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林飛不在家,劉金山便讓童鑊在家等著,等到天黑的時候再去接觸林飛對他下降頭。☺💙 ➅9s𝓗υX.cσ𝓶 🍮🍪
「劉老闆,聽說那個小子還會算卦?而且很靈驗?」
童鑊坐在劉金山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問道。
「是的,那小子的確比較邪乎。算卦算得非常準。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算出你要來對付他,這才躲了起來。」劉金山微微頷首道。
「哦?這他都能算出來?」童鑊感到有些驚訝。
「我也只是猜測。看看他晚上回不回家吧,如果晚上也不回家,那他八成就是躲起來了。」
其實,劉金山想多了,林飛還真沒有對這件事起卦測算。
他沒有想到劉金山會這麼快動手。
否則,林飛還有必要找劉鵬搞童鑊的聯繫方式嗎?直接坐等敵來就好。
不過,林飛讀取了劉鵬的靈魂記憶信息後,發現原來劉金山今天就已經找來了那個下降頭的高人。
他有些意外,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劉金山想要儘快除掉他的迫切心理。
不過林飛覺得這樣也好,既然對方已經找上門來,那就會會他。
「這還真是有點意思。天底下真有神機妙算的人?不過劉總,我下降頭需要在對方沒有防範時候下成功率最高,所以,還需要你做個局,把那個傢伙約出來吃個飯什麼的。」童鑊將茶杯放在茶几上說道。
「是嗎?這個……」劉金山眉頭皺起,有些為難。
他今天剛跟林飛鬧了那麼一出,現在要請他吃飯,這不是扯嗎?
同時,劉金山也在心裡暗罵這個童鑊。
給你特麼一百萬的酬金,還要讓他自己來做局配合,這尼瑪是不是要他一些回扣呢?
不過劉金山也不想錯過這個除掉林飛的機會,畢竟這樣的高人可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
他只能點頭道:「好吧,我看看能不能將他請到家裡來吃個飯吧。」
咯吱!
兩人正聊著,客廳的門突然被推開,劉鵬氣喘吁吁地走進了進來。
「你個小兔崽子,跑到哪裡去了?打電話也不接!」劉金山一見劉鵬進屋便怒聲斥道。
呼!
可是,劉鵬根本沒有理會他,藏在身後的右手突然拿出一把菜刀朝劉金山猛砍過來。
「誒!」
劉金山嚇得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呼!
噗!
坐在劉金山側面的童鑊出手了。
只見他左後一抬,然後右手直接拍出,速度奇快,精準打在劉鵬拿菜刀的右手手腕。
別看他如乾柴一樣的手臂,拍出來的力道可不小。
當!
菜刀直接被拍飛,劉鵬的身體也被震得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童鑊瘦小的身體非常靈活,立即一個縱躍一隻腳踩在劉鵬身體上,讓他動彈不得。
「你個狗東西,瘋了!?」
劉金山一驚非同小可,臉都嚇白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最聽話的外甥竟然會用刀砍他!
可是,劉鵬始終不說話,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劉金山,就如一頭野獸盯著獵物般。
劉金山相信,只要童鑊一松腳,劉鵬肯定會爬起來繼續攻擊他。
劉金山感覺劉鵬有些不對勁,看著童鑊問道:「高人,他,他這是咋了?」
童鑊蹲下來仔細看了看劉鵬的眼睛,然後又伸出手在他的脖子上探了探脈搏。
「嘶!有點意思。這個傢伙竟然被人種了符!?」童鑊探查完後發出一聲驚呼。
→
種符之術那可是非常古老神秘的一種神通法術,威能和功效可要比他的降頭高級有效多了!
這種神秘法術他以前有緣見過一次,是真正的高人施展的,所以他才看得出來。
「種符?什麼東西?」劉金山一臉驚愕之色。
「也是一種神秘的法術,不比我的降頭弱啊。劉老闆,我覺得你們可能遇到真正的高人了。種符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施展的。」童鑊也是一臉驚訝之色。
「咳咳咳……呼呼呼!童鑊,你搞什麼?踩著我幹啥?啊嘶……我的胳膊疼……」
突然,被踩在地上的劉鵬劇烈咳嗽幾下,然後大口喘著粗氣,驚愕地看著童鑊,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你的胳膊折了。劉鵬,你遇到什麼人?」童鑊說著將劉鵬放開了。
劉金山見劉鵬被放開,嚇得趕緊躲到沙發後面,他擔心這個傢伙還要砍他。
「劉老闆,沒事了,種符術控制人的心智是有時效的,他應該時效已過恢復正常了。」童鑊對劉金山說道。
「他娘的,這到底是咋回事?劉鵬,什麼人給你種了什麼……符?」劉金山瞪著眼睛驚魂未定地走出來問劉鵬。
「啥符?大舅,我不知道啊!啊嘶……我的胳膊好痛……剛才我莫名其妙被人弄到山洞裡,然後那苟日的二話不說就把我狠揍一頓……」
劉鵬眼裡驚恐之色猶濃,疼得齜牙咧嘴。
「啥?你被人弄進山洞裡?誰啊?那人你認識不?」劉金山趕緊問道。
「那人戴著頭套,認不出來。」劉鵬答道,疼得滿臉是汗。
劉金山立即叫人將劉鵬送去了醫院。
「童大師,剛才真是多虧您在啊,要不然就危險了。」
劉金山擦了擦額頭汗對童鑊拱手感謝,此刻他才感覺那一百萬花得有點值。
而且,剛才這個高人制住劉鵬的身手乾脆利落,且還能看出劉鵬是被人種了符,劉金山便覺得此人還真是有本事的。
「劉老闆,希望你說的按個叫林飛的小子不是給劉鵬種符的人。否則,要弄死他怕是不容易。」
童鑊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肯定不會是林飛!那小子我從小看他長大的,他還能學到那種高深的邪術?雖然他會算卦,也會治病,但絕對沒有您說的那種本事。」
劉金山很肯定地擺擺大手說道。
他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在他看來,如果林飛真有這樣的可怕本事,他還能活到今天?
他卻不知道,林飛的這種聽令符種起來難度很大,否則他還真早就被林飛搞死了。
「嗯,希望如此吧。」童鑊微微頷首道。
「童大師,您在家裡稍等,我去看看林飛回來了沒有,如果他回來了,我就想辦法把他請到家裡來吃飯。」
劉金山對童鑊說完便上樓去看女兒劉春婷。
「怎麼?不把我當畜生一樣關著了?」
見劉金山將外鎖的房門打開,劉春婷瞪著眼睛賭氣地懟道。
「哼,都是老子把你慣壞了!行了,趕緊去幫你奶奶做飯,多做幾個好菜,我要請人吃飯。」劉金山板著臉說道。
「我不去!切,什麼重要人物還要讓我親自下廚?」劉春婷癟了癟嘴翻了個白眼。
「請林飛吃飯!去不去?」
「啥?請林飛?到家裡來吃飯?!呀,爹,您是不是同意我們的事了?啊哈哈!去去去,我現在就去!」
看到女兒突然態度大變,跟一隻歡快的鳥兒一樣飛下樓,劉金山痛苦地扯了扯嘴角,眼眸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