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不好意思, 路上堵車剛才耽擱了一會兒, 快快快, 上車吧。Google搜索蘇夏, 你今個兒必須上我的車啊, 書畫薛艾你們兩去你哥的車上, 我這車擠不下那麼多人。」
李戰一下車就開始招呼了,就差恨不得直接伸手把蘇夏給拽自己車裡去了。
蔣書畫這就不願意了, 好歹她和蘇夏是小夥伴啊, 怎麼能把蘇夏一個人扔開呢。
蔣書畫一把勾住蘇夏的肩膀,挺直身板,特別正經地開口道:「不行,我得和蘇夏一起, 薛艾你過去和你哥一起,我和蘇夏一起坐李子哥的車。」
還不等薛艾開口蔣書畫就拉著蘇夏上了李戰的車,李戰開車, 而霍崢原本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這麼一來蘇夏和蔣書畫自然就坐在了後排的位置上。
薛艾聽了蔣書畫的話哪裡能應, 這好基友就要一起走啊,把她扔下算怎麼回事兒啊。
一把抵住還來不及關上的車門,薛艾也擠了進去。
一輛車, 五個人,另一輛車那就可憐了,只有兩個人, 薛寅和溫謙。
一行人開車到了上次那家中餐廳,這一次蔣書畫還沒來得及拉住蘇夏就看見霍崢已經泰然自若地坐在了蘇夏旁邊的位置上,蔣書畫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上前把霍崢拉開。
蔣書畫和霍崢可不熟,在大院的時候蔣書畫是知道霍崢這個人的,年紀比她大了不少,也玩不到一塊兒去,後來搬走之後就更加沒什麼交集了。
薛艾和霍崢也不是很熟,就是認識,但是從來沒在一起玩過,同齡人都有同齡人的圈子,這霍崢和她們就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
薛艾這會兒記起來,薛悅好像對霍崢這個男人挺感興趣,薛悅小時候被接到了母親的娘家養大,後來搬回大院的時候薛艾發現薛悅對霍崢這個男人特別關注,準確說起來應該算是暗戀吧,畢竟霍崢可是連薛悅是誰都不知道,更不要提別的了。
在場三個女生,唯一和霍崢關係好的就是蘇夏了。
嘖嘖嘖,沒見著霍崢這會兒正給小姑娘倒茶水呢,這待遇可是連一旁的李戰他們幾個哥們都沒有的待遇。
其他人忍不住都將視線放在了蘇夏和霍崢的身上,在他們眼中兩人明明沒做任何曖昧的動作,可看在眼裡就是有一股姦情的味道,特別是霍崢不對勁,一口一個把人家小姑娘當孩子,可這也太過了吧,他們認識霍崢這麼多年就沒見霍崢對誰這麼好過。
察覺到其他人的視線,霍崢抬眸,深邃的眼眸看過去,薄唇微啟,淡聲開口道:「有事兒」
「沒沒沒,沒事兒。」李戰對上霍崢的視線一個激靈抖了一下身子,嬉皮笑臉回了一句。
另外幾個人也紛紛收回了視線。
蘇夏端起茶水,剛準備喝然後就發現她手裡的茶被人拿走了,側頭朝著旁邊的男人看過去,只見霍崢手上還拿著她的茶杯。
「燙,剛泡的。」霍崢沉聲回了一句,然後將茶水再次放到了蘇夏的桌前,開口道:「等會再喝。」
蘇夏:
她又不是小孩子,這男人會不會太過了,而且他沒有發現在座其他人那詭異的視線麼
李戰搓了搓臉皮,再次被霍崢的態度驚到了。
特麼這絕逼不是把人家當小孩子吧,再說了,這女孩也不是霍崢親生的,用得著這麼緊著
嘖嘖嘖,不對勁,肯定不對勁。
蘇夏不理會其他人詭異的視線,等菜上來了該吃吃,這兒菜挺好吃,等回了h省肯定是吃不到了。
待一頓飯結束之後霍崢和蘇夏說了明天上午十點過來接她一起去機場,蘇夏也沒拒絕,反正順路的事兒。
回到酒店,蔣書畫就控制不提他情緒了,伸手就把蘇夏摁在了床上,板著臉開始審問。
「蘇夏,老實交代,你和霍哥到底怎麼認識的,你們之間什麼關係為什麼霍哥對你這麼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拒不老實回答我和薛艾就要大刑伺候了,哼哼」
蘇夏被摁在床上乾脆就躺上了,抓了抓她那一頭長髮,開口回答道:「嗯,沒什麼特別的,我和他的關係就像是你們和他的關係是一樣的,你們想多了。」
「想多了,你說我們想多了,不可能不想多好吧,霍哥對你就是特別啊,就剛才一頓飯,霍哥給你倒茶,給你夾菜,怎麼沒給我倒茶夾菜呢還說是普通關係,你當我們兩瞎嗎」蔣書畫開口道。
「對對對,霍哥對你真不一樣,我聽我哥說了霍崢不近女色,從來沒對哪個女孩子和顏悅色過,蘇夏,我也覺得霍哥對你太好了。」薛艾也忍不住搭腔道。
蘇夏垂眸瞅了瞅自己那小嫩芽似剛剛發育的某個部位,然後腦子裡某種想法徹底消散了,自暴自棄躺在床上,開口道:「你們確實想多了,看看我,這小身板,一米六的身高,霍崢多高啊,目測將近一米九吧,而且就我這前後差不多沒差別的身材,你們覺得霍崢能看得上我,更不要提我還,未成年。就霍崢那種三觀特正的人,你們覺得,有可能」
聽蘇夏這麼一說,還真是啊,霍崢長得好,家世好,那巴上去的女人肯定多不勝數,怎麼會看上蘇夏這樣的
蔣書畫的視線朝著蘇夏小籠包的胸口掃過去,然後搖了搖頭。
好像,確實不太可能啊。
蘇夏沉默了片刻,癱軟在床上繼續開口道:「我倒是想啊,霍崢長得好,寬肩窄腰大長腿,據我目測,那腰肯定好,部隊裡出來的男人身材也肯定棒,就是不知道持久力怎麼樣,嘖嘖。」
蔣書畫:
薛艾:
臥槽,禽獸啊
從來不知道蘇夏這般彪悍,不過想想蘇夏的話,好像也沒錯,難怪那麼多女人想撲倒霍崢這樣的男人。
蘇夏拒絕了蔣書畫她們一起出去玩的提議,一個人躺在酒店裡準備好好睡一覺。
然而她還沒睡就來訪客了。
打開門看見房間外的王大師和張家三口,蘇夏側了側身子讓他們進門。
張向東進門第一件事就是遞了一個包給蘇夏,臉上露出一抹笑,開口道:「蘇大師,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望笑納,昨天晚上真是多虧了你。」
「不客氣,拿人錢財,應該的。」蘇夏也不客氣收下了,手拿過那個包的一瞬間蘇夏就察覺到了,分量挺重,包里肯定不只幾千塊,手感都不一樣。
「咳咳,是這樣的,你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頓便飯,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給安排一下。」張向東再次開口道。
「不用了,我明天就要離開京市了,吃飯就算了吧。」蘇夏拒絕道。
一旁的張冽視線一直落在蘇夏的身上,他已經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兒,可是看著眼前這個比他年紀還小的軟妹子張冽實在想不出來她會是一位大師。
看起來和他沒什麼不同,也是學生,就是放在學校長得太漂亮了,追求者肯定特多。
蘇夏和張向東寒暄了幾句王大師就過來了,王大師聽蘇夏要離開京市第一件事便是向她要了聯繫方式。
王望,京市出了名的大師,可能在蘇夏的眼中看來王望是屬於剛入門的風水師,可在普通人眼中王望那就是大師級別的人物,在京市這個地方也是有聲望的,否則張向東和明清這樣的身份怎麼可能請王望來找人。
只能說這個世界風水一脈落莫了,想找一個真正的大師出來不容易,更不要提還有國家,那稍微有點本事的人不得被國家暗中籠絡了去。
「蘇大師,你看看我們家張冽怎麼樣了,要不要補補啊,或者大師你有沒有平安符之類的,我們花錢買,不讓你白送。」明清知道蘇夏要離開,連忙把張冽推到了前面,一臉殷勤地開口道。
蘇夏視線落在張冽身上,打量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沒什麼事兒,這幾天養養就好了,平安符也不用,我身上沒有。」
蘇夏這話還真不是假的,符她身上帶的不多,昨晚上就用完了,這會兒身上還真沒有,就算要臨時製作那也是需要時間的,總而言之一句話,她現在,沒符。
聽見蘇夏這麼說明清臉上划過一抹失落,接下來沒什麼事兒幾個人也不好在小姑娘房間裡多待,便離開了。
下樓的時候明清一邊走一邊想,總覺得蘇夏有點面熟,好像在什麼地方看過,可是想了許久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張向東,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蘇大師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見過」明清拉了拉張向東開口問道。
張向東想了想,沒什麼記憶,抽回了手,回道:「沒見過啊,而且蘇夏不是說她不是京市人,你在哪裡看過想多了吧」
「想多了,應該不會,確實好像在哪裡見過。」明清嘀咕著。
第二天,李戰開車接了霍崢,到了酒店把已經等在那裡的蘇夏和蔣書畫接上,還有送行的薛艾。
一行人來到機場,剛踏進機場大廳就聽見一道柔柔的嗓音響起。
「霍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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