就集中麾下一千騎兵硬拼他麾下的嫡系人馬。
馬大帥的麾下人馬堪稱敢打敢拼的精銳,十分的兇悍。而且人家人手多。一出動就是幾千,上萬。奈何楚氏的軍隊軍備太好了。全身人馬盔甲,不僅不重,還自帶浮空,減重的符文。
那打起馬匪來那個敏捷輕鬆。
簡直是把馬匪當成靶子玩兒。
這仗的打的太憋屈了。
馬匪們幾乎是全面被壓制。光靠人數的絕對優勢幾次想要碾壓人家,可惜人家楚氏的騎兵跑的那個快呀。
只要人家一選擇逃跑,那速度絕對堪比御風飛行,絕對不是他們的戰馬那可憐的浮空術能夠追上的。
幾次吃虧下來,馬匪們才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楚氏要給是有的騎兵裝上的那麼昂貴的全身馬甲。
那絕對是全面提升戰馬能力的利器啊。
爆發力強,持久力強,飛行速度快,還可以憑藉盔甲全力去撞對方。反正咱們有馬甲,自帶減傷,減震,削弱反震力。
裝備了馬甲的戰馬簡直是撒歡了一樣的在戰場上橫行無忌。
實在不行,我就撞你。
一撞飛一對人馬。
誰來也不怕。
撞到最後要不是自家主人辛苦的拉著韁繩,死拖著戰馬們回營地,這些傢伙還沒有玩夠呢。
白日裡在城外玩夠了,晚上回馬廄,還能多吃幾口飯。不到十日,這些戰馬統統肥了一大圈。咳咳,晚上吃的有點多,胖了。
楚元錦聽說馬廄里的馬馬們最近都肥了。
立即跑來看,結果果然一個個都肥頭大耳,足足肥了一圈。
減少夜宵的飯量,必須減少夜宵的飯量。
太肥了以後不穿甲壓根飛不起來怎麼辦?
不過減少馬馬的夜宵的決定剛剛執行了一天。馬廄那邊的負責的餵馬小官就不行了。他慌裡慌張的一大清早又來找楚元錦了。
楚元錦看了他的樣子,也驚訝的不行「你的衣服怎麼都成布條?哪裡撕的?不知道官袍不能搞奇裝異服化啊?有創意你回家改裝啊。」
「什麼奇裝異服,這不是大人你給弄的?」
「你……你可別冤枉我。我可沒欺負你。再說你也不看看你的臉,我就算要找個男人也得找個好看的呀。」楚元錦立即駭然辯解道。
「啊呸,誰愛跟你斷袖分桃啊。我這一身打扮,也不只是我一個。說來都是賴你。都是你非要給馬兒們減少夜宵飯量。結果昨晚馬兒們都炸鍋了。它們不僅把我們這些餵養輔兵的衣服都給咬成了條條裝,還自己把糧庫給打開,分吃了裡面不少新鮮豆餅。
如今一個個都吃得肚滿腸肥的,躺在馬廄里不懂了。」
「什麼?它們還敢暴動?你群馬?那你們一個個都幹什麼吃的?居然還能被一群馬給欺負了?」楚元錦聽了覺得簡直不可思議。「人還能馬欺負了?」
「雙拳敵不過群狼。我們才十來個人,能打得過上萬匹妖馬?你行你上啊。」小官怒氣昭昭的說道。
楚元錦立即就想到了那種詭異的碾壓的場面。
「它們直接一馬一口,就把我們的衣服給咬成這樣了。它們還把我們給驅趕出了馬廄區。把那邊的出入口都給堵上了。如今整個馬廄都在它們的控制下了。裡面糧庫里存著老多糧食了,這要是讓它們放開了隨便吃。那得糟蹋咱們多少糧食啊?」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就連馬匹都學會暴動了?」楚元錦神情複雜的道。
「頂多算是炸營。人家沒吃人,頂多也就是咬壞了咱們一點衣服。」小吏直接給馬馬們辯解道。
「軍中戰馬,如此不聽話。你說你們是不是你們餵養差役們的問題?」楚元錦沒好氣的說道。
「別亂推卸責任啊,從小把它們養大,培養品性的是養馬場的人。最開始要給人家加餵夜宵是你,減少人家夜宵飯量也是你。我們就負責喂,可沒什麼責任。」小吏同樣沒好氣的反駁了回去。
「我說你到底站哪頭?」楚元錦氣憤的道。「再說這種事情,掩蓋還來不及。你幹嘛叫的那麼大聲?你是想外頭的人都笑話咱們連自家營地的戰馬都搞不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