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古典衣服的確是非常華麗,而且層層疊疊的,穿在身上分量可不輕。Google搜索
但其價格也是貴得嚇死人,估計一年兩年只要能賣出五套十套衣服,就足夠店老闆生活無憂了。
埃索金娜只是一個女特工,經濟能力有限,只能請老闆幫忙挑選最便宜的幾件試試。
丁凰對埃索金娜印象不錯,遂展臉笑道:「女人買衣服,自然是隨行的男士買單,埃索金娜咱們倆儘管挑選就行了!」
「這麼說孟公子還是一位大富豪了?」
埃索金娜抿嘴一笑。
孟浩搖一搖頭,笑道:「大富豪算不上,不過幫兩位美女付帳的錢還是有的!」
埃索金娜想著既然是要跟著孟浩丁凰一塊兒去旦丁蒂斯莊園,倘若衣服的檔次跟他兩位相差太遠也不好看。
最終埃索金娜接受了孟浩的贈予,跟丁凰各自挑選了一套最高端最昂貴的古典服裝。
那服裝穿起來很麻煩,腰部需要用束腰緊緊地捆綁起來,如此一來,可將女子的胸部顯得更加挺翹碩大,而腰部卻又顯得纖細誘人。
埃索金娜不僅容貌美麗,身材也很火爆。
然而她就算是選了大一號的服裝,想要將束腰緊緊紮起,也不得不儘量收腹挺胸。
反倒是丁凰的纖腰本來就不盈一握,束腰紮起來沒有任何勉強。
她兩人原本都是極少見的美人,只不過一個是白種人,一個是黃種人,站在一起本來難分軒輊。
可是當兩人換上這種層層疊疊的O洲古典服飾,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頓時分出了兩個檔次。
埃索金娜也很美,但卻襯不出這種服裝的那種高貴之氣。
但丁凰穿上這種衣服,卻令那種貴氣,升華到了更高一層次。
孟浩自然看得心花怒放,兩眼盯著丁凰,眼中有著無比的驕傲與得意,卻有更多的眷戀與柔情。
就連埃索金娜都滿臉嫉妒說道:「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美人了,可是跟丁凰小姐比較,我簡直就是個醜小鴨了!」
丁凰嫣然一笑,看著孟浩眼中熾熱的光芒,也不由得一張臉俏紅俏紅。
像這種衣服也只能在盛裝舞會上才能穿,所以兩個美女還是換回了先前的衣服,從那間店鋪走了出來。
不想方一走出來,就看見昨天被丁凰打成豬頭的那個肥婆娘,一手指著他們三個,跟七八個手執棍棒刀斧各樣兵器的流氓漢子叫道:「瞧,我說他們往這邊走了吧?就是他們三個,就是他們昨天打了約翰進步黨的兩位大哥!」
孟浩面色一沉,跟那肥婆娘冷笑說道:「看來你這肥婆娘昨天的教訓還不夠深啦,是不是想今天把你這張肥豬臉變得更肥一些?」
那肥婆娘一張臉依舊腫得厲害,但聽孟浩這麼一說,那肥婆娘顧不得臉疼,跳起身來罵道:「你們幾個漢國豬,老娘我今天……」
她的話到此為止。
因為丁凰玉手一揚,一枚棋子疾飛出去,正好打進了那肥婆娘的嘴巴裡邊。
那肥婆娘但覺喉嚨裡邊突然鑽進了一個滑溜溜的東西,直嚇得趕忙彎腰想把那東西吐出來。
可惜那東西沒能吐出來,倒吐出了滿嘴血沫。
同時喉嚨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很顯然那個滑溜溜的東西,已經將她的喉嚨傷得不輕。
那肥婆娘無比驚恐地抬起頭來看著孟浩跟丁凰,根本就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嘴裡會突然鑽進一個滑溜溜的東西。
而且這滑溜溜的東西,還傷了她的喉嚨。
再加上昨天她莫名其妙就飛了出去,到現在她都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傳說中的……
「魔鬼,這是兩個漢國來的魔鬼!上帝呀,救命啦!」
那肥婆娘好不容易叫喊出來,只因喉嚨受傷,這喊聲異常的沙啞而難聽。
同時喉嚨的痛楚,令她「哇」的一聲哭出來,一轉身,居然直接逃竄而去。
但她實在是嚇得狠了,沒跑兩步,居然一下子撲到在了地面上。
直撲得地面震天動地一聲大響,那婆娘一邊哭,一邊爬起來又跑。
那伙兒手執棍棒刀斧的流氓大漢,無比愕然看著那肥婆娘跑遠。
他們同樣沒能看清丁凰發射棋子,在他們看來這肥婆娘簡直是吐血吐得莫名其妙,逃跑逃得更是奇怪。
魔鬼?
哪兒來的魔鬼?
就憑眼前這瘦巴巴的漢國豬,還有這兩位……?
天啦,這兩位美女太美了,簡直是美瞎了一群男人的眼睛。
那群流氓本來無比蔑視地看向孟浩,然而眼光掃過,卻被孟浩身邊的兩個美女牢牢吸引。
「這從哪兒來的兩個美女呀,不會是天使下凡來了吧?」
領頭的流氓漢子喃喃,一邊忍不住地吸溜著口水。
因為昨天那兩個白皮流氓,被孟浩使了玄法,走在半路就發作出來,一直口吐白沫渾身痙攣。
雖然煎熬一夜才死,但卻沒能留下一句清醒的話來。
以至於約翰進步黨人根本不知道他兩個發生了什麼事情,若非那肥婆娘主動跑過去告密,到今天約翰進步黨的這些流氓漢子,也找不到孟浩丁凰頭上來。
「這樣的兩個美女,咱們要是捉住了送給黨首大人,黨首大人肯定會對咱們重重賞賜!」
「沒錯!上次那個誰只是送了一個美人給黨首大人,結果就直接升了小隊長!咱們今天一下子送兩個,而且這兩個,可都比那個誰送給黨首大人的那個美女更美了百倍!」
「兩個美女,黨首大人受用不過來,你們說能不能也讓咱們嘗嘗滋味?」
……
那群流氓滿臉都是淫邪的笑容,只顧盯著丁凰跟埃索金娜看,完全將孟浩當成了無物。
孟浩耳聽他們說著下流話,禁不住面色一沉,冷聲罵道:「昨兒那兩個下流崽子對我女朋友無禮,我讓他們生不如死,應該到今天早上才咽氣吧?你們這幾個下流崽子,是不是也想步他們的後塵?」
那幾個流氓同時一愣。
領頭的向著孟浩上上下下一打量,嘿嘿笑道:「你這漢國豬在說什麼胡話呢?你說……昨兒我兩個兄弟忽然癲癇發作,到今天早上居然死了,居然是你這漢國豬下的狠手?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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