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兒小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班包廂里三個女孩子悠閒地吃著美食, 品著小酒,別提多自在。
就是薛艾喝多了, 這小嘴開始嘚啵嘚啵就沒停下了,薛艾似乎有一肚子抱怨,這越說心裡就愈覺得委屈,眼眶泛紅, 那眼裡淚水打著轉轉兒,欲落不落,小模樣特可憐。
「你們說, 我哪裡比不上我那個姐姐,她長得也沒我好看啊,從小就愛裝,跟我親媽跟前給我上眼藥,這心眼兒多得就跟那篩子似的,整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嘿,我也就是納了悶了, 我媽咋的就那麼信我那個姐呢好歹我是她肚子裡蹦噠出來的,我那個溫柔懂事的「好姐姐」還不是她肚子裡爬出來的呢,就不待見我,還說我整天不務正業, 我一學生,要怎麼樣才算務正業啊你們說,我怎麼才算務正業」
「薛艾, 你喝多了。」蔣書畫伸手搶過薛艾手裡的杯子。
「我沒醉,我清醒著呢,蔣書畫你說,從小到大我那個姐就是好孩子,合著我就是一反面教材呢我幹什麼壞事兒了,這讀書成績不好賴我啊,我爸小時候不也不愛學習,如果不是當兵了說不定在哪兒下地呢,我媽,我媽自屬知識分子,看不起我這爛泥,我還不稀罕呢,知道的說我是她高月的閨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那個姐才是她親生的,我是哪旮旯里撿來的呢」
薛艾嘴裡絮絮叨叨念個不停,還別說,薛艾還真就沒喝醉,這家世擺那兒了,再不受寵那也是從小培養出來的,喝醉撒酒瘋這事兒薛艾還真就沒有過,今個兒也就是順水推舟把心裡那點破事兒抖落出來,不圖別的薛艾她就圖個心裡痛快。
蘇夏一直沒開口,該吃吃該喝喝,嘴裡蔓延著一股酒味兒。
「蔣書畫,還是你好啊,你家裡人對你真好,不像我,我爸媽都像是假的,沒一個關心我的。」薛艾說著抬手勾住了蔣書畫的肩膀羨慕道。
蔣書畫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微妙地看著薛艾,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你覺得從小被一群直男養成今天這樣,動不動就全家混合打的我幸福腦子沒進水吧」
薛艾被蔣書畫這話弄得心裡一噎,想到蔣書畫從小到大的苦難薛艾突然有點同情蔣書畫了,她就算在家裡不受重視但從小到大家裡人也沒打過她。
「那,那還是蘇夏好,沒咱們這些糟心事兒。」薛艾眼巴巴看著蘇夏。
蘇夏聽見提到自己的名字,手上夾菜的動作停了下來,舌尖舔了舔紅唇,緩緩開口道:「嗯,羨慕我,羨慕我無父無母,羨慕我是寄人籬下的小白菜,或者,你們是羨慕我長得漂亮」
蘇夏說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臉蛋,別說最近蘇夏也察覺到自己又變漂亮了,或者換句話說,她現在這模樣愈加朝著上一世潛移默化發展了。
五官愈加精緻,大眼睛小嘴兒,小臉白嫩嫩的,如今她肌膚白皙看起來就像是那剝了殼的雞蛋,白白嫩嫩,豆腐似的,又軟又滑。
蔣書畫和薛艾看著蘇夏摸臉的動作,心裡無語。
薛艾突然覺得借酒裝瘋想要抱怨那些話都說不出口了,因為,蘇夏和蔣書畫就不是那種會安慰人的知心大姐姐。
這兩貨腦迴路異於常人,絕逼不是可以聽她嘚啵嘚啵抱怨的那種人。
吃飽喝足,不要說這地兒雖然吃得貴了但是東西是真物有所值,正所謂一分錢一分貨,什麼價兒配什麼東西。
當然,也有人肯定會說了,這東西都是一樣的加工了一下價格就翻個好幾倍甚至天價,都是一樣的吃,能飽肚子就行了,哪那麼多講究。
可這人都有口腹之慾,如果只是為了飽肚子那直接吃饅頭就行了,只能說什麼樣的階層配什麼樣的消費水平,如果吃都困難了誰在願意吃那麼貴地東西,可反過來想一想,都有錢了,幹嘛不對自己好一點呢
錢財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上輩子蘇夏囤了那麼多這一朝回到解放前不也帶不過來,所以說,活在當下才是王道。
該怎麼浪就怎麼浪,這大好人生怎麼辜負
「好了好了,旁邊開了一家歌廳,咱們過去玩玩兒,李子哥開的,上回給了我一張卡,說去玩兒不要錢。」薛艾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笑得一臉奸詐。
「李子哥,開舞廳了,厲害啊,去,必須捧個場兒」蔣書畫附和道,顯然這位李子哥和蔣書畫還有薛艾都是認識的。
兩人的視線都看向在場唯一一個沒吱聲的,蘇夏眨眼,對上兩人的視線。
「那就走吧。」得了,今個兒她就捨命陪君子,陪這兩貨玩個夠。
舞廳和吃法的餐館隔了幾百米的距離,在同一條街上。
三個人進門的時候就出師不利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保安內心也是無奈的,這三個小丫頭一看就是未成年,這小姑娘應該好好學習,沒事兒來舞廳這種地方幹什麼
還別說,這三已經不是今天第一波未成年了,剛才已經進去了一波。
「幹嘛不讓我們進」薛艾一臉不爽,開口道。
「不好意思,未成年禁止入內。」保安一臉正直開口道。
好吧,其實未成年禁止入內我不是硬性規定,這打開門做生意的如果客人穿的成熟一點他們睜隻眼閉隻眼也就讓人過去了,可是這三小姑娘其中一個穿著校服,他就是想裝瞎也沒轍啊。
蘇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校服,抬頭一件無辜看向另外兩個同行的小夥伴。
薛艾和蔣書畫這時候才發現,特麼蘇夏既然穿著校服出門。
嘴角控制不住抽搐。
臥槽,蘇夏這是有多喜歡學校的校服,來京市既然帶校服,這麼騷操作真特麼讓人無言以對。
蘇夏也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來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她還真就沒買過衣服,來京市的時候也沒多想就帶了一身校服出門。
「咳咳,那什麼,我是你們老闆的朋友,這是他給我地卡,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你就當做沒看見,哈哈,那什麼就這樣了,謝謝啊。」
薛艾說完不等保安反應就已經伸手一把拽住蘇夏的胳膊把人拉進去了。
保安本來想追,可想到剛才那小姑娘拿出的貴賓卡又止住了腳步,咳咳,算了,他什麼也沒看見。
進到舞廳蔣書畫覺得挺新奇的,舞廳里燈光打的很暗,震耳欲聾的音樂,五光十色的燈光打下來,讓這個空間裡顯得特別瘋狂,舞池裡男男女女群魔亂舞,那有的男女火辣辣身子貼著身子辣舞,旁邊更是有人起鬨,紛紛一陣狼嚎。
舞廳里人特別多,燈光也暗,進來之後蘇夏身上的校服都不那麼顯眼了,如果不仔細看也不會有人發現蘇夏那特立獨行的校服穿著。
「二樓包廂還是大廳」薛艾轉頭問兩人。
「必須大廳啊,人多熱鬧,下回咱們再去包廂玩。」蔣書畫立馬接了一句。
「好吧,要知道包廂可是不對外開放的,咱們可是沾了李子哥這老闆的光,得了,咱下回再去包廂。」
薛艾帶著蔣書畫和蘇夏來到吧檯,各自入座,點了三杯酒。
薛艾看著舞池裡那熱鬧,那顆心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心裡開始摩拳擦掌打算下去湊個熱鬧。
蔣書畫倒是對花式調酒挺感興趣,視線一直盯著調酒的小哥哥,弄得小哥哥臉都紅了。
蘇夏懶癌發作了,整個身子都軟軟地靠在吧檯上,手裡捧著一杯酒,時不時淺飲一小口。
紅潤的唇瓣沾染一抹酒的濕意,看起來特別惑人。
漂亮的女性總是能引起別人的關注,不管是女孩還是女人,都是一個理兒。
她們三人各有各的美,薛艾一頭小卷卷看起來特別可愛,蔣書畫英氣爽朗,端得是英姿煞爽。
作為三人中顏值最出色蘇夏那就更是被人暗中窺視了,長得好看一雙眼睛還透著股子機靈勁兒,小模樣別提多讓人心痒痒,特別招人。
蘇夏完全不理會暗中窺視的視線,繼續懶懶靠在吧檯上,時不時抬眸看一眼別處。
「咱們也下去玩兒吧,都來了不玩那不白來了,走走走,咱們過去。」薛艾控制不住蠢動的心,一手拉著一個就想過去舞池那邊。
「別,我就不去了,酒勁有點上頭了,你們去吧。」蘇夏抽回手擺了擺,拒絕道。
「真不去啊」薛艾又問了一句。
「不去,頭暈。」蘇夏說著抬手揉了揉腦袋,表示她真頭暈。
見蘇夏真不想去薛艾也就不勉強了,交代蘇夏別亂跑之後就和蔣書畫兩人一起去舞池了。
哎,果然是年輕啊,精力真旺盛。
包廂里,桌子上還放著喝完的空酒瓶,桌邊坐著一大桌子人,粗略看去得有十一二個,男男女女都有。
霍崢挺直背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上,眼神清明,不見絲毫醉意。
「霍哥,這吃好了,帶你去個地方玩玩兒,哥們我最近開了一家舞廳,你給哥們捧個場。」李戰賤兮兮湊過去開口道。
不等霍崢開口,旁邊的張粟就立刻接了話茬兒:「好啊,霍哥你得去,李子這舞廳可是老火了,得去捧場,嘿嘿嘿,那裡頭水靈的妹子可不少,霍哥你也年紀一大把了,是時候開開葷了。」
「滾,老子開的是舞廳,不是某種場所」李戰笑罵了一句,然後才轉頭看向主位上的霍崢,開口道:「霍哥,就當給個面子,你剛回來哥們給你接風洗塵,順道兒熟悉熟悉我的產業,別等到時候到了我的地界兒你都不知道。」
霍崢搭在桌面上的手抖了逗,指尖香菸灰燼抖落,抬頭看向李戰,沉聲應道:「去。」
「得了,那哥幾個這就走吧,另外幾位女同志就請先回吧,那地方不適合女同志,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出來聚聚啊。」李戰說完不等女人們開口就摟著霍崢的肩膀出門了。
這幾個女人和他們就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不過是幾個哥們帶過來掙面兒的,又不是正經媳婦兒,將來能不能坐在一起還不知道呢。
這不,飯也吃了,也就沒她們什麼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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