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走過去,一把拽住那鐵索,然後往身邊一提。
美人兒啊啊地叫出聲,被他拽得不得不跪爬著往前,宛若一隻被人奴役的可憐小狗。
「本宮怎麼教你的,見了本宮要叫主人,來,叫一聲主人聽聽。」太子一手粗暴地拽著那鐵索,一手卻溫柔地撫摸上美人兒沒有瑕疵的臉蛋兒。
一段時日不見,美人兒眉間的愁緒不僅未散,還變得更濃重了。
她被迫仰起頭,嘴巴張了張,嘗試了好幾次,才坑坑巴巴地喊出了兩個字,「主……主、主人。」
「乖,再叫幾聲。」太子的嗓音愈發溫柔,眼裡閃爍著痴迷的光芒。
「主、人……主人……」美人兒又喊了幾聲,後面變得順暢了不少。
「這麼久沒來看你,有沒有想本宮?」太子問道,撫摸臉龐的手已經緩緩下滑,解開了美人兒本就輕薄的衣衫。
美人兒艱澀地說了一句想。
太子頓時就露出了個笑臉,那是費心調教寵物後得到滿意反饋的表情。
……
一段時間之後,被姬臻臻自動馬賽克的畫面結束。
姬臻臻長吁了一口氣,小臉兒還有些發紅。
旁邊空離也吁了一口氣,「這就完事了?」
姬臻臻看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道了句:「是啊,有些快,可能體虛吧。」
空離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臻娘,你說話可否矜持些?」
他現在有些相信姬臻臻的話了。她若沒看過活春宮,沒了解過,豈會這麼懂!
姬臻臻雙眼懶洋洋一瞥,「矜持能當飯吃麼?姑奶奶何須矜持。」
空離沉默。
他覺得這個話題不能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這黑心糯米糰還不知道會冒出些什麼虎狼之詞。
「稀奇,我還以為太子會虐待花魄。但全程看下來,除了給花魄拴了個精緻的狗鏈子,像訓練小貓小狗一樣訓練她,太子倒是沒有其他施虐行為。不過也不難理解,花魄有傾國傾城之姿,這一身冰肌玉膚連我一個女人看了都心動不已,哪個喪心病狂之徒捨得在上面留下疤痕。」
空離對花魄興趣不大,「臻娘,除了你說的那些,可還有其他發現?」
「我說的這些還不夠震撼?這密室里的金銀財寶數目不小,把我姬家抄了,也就這些了!可我家的錢財那都是我四哥這些年四處奔波辛辛苦苦掙來的,你說太子的這些錢財又是打哪兒來的?」
空離不答反問,「臻娘不是會看相麼,你猜他這錢打哪兒來的?」
姬臻臻翻了個白眼,「你可真會踢皮球。這些錢財應當是下面人孝敬太子的,但太子瞧上去不太聰明,他完全可以用這筆財富幹大事,以此穩固自己的地位。
你看我四哥,他手裡的流動資金其實不多,因為他將掙來的錢財又投入了更大的生意當中,如此才能錢生錢,家業越做越大。若是像太子這樣將錢財堆在密室里,這些錢財就只能是一堆死物。
太子與康王對比下來,康王的確要比太子聰明許多,難怪狗皇帝更喜歡康王這個兒子。瞧著吧,除非太子一直穩得住,保證自己不被抓住任何把柄,否則他遲早被康王拉下來。」
空離目露欣賞之色,「臻娘說的沒錯。但現在時機不到,太子還不能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