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鸞身為半步地仙境高手,在雪神宮的地位僅此於宮主。Google搜索
而且她這半步地仙境成色極高,可以說是半步地仙境中的第一人。
因此無論是在雪神宮之內,還是在各大隱身宗門中的聲望,皆是尊崇之極。
卻沒想到今天在她雪神宮內,卻竟受到一個小姑娘的當面指責,甚至是當面威脅。
雪鸞禁不住一陣冷笑,說道:「我看你這小姑娘資質不錯,原本還有心指點栽培你一二,卻沒想到你受男人的荼毒這麼深,竟如此盲目的迷信一個賤男人,竟以為憑他一人之力,就能對抗我整個雪神宮,當真是可笑之極!也難怪你明知他已娶有妻室,仍不知羞恥給他當什么女朋友!我們女人的臉,就是被你這種人給丟光了……」
這番話難聽之極。
丁凰瞬時間滿臉羞紅,沒等雪鸞把話說完,她先開口將其截斷。
「二長老懂不懂什麼叫做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跟孟浩兩廂情願,就連孟浩的妻子向思思也接受了我,你雪神宮一個長老跑出來嗷嗷叫的做什麼?你以為你是哪一家的看門狗,專門管這種閒事的麼?」
「你……」
雪鸞哪能罵得過丁凰,直氣得一張美臉瞬間泛青。
雪融趕忙上前說道:「雪鸞師姐,我真的覺得咱們把人家的妻子跟女朋友全都抓回來很不合適……」
她的話沒能說完。
因為再一次地,孟浩的聲音響了起來。
「好!既然你們這群雪神宮的賤女人要當縮頭烏龜,那我姓孟的就毫不客氣了!」
這句話方一入耳,雪鸞便禁不住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這個賤男人能有怎樣的不客氣……」
她的話同樣沒能落音,因為隨著孟浩縱聲清嘯,一陣雪山崩塌的轟隆聲響隨之響起。
緊隨著滾滾雪浪鋪天蓋地傾瀉而下,全都撞擊在雪神宮冰雪大陣上。
雪神宮有冰雪大陣的防護,倒是沒受太大影響,然而厚厚的積雪覆蓋在冰雪大陣上,卻令本來光線充足的雪神宮,陷入一片陰暗之中。
「這個小畜生,居然當真動手了!雪鸞師姐,還要請你主持公道啊!」
雪瓊立刻尖叫出來。
丁凰冷笑說道:「再次奉勸你們,趕緊放了我跟我思思姐,不要鬧到最後你雪神宮灰頭土臉,還是得放了我們!」
「是啊雪鸞師姐,咱們實在沒必要招惹這樣一個大對頭啊!」
雪融再次開口勸解。
但雪鸞面色鐵青一聲怒喝:「都給我住嘴!你們把那賤男人……」
她的話到此為止,因為又是一陣轟轟隆隆巨響入耳,又一座雪峰頂部被毀。
形成的雪崩再次呼嘯而下,不僅將冰雪大陣撞得微微波動,就連整座雪神宮,也微微搖晃。
「這個賤男人,我這就出去斃了他!」
雪鸞怒極,一閃身消失不見。
雪瓊高叫一聲:「師姐一定要將那賤男人粉身碎骨!」
雪融卻叫了一聲:「師姐聽我一句勸吧……」
只可惜她兩人的叫喊雪鸞都置若罔聞,閃身之間,雪鸞已經出了雪神宮,攔在了孟浩身前。
她並非第一次見到孟浩,從向思思的手機里,她已經看到過孟浩的很多照片。
然而那些照片上的孟浩,全都清清瘦瘦一幅文弱書生像,即便撇開她對男人的厭惡與仇恨,她也覺得單憑外形孟浩就根本配不上向思思。
卻沒想到眼前飄立空中的這個男人,渾身金光籠罩,身影更是高大威猛至少有兩米五六,哪裡還有一丁點的清瘦文弱?
「難怪你敢如此囂張,小小年紀已經突破至大宗師境,並且得了數百年前五行神魔的傳承!可是你以為僅憑這個,你就能夠在我雪神宮撒野?」
孟浩在雪鸞一現身之時,立刻在空中穩住,在雪鸞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冷眼打量著雪鸞。
耳聽雪鸞一開口就言辭不善,孟浩暫且忍上一忍,先衝著雪鸞拱手作禮。
「您就是雪神宮的大長老吧?我妻子向思思,也是您從奇拉爾市一個姓季的惡賊手上救下來的吧?在這裡我先謝過你救我妻子的恩德!」
「你不用謝我!」
雪鸞冷冰冰地一口接住他話,「我會救她首先因為她是女子,我雪神宮的弟子,大多都是被我們救回來的苦命女子!其次她是天生的寒性體質,是修煉我雪神宮冰雪神功的絕佳人才,如今她已拜入我雪神宮,成為我雪神宮弟子,你就別再對她有任何的痴心妄想了!」
孟浩「啊」的一聲,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結果。
「可她是我妻子啊,就算她要拜入雪神宮,總得跟我見一面商量一下吧?」
「那就不必了,我是不可能再讓你見到她了!」
雪鸞滿臉冷漠,充滿了對男人的厭惡與蔑視,「像你這樣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賤男人,根本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她說到這裡忽然停住,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
孟浩心中暗生惱怒,但為了向思思,他仍舊竭力按壓住怒火。
「還請長老容我跟我妻子見上一面,只要我妻子告訴我她願意留在雪神宮修煉,那我日後儘量少來打攪她就是!」
這番話已經極為誠懇,甚至有些低聲下氣。
但雪鸞絲毫不為他的誠懇而感動,甚至完全沒將他的誠懇放在眼裡,只是冷冰冰地又問:「你方才提到……姓季的惡賊,你把姓季的那家人怎麼樣了?」
「他們自然是有他們應有的下場!」
孟浩不知她何故會問起此事,不過還是老實回答,「姓季的那惡賊如今躺在病床上,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作惡了……」
「他的死活我不管,我只問你……胥雲蝶怎麼樣了?」
雪鸞雙眼一眯,愈發顯得森冷凌厲。
孟浩心中一凜,脫口驚問:「原來你就是胥雲蝶幼年時期,傳了她一套養身功法的那一個絕世高手?」
雪鸞沒有理會他這句話,只是緊緊盯著他。
孟浩吸口氣,又道:「你放心,我並沒有遷怒他人的習慣,不會因為姓季的惡賊敢對我妻子下手,便傷及他的父母家人!但,季家製毒販毒,是國法所不容的,他夫妻倆會受到怎樣的刑罰,那就不是我所能夠左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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