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莊子當真歸我?」宋平之問。
「當真,在楚氏的福地,一個五百畝的莊子價值大概是四十萬靈石。我說是那種陣法完備,田地一直都沒有拋荒,靈氣和土地肥力都把持的不錯的那種靈田。」楚子象道。
宋平之腳下一個趔趄「多少?你說多少?」
「四十萬靈石呀。」楚子象道。
「四十萬靈石,四十萬?」宋平之驚訝無比的道。
「對。」
「你們楚氏是有錢沒地方花嗎,怎麼會送出這種厚禮?」宋平之驚問。
「能夠在楚家做第一等的客卿的哪裡是等閒之輩。價值四十萬的一座小莊子,頂多能夠尚被他們看在眼內而已。」楚子象苦笑。
宋平之聽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他忽然有種小蛾子飛進了大花園的感覺。
「有點受之有愧了。」
「都給,你就坦然收著好了。等你以後在楚氏建功得多了,還可以獲得其他獎勵。」楚子象道。
倆人又說一些楚氏的實權人物,楚氏的一些管理部門什麼的。
再來就是各種八卦了。
沒多久,就有人把酒菜送來了。倆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還真侃大山,侃了整整一個晚上。
第二日一早,倆個喝了七八分醉,正躺在宋平之的房裡窩著睡的傢伙就聽見了砰砰砰的拍門聲。
「誰啊?」宋平之迷迷糊糊的大聲問。
「是我呀。」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
宋平之一聽這個聲音,頓時精神了。他怒氣昭昭的衝到大門口就把門給開了。然後就看見了那張圓圓胖胖的臉。
「好你個龐大胖,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這混蛋竟然我把家給抄了。我讓你抄我家,我讓你抄我家……」宋平之把自己一直放在大門口掃院子的大掃把給拎出來,照著圓臉小肥子就開揍。
竟然把他家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抄走了。
混蛋,就連最好的那床棉被都沒給他留。揍不死這個孫子。
「嗷嗷,你咋真打啊,我把你家抄那也是迫不得已啊,誰知道楚家的人會不會過來抄了你的家。你家裡可以有不少屬於大馬帥的東西。萬一被抄走了,人家馬大帥讓人來要帳,你怎麼還呀?你還不了,我也還不起,那我們倆個不得一起死啊?
哎呦喂,別打了。你的東西都在我家呢,我要是早知道你沒事兒,找就給你送回來了。」
「嚯嚯,這麼說你還成了我的恩人了不成?」宋平之沒好臉色的說道。
「那我不是你的恩人,誰是你的恩人?」龐大胖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
「你可得了吧,誰不知道你是一個專門發兄弟死人財的。當初咱們那幾個兄弟,誰死了,你都第一時間跑去扒人家東西。但凡值上一點錢的,你都忍不住巴拉到自己的手裡。
還說什麼兄弟情義深,你得給賣給好棺材,藏個好地方。捨得兄弟們在地下怪你拿了人家的浮財。結果呢,你把那幾個兄弟都給扒光衣服扔亂葬崗上了。
要不是你後來搭上馬大帥的線,吳哥他們早就打不死你了。
你乾的那些也叫人事?」
「我對那些兄弟是不咋好,但是我對你一直不錯啊?」龐大胖抱屈的說道。
「你可得了吧,你閒著沒事兒就跑來我家轉悠一圈,我家有幾個鹹菜缸你都點過數。你早巴不得我死了,然後把我家的東西都給搬光。你昨天帶那些人來指定是打算一點廢紙片都不給我剩下的吧。可惜你太小看馬大帥的那些人,他們才看不不上我家裡那些破爛呢。他們頂多把我藏的那點金銀我帶家裡的一些靈物給拿走了。
其他的人家不要。但是你要啊,你把我家那些收尾好一點東西都給拿走。哼,你以為我不知道?」
宋平之的責問直接撕破了龐大胖最後的一點臉面。
「你別說的好像我多欺負了你似的。你那工作還是我給你牽線搭橋拉的。沒有我你能成為大馬帥的糧食中人啊?」龐大胖氣呼呼的道。
「要不是你帶著馬大帥的人跑我家裡來逼著我做你們的糧食中人,你以為我樂意做啊。每個月那麼瘋狂的購買額度,你以為我愛做啊?我整日絞盡腦汁就是為了完成任務。要不當真跑不過馬大帥手下那些人,我早跑球的。」
他好好的零散小戶糧食中人做的極好,結果卻非被這胖子給推薦給了馬大帥。那個馬大帥的人不愧都是亡命徒,逼著他給馬大帥做糧食中人。一個月必須購入十萬斤糧食。
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坑。
他都幹了三個月了。一個月比一個月難干。這個月還差五萬斤才能完成任務,只要想到完不成任務的後果,宋平之汗毛倒豎。所以他才那麼莽撞的找上楚氏家主。結果一不小心被楚氏家主給招安了。
「那你這不是沒事兒嗎?」龐大胖道。
「我可是差一點就死了。」宋平之氣憤的道。那楚氏家族是他能夠得罪和招惹的嗎?
「那你現在不也全須全尾的回來了嘛。」龐大胖沒好氣的說道「我過來也是看看你怎麼回來?見到你很安全我也安心了。你那五萬斤的糧食任務,大人說……」
「你別給我講什麼大人說了。如今我已經是楚氏的人了。你那個什麼大人,你直接應付去吧,我可不伺候了。」
「你說什麼?」龐大胖驚愕的道「你竟然加入了楚氏?你憑什麼加入楚氏啊,憑你長的好看?沒有啊,你也就一般人。」
「被扯犢子了,我是憑才華加入的楚氏。跟你這種無德無恥的人是不一樣的。」宋平之氣呼呼的說道。
「什麼?你還真加入楚氏了?那我怎麼辦?馬大帥的糧食怎麼辦?」
「我管你怎麼辦?你以為你是誰啊?一起你長著馬大帥的關係沒少欺負剋扣我們的佣金。現在你必須給我吐出來,我不要別的,我自己的那份,還有你從我家搶走的東西,必須給我吐出來。」宋平之揪住了對方的衣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