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屋子裡只有一個燈泡兒, 昏暗的燈光照得屋子裡閃現一抹亮光, 杏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低垂著頭, 眼中滿是痛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奎站在一旁, 他視線盯著坐在椅子上的杏子,眼中滿是懷疑的神色, 看著女人那悶不吭聲的模樣大奎心裡特別不舒服,他知道杏子看不上他, 他長得不好, 家裡還沒錢。
可是杏子是他花了兩千塊買來的, 這兩千塊是他能拿出最多的錢了,他想找一個長得漂亮有文化的女人當婆娘這一點兒錯都沒有, 她看不上他也沒關係, 反正杏子肚裡都揣上他的娃了。
然而一想到杏子這都兩年時間過去既然還想逃跑大奎心裡就受不了,大奎陰沉地盯著杏子,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杏子, 你老實說,那女人是不是你招惹過來的」
「不是。」杏子低著頭回了兩個字。
「不是,哪就那麼巧,前幾天碰上了今個兒又遇見了, 我怎麼就覺得那麼奇怪呢,杏子我這兩年對你不錯吧,我給你吃給你穿, 對你那是沒得說了,就好比最近這段時間我每天給你吃好的,我自己都捨不得吃一口,我為了你做這麼多你就不覺得感動,杏子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而且你現在肚子裡都有我的孩子了,你還想怎麼樣,你難不成真希望警察把我抓了,讓你肚子裡的孩子沒有爹這樣你就高興了,心裡就好受了」
「我沒有,我說了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你既然不信我你幹嘛問我,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就那天遇見人家的時候也是你一直盯著別人小姑娘看,我就在你旁邊,我做沒做氣氛你不是最清楚」杏子蹭地一下從椅子上起身,紅著眼眶瞪著大奎。
這個男人話說的那麼好聽,可是杏子忘不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她原本是一個大學生,有一次在工地附近遇見了大奎,當時看大奎長得老實,可是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大奎以為她不知道當初的事兒,她全部都知道,什麼拐賣,什麼從人販子手上救了她,全都是騙人的。
拐賣這一齣戲就是大奎這個老實人給弄出來的,這還是有一次醉酒的時候大奎自己親口說出來的。
他說當初看見她就喜歡它,為了得到她,他找了一個遠方親戚,合夥把她給綁了,本來原計劃是大奎直接把人領回家,可是那個親戚突然反悔要大奎給他兩千塊錢否則就把這事兒說出去,大奎沒辦法只能給了兩千來塊,所以就有了這兩千塊的事兒。
大奎這兩年來表面上對她好,可是他每天都強迫她做那事兒,喝醉酒還打她,這兩年的生活對於杏子來說就是一種折磨,她不是沒想過去死,可是一想到自己死了這些惡人卻好好的活著,杏子不甘心。
憑什麼壞人能活著她卻要去死。
終於她懷孕了,杏子對於肚子裡的這個孩子特別噁心,她一點也不想要這個孩子,她曾經試過做運動想要把孩子弄沒,可是被大奎發現了,從那次之後大奎每天寸步不離地守著她,就連上廁所也要跟著。
大奎看杏子那模樣心裡也有點動搖,當初杏子的事兒是他對不起她,但是他是真喜歡她,可是當初他就是一工地搬磚的,而她卻是大學生,他配不上她,所以他要想個辦法讓自己配得上她。
原本計劃都好好的,大奎沒算到那個親戚會反悔,而且大奎也不敢找那人麻煩,因為大奎有一次去找那個親戚的時候發現那親戚家裡關著幾個女孩子,大奎猜測對方是真干人販子這行的,所以不敢上門找麻煩,只能乖乖給了兩千塊錢了結這事兒。
「杏子,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大奎頓了頓才繼續開口道:「你這幾天就待在家裡不要出門了,等那兩個人離開村子我再陪你出門散步。」
杏子沒吱聲,反正她從來都沒有發表意見的權利,大奎說什麼她反對壓根沒用。
隔壁,蘇夏靠在床邊上,看著另一邊坐在椅子上的霍崢。
男人一臉嚴肅地坐在那兒,如果不是蘇夏發現他耳根紅了她還真會以為男人在想什麼很嚴肅的事兒。
蘇夏噗嗤一聲笑了,灼熱的視線落在霍崢的身上,開口調戲道:「霍團長,你看起來很緊張啊」
「沒有。」霍崢回了兩個字,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會兒他真不那麼淡定。
和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共處一室,他的腦海中便不由地閃過之前晚上做過的夢,夢裡女孩兒特別乖,乖乖窩在他懷裡,任他予取予求,最讓霍崢忘不了的是女孩身子軟軟的,哪哪都軟,還香香的,讓他此刻都有些不自在。
想到這裡霍崢有點不自在,挪了挪身子,修長的雙腿交疊,換了個姿勢,掩飾他身體某處的蠢蠢欲動。
「你不緊張幹嘛一直坐在那兒,從進房間開始你就一直在椅子上不挪窩,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什麼洪水猛獸能吃了你呢。」蘇夏話一說完就對上了霍崢看過來的視線,齜牙一笑,露出那一口整齊的小白牙,笑眯眯開口道:「你過來啊,這個時間了,咱們早點睡吧。」
霍崢聽著蘇夏那句話有一種被調戲的感覺,特別是她那個「睡」簡直讓他不多想都不行。
但是,在結婚之前,他必須得忍住。
「你睡,我還不困,我在這兒坐會就行了。」霍崢咬了咬牙根,拒絕了蘇夏那個誘惑的提議。
蘇夏看著男人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樣,起身,抬腳邁步朝著霍崢那邊走了過去,俯身,靠近他。
霍崢聞到一股她身上的香味,抬眸便看見了她那飽滿如櫻桃般的紅唇,霍崢驀地感覺喉嚨有點干,性感的喉結滾動,薄唇微抿,幽深的灼熱視線盯著她的紅唇。
蘇夏靠過去,溫熱的呼吸吐在他的耳畔,霍崢身體僵硬,渾身肌肉緊繃,可見此刻男人有多克制才能不一把將她壓在不遠處的床榻之上。
然而,某人顯然不知好歹。
繼續撩撥,繼續點火。
霍崢感覺什麼輕輕碰觸到了他的耳垂,一觸即離,如果不是他注意到了差點兒都要以為是錯覺了。
「霍團長,你耳朵紅了。」
「蘇夏,你老實點兒。」霍崢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沙啞,聽起來特別性感。
蘇夏身子退後一邊,重新對上男人的雙眸。
水潤的眼眸微彎,盛著一抹嬌俏的笑。
「霍團長,我不想老實怎麼啊」
蘇夏話還沒說完就轉換成了一聲驚呼,因為霍崢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微微用力便將她整個抱了起來,然後霍崢站起身,蘇夏被男人突然起身弄得反射性雙腿勾住了男人的腰。
四周空氣突然熱了起來,男女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男人懷裡抱著一抹嬌軟。
「蘇夏,你確定要繼續招惹我」霍崢手緊緊扣在蘇夏的腰上,雖然說出來的話是在問她,可是男人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容許小女人退縮,哪怕是退那麼一點點他都不許。
蘇夏看著男人這兇狠的模樣心裡有點兒慫了,這男人這樣就像是想要把她直接啃了。
咳咳,她是不是聊騷過頭了
「霍團長,時間不早了」咱們各自洗洗睡吧。
「對,不早了,一起睡吧。」
蘇夏瞪大了眼睛,還不等她開口男人已經抱著她朝著屋子裡的那張床靠近了。
蘇夏小腿懸空晃悠了兩下,被男人壓在床鋪上之際蘇夏伸手抵住了男人的胸膛,對上男人灼熱的視線她不禁紅了臉頰。
「那個,這是別人家,你冷靜啊。」
真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兒明天怎麼和人說啊,這個,絕對是不可以的。
霍崢看著小姑娘小臉紅撲撲在自己身下,呼吸愈加粗重了起來,看著小姑娘這慫樣兒,喉頭溢出一聲輕笑,俯身鼻尖輕蹭她那紅撲撲的小臉,摩挲片刻,才沙啞地開口道:「怕了」
蘇夏聽見「怕了」這兩個字臉頰更紅了,感覺男人高挺的鼻一下一下蹭著自己,那滾燙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溫熱帶著一抹濕。
蘇夏呼吸一窒,心跳噗通噗通。
「霍崢,你別這樣,我有點兒怕。」蘇夏軟軟糯糯地開口,尾音帶著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嬌氣勁兒。
小慫貨
霍崢在心裡喊了一句,俯身,薄唇堵住了她的唇,看著她瞪圓的眼睛霍崢張口在她唇瓣輕輕咬了一下,牙齒磨了磨她的唇,女孩吃痛,紅唇微啟,趁著這個機會男人迅速探了就去,開始攻城略地,一點一點細細品嘗她的甜美。
蘇夏手勾著男人的脖頸,被動承受男人那極具侵略性的吻。
臨門一腳的時候霍崢停了下來,頭埋在她的脖頸間,聞著那讓他無比喜歡的味道,喘息了好一會兒才摟著懷裡的女孩,沙啞地開口道:「好了,乖乖睡覺。」
蘇夏窩在男人懷裡,渾身軟成水,聽見男人那句話愣了一下。
一臉茫然抬頭,眼角還殘留一抹緋色,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麼看著他。
心裡無比納悶,臥槽,褲子都脫了,結果你說什麼睡覺
「你看起來很失望」霍崢輕笑一聲,被她的小表情愉悅了。
蘇夏抬手捂住小臉,小小聲反駁了一句:「我不是,我沒有,你看錯了。」
「呵,小慫貨。」霍崢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輕輕蹭了蹭,手臂緊緊扣著她的腰。
蘇夏乖乖不動,因為男人明顯還沒冷靜下來,某處仍舊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這時候她還是乖一點好了。
半夜,蘇夏從男人懷裡爬了出來,然而還不等她下一步動作男人就已經醒了。
霍崢將剛才爬出去的女人重新摟回懷裡,開口問:「去哪兒」
「霍團長,帶你出去玩兒吧,玩點兒刺激的,要不要去。」蘇夏嘻嘻笑了一聲,然後伸手撓了撓男人的大掌,一臉無辜地抬頭看著他。
霍崢這次倒是沒繼續扣著人不放,蘇夏察覺到男人鬆開的手臂哧溜一下從男人懷裡爬出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領,抬頭便看見霍崢已經站在一邊等著了。
「這才是你來這兒的目的吧,大半夜出門做賊呢」霍崢寵溺地開口調侃了一句。
「嘿嘿,還真是做賊。」蘇夏回道。
只不過她做賊不是偷人東西,而是偷人媳婦兒。
兩人一起開門出去,刻意放輕了動作,然後直接從院牆翻了過去,跳下去一個就到了大奎家的院子。
大奎家的院子特別簡陋,房子也不大,也就兩間房一個院子。
蘇夏看了看那兩間屋子,然後快速鎖定了其中一間,抬眸朝著霍崢看過去,霍崢立刻會意,無聲跟在了蘇夏的身後。
屋子裡,杏子被一根繩子綁著雙手,繩子的另一端綁大奎的手上,這明顯是為了不讓杏子逃跑,之前杏子就一直被綁著,一直到杏子懷孕才沒綁了,今天遇見蘇夏來村里大奎心裡不踏實,遂晚上睡覺的時候又綁上了。
當聽見窗子那裡發出咚咚的聲響原本躺在床上的兩人都醒了過來,大奎朝著窗子看過去,緊張地一把拽住了繩子,待感覺杏子還在屋子裡的時候大奎才鬆了一口氣。
媳婦兒還在大奎就放心了一點兒,隨手拿起擱在床底下的一把菜刀,就朝著窗子那邊過去。
杏子看見大奎從床底下抽出菜刀的時候就瞪大了眼睛,擔心地看了一眼窗外,咬了咬唇,小聲開口道:「你拿刀幹嘛呀」
杏子這一聲不大,但是足夠讓外邊的人聽清楚了,大奎因為杏子這麼一出聲瞬間轉頭兇狠地瞪了杏子一眼,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然後大奎放棄了去窗戶那邊聽動靜,直接扯了扯繩子拽著繩子另一頭的杏子一起朝著門那邊靠近。
大奎猜測外邊的人可能是白天見過的蘇夏,心裡迅速思量了一下,確定蘇夏那麼一個小姑娘一定打不過他這才伸手過去打算開門。
三兒大奎不知道的是門外不僅僅是蘇夏一個人,還有殺傷力特強的霍崢。
大奎聽村里人說了一男一女來村裡的事兒,大奎沒見到霍崢,聽村里人說那個男人長得特別好看,遂大奎便先入為主地以為霍崢一定是那種長的很好看的小白臉。
大奎個子有一米八,長得高大魁梧,而且從小就干農活,在工地還搬過一段時間磚頭,比武力值大奎還是有自信心的。
「吱呀」一聲門隔開了一條縫隙。
大奎緩緩拉開門,等了一會兒外頭沒動靜,便向前走了一步,然而就這一步,門外守著的霍崢便快速上前,抬手一下打暈了高壯的大奎。
只聽「砰」一聲響,大奎的身體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杏子聽見動靜,抬頭便看見一個男人走過來,而男人背後那個嬌小的身影赫然是白天見過的蘇夏。
杏子看見蘇夏的一瞬間便紅了眼眶,不過紀幾秒鐘杏子便抹了抹眼睛,走過去撿起大奎掉在地上的菜單將自己手上的繩子割斷。
本來就是一件挺簡單的事兒,霍崢和蘇夏把杏子帶了出去,沒管躺在地上的大奎。
到了隔壁小龍家,蘇夏和杏子在屋子裡說話,霍崢則重新回到了大奎家,用大奎自己準備的繩子將大奎綁了起來,並且用一塊破布將大奎的嘴塞住了。
房間裡,蘇夏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杏子,微微抿了抿唇,開口道:「現在你可以說說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兒了。」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杏子忐忑地望著蘇夏,開口問道。
「蘇夏。」蘇夏答道。
「蘇夏,謝謝你救了我。」杏子紅著眼眶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
一小時過後蘇夏知道了杏子的事兒,看著眼前的杏子蘇夏真不能想像一個大學生淪落到今天這種情況杏子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那,大奎那邊你打算怎麼辦」蘇夏問。
「我要報警」杏子提到大奎時眼中閃過一抹狠意。
「那孩子呢」蘇夏又問。
「我不會生下這個孩子。」杏子說完低下了頭。
蘇夏沒有繼續問下去,對於杏子不要孩子這件事蘇夏不適合發表任何意見。
孩子是無辜的,但是杏子何嘗不無辜,被綁到這裡來,被男人打罵還得生孩子,杏子不要孩子也許並不是什麼錯誤的事兒,杏子她不到算和大奎過日子,那生下這個孩子就是私生子,與其這樣不如不生。
杏子對這個孩子明顯有厭惡,有對大奎的遷怒,就算真生出來不一定是對孩子好。
第二天清早蘇夏將一百塊壓在了枕頭下,算是給小龍家的住宿費,住一夜當然不用這麼多錢,蘇夏不過是看小龍和爺爺日子不好過,多多少少能幫一點兒,這也算是一點心意。
蘇夏帶著杏子離開的時候村裡有人看見了,雖然好奇卻沒多說什麼。
杏子離開,沒多久警察就來了大奎家裡把大奎帶走了。
杏子如同她說的那樣報警抓了大奎,然後到醫院打掉了肚子裡的孩子。
生活還在繼續,大奎被抓到了警局,杏子的事兒自然瞞不住,杏子辦理了退學離開了京市這個地方。
蔣書畫和薛艾瞪大了眼睛盯著對面位置上的蘇夏,蘇夏則一臉淡定地坐在那兒吃甜點。
終於,薛艾坐不住了,主動開口問:「蘇夏,我聽說你和霍崢在一起了」
「而且還見家長了」蔣書畫在旁邊適當地補充了一句。
蘇夏對上兩人的視線,咽下口中的甜點,臉上露出一抹淺笑,開口回答道:「對。」
「臥槽,蘇夏你可以啊,一聲不響就把霍和給搞定了」
「不是,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蘇夏你之前一直沒說。」
「不,我說了,我說過我有男朋友,而且還說了等他回來請你們吃飯。」蘇夏反駁道。
「你沒說那個男人是霍崢啊,霍崢啊,咱們大院兒的高嶺之花啊,蘇夏你可以啊。」
「那是,誰讓我長得漂亮呢。」蘇夏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自戀加臭美。
薛艾和蔣書畫看著蘇夏這樣既然無法反駁,視線落在蘇夏那張精緻明艷的小臉蛋上真長得好看。
皮膚白裡透紅,無論是精緻的五官還是臉型都是男人喜歡的款兒。
長得漂亮就是好。
不過,霍崢是那種看臉的男人嗎
薛艾想了想然後確定霍崢也是一個膚淺的男人,不說霍崢一定是看臉,但是這看臉的成分肯定是有的,如果蘇夏長得不這麼好看霍崢還會喜歡蘇夏嗎,這個還真說不準。
「蘇夏,說到吃飯你得讓霍哥請客啊,就今晚上吧,叫上我哥還有李子哥他們,趁著過年都有空好好聚聚。」薛艾開口道。
「可以啊,我沒問題,不過我得打電話問問霍崢有時間沒有。」蘇夏說完拿出手機按了霍崢的號碼。
幾乎響了一聲就接起來了,然後霍崢磁性的嗓音傳入蘇夏耳中。
「霍團長,你今晚有時間嗎,薛艾和蔣書畫說你找了我這麼一漂亮可愛又溫柔的女朋友得請吃飯。」
蘇夏這句話說完旁邊的蔣書畫和薛艾就控制不住紛紛朝她翻了個白眼。
她們只聽說過戀愛使人智商下降,還從來沒聽說戀愛會使人變得自戀又臭美。
所以,蘇夏不愧是戀愛界的一股泥石流啊,這談戀愛的症狀都如此與眾不同。
「我有時間你現在哪兒,我開車過去接你們。」霍崢自然不會拒絕,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蘇夏是他的,這種公開兩人關係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拒絕。
「不用了,我開車了,你安排地方就行,還有,你叫上李戰他們幾個一起,既然請客吃飯那就你的我的兩邊一起請了,省事兒。」蘇夏笑著開口回道。
「那行,待會兒我確定地方聯繫你。」霍崢語氣柔和,那股子寵溺勁兒簡直要順著電話線溢出來了。
旁邊的薛艾和蔣書畫搓了搓肩膀表示肉麻。
既然請吃飯自然不能漏了寢室里那幾個,不過這會兒只有文明明和曲清屏在京市,所以另外兩個怕是來不了。
這邊接到蘇夏男朋友請吃飯的消息,文明明立馬就從家裡出來了,曲清屏最近回了一趟老家,剛回到京市還不知道蘇夏男朋友是何許人也,不過聽到請吃飯自然得去了。
所有人都通知了,地點也定好了。
曲清屏聽見蘇夏男朋友請客直接就問了地址然後過去了,曲清屏到地方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差不多都到了,進門之後曲清屏一眼看見了坐在位置上的蘇夏,而且還看見了坐在蘇夏旁邊位置上的霍崢,在看見自家表哥的時候曲清屏腦海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清屏,快快快,這邊兒給你留了個位置。」薛艾揮揮手示意曲清屏過去,然後指了指自己身邊空出來的那個位置。
曲清屏走過去,坐下,抬頭看向霍崢和蘇夏的方向然後越看越覺得兩人之間不對勁兒,偷偷挪了挪身子靠近薛艾那邊,曲清屏放低音量開口問:「薛艾,你有沒有覺得我表哥和蘇夏之間」
薛艾也順著曲清屏的視線看過去,抬手拍了拍曲清屏的肩膀,開口道:「你也不知道吧,就這兩人兒背著我們暗度陳倉已經好長時間了,虧得我還一直好奇蘇夏男朋友是誰,結果都是一個圈子裡的熟人,曲清屏你說巧不巧」
曲清屏嘴角抽了一下,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原來她家表哥就是蘇夏的男朋友,就蘇夏這保密工作真可以啊,這要是把蘇夏扔到革命時代絕對是那打不死的xx黨啊,簡直是一點口風也不露。
曲清屏看了看在座的各位,開口問薛艾:「我是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真相的」
「是的,其實我也挺好奇你和霍崢是表兄妹,蘇夏前段時間去你姑姑家的事兒你不知道啊,這都見家長了,大院兒不知道的估計也就咱們幾個和蘇夏關係特別好的了,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別人口中那塑料花友誼」薛艾自我調侃道。
曲清屏笑了笑,回答道:「塑料花無疑了,我前段時間不回老家那邊去了,昨個兒剛回來也沒聽我家說這事兒。」
蘇夏小眼神兒看見曲清屏和薛艾在一旁嘀嘀咕咕,視線掃過去,笑眯眯開口問道:「清屏,你和薛艾聊什麼呢,那麼神秘」
「我們沒聊什麼,就是有段時間沒見,隨便說兩句。」薛艾搶先開口道。
曲清屏看見霍崢看過來的視線連忙附和地點了點頭。
當著霍崢的面兒她們還是老實點吧。
這頓飯算是徹底把蘇夏和霍崢的關係公開了,一頓飯薛艾吃的有點消化不良。
任由誰看見人家兩人不要錢地撒狗糧能吃的多盡興,狗糧都吃撐了。
「喂,榕榕你最近怎麼不來找我玩兒了啊。」江糖拿著電話坐在椅子上。
「我家裡有事兒,糖糖你不是很忙,所以我也就沒打擾你了。」肖榕回答道。
其實自從上次乞丐的事情過去之後肖榕就和江糖之間的關係疏遠了,肖榕總覺得江糖變了好多,以前江糖心軟,讓人很喜歡和她相處,但是這段時間江糖變化特別大,都不是肖榕認識的那個江糖了。
「榕榕,最近聽說有一特別好玩兒的地方你要不要一起去玩啊。」江糖語氣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開口道:「榕榕,你就陪我一起去吧,最近咱兩都沒一起出來玩兒了,求求你了。」
肖榕遲疑了一下,最終沒有拒絕江糖,畢竟是多年的好閨蜜。
一小時之後,肖榕看著面前這個舞廳,隔著老遠都能聽見裡頭的音樂聲,肖榕有點後悔答應江糖來這兒了,早知道是來這種地方肖榕肯定就不過來了。
「糖糖,你說的好地方就是這兒啊,我們還沒成年來這種地方會不會不太好啊,要不咱們回去吧。」
「不行,來都來了,就進去看看吧,我聽朋友說這地方特別好玩而且不會出什麼事兒的,這老闆是個好人,這裡的治安很好的,你不要擔心,我們進去吧。」江糖說完伸手拽住了肖榕的手臂,拉著肖榕就朝著大門那邊過去了。
進到裡面之後肖榕有點兒不自在,緊緊挽著江糖的手臂。
「糖糖,我還是有點不喜歡,我想回去。」
「哎呀,你別怕,我陪著你呢,你就跟在我旁邊就好了,我們過去嗎那邊坐吧。」江糖看見肖榕臉色真不太好,便拉著肖榕在吧檯那裡找了位置坐下來。
江糖要了兩杯酒,而且特別大方點了挺貴的一種酒。
江糖坐在位置上打量著四周,然後視線偷偷朝著包廂上樓那邊看了好幾次。
江糖打聽過了,這個舞廳是李戰名下的,而李戰和霍崢是一個圈子裡的,而且兩人關係特別好,江糖打聽到霍崢來過這地方幾次,所以這次來這裡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遇見。
前世江糖只在報紙上見過霍崢,卻從沒見過真人,重生一次江糖她想要看看霍崢。
二樓,霍崢也確實在包廂里。
只不過包廂里的不僅僅是霍崢,還有剛才吃飯的一群人。
老規矩,唱歌的唱歌,不唱歌的摸麻將。
霍崢坐在椅子上,手上動作熟練地碼牌,蘇夏坐在霍崢旁邊視線朝著霍崢面前那一排麻將看過去,然而對於麻將這玩意兒蘇夏表示一頭霧水,完全看不懂。
李戰是誰啊,人精啊,一眼就看出來蘇夏不懂,遂起鬨開口道:「霍哥,和你打麻將一點意思都沒有,每次你都碾壓我們,要不這回你讓蘇夏來,讓我們也多多少少贏點兒唄。」
霍崢抬眸瞥了李戰一眼,然後又看向蘇夏,開口問道:「你來」
「我不會啊,你們玩,我看看就行。」蘇夏朝著霍崢嬌俏一笑。
「哎呀,蘇夏你別推,霍哥都說讓你來了,你就上,贏了算你的,輸了算霍哥的,霍哥有錢,你別替他省。」李戰朝著蘇夏眨了眨眼,繼續開口道:「你蘇夏,我就是知道你不會才讓你來,你是不知道每次霍哥打麻將都欺負我,咱們幾個都被霍哥欺負,你就可憐可憐哥幾個,別讓霍哥欺負我們了,我和你說,這麻將特別簡單,就隨便玩玩,你不會旁邊不還有霍哥嗎」
霍崢薄唇微抿,起身,雙手扶住蘇夏的肩膀讓她坐在他剛才的位置上,沉聲開口道:「你來,我在旁邊看著,別擔心,照樣讓他們輸得褲衩都脫了」
「噗哈哈,那行,我來。」蘇夏被逗笑了。
薛艾和蔣書畫在旁邊唱歌,曲清屏對唱歌沒什麼興趣便站到了蘇夏的另一邊,打算看蘇夏打麻將。
新手上路總是需要適應的,就算旁邊有霍崢這麼一師傅蘇夏仍舊輸了兩局。
李戰剛胡了一手,這會兒正嘚瑟呢,嘖嘖兩聲開口道:「蘇夏,你別在意,霍哥有錢,隨便造」
蘇夏看著李戰那嘚瑟的模樣,紅唇抿了抿,眸光微閃,深呼吸一口氣轉移頭看向旁邊的霍崢,軟聲開口道:「你放心,我肯定不讓你虧本。」
「沒事兒,隨便玩玩兒,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不給你花給誰華」霍崢抬手揉了揉蘇夏的腦袋。
李戰看見這般柔情似水的霍崢,心裡暗道一聲「臥槽」。
果然是談戀愛的人,這都不像他認識的那個霍哥了。
古人果然說的沒錯,英雄難過美人關,煉鋼華為繞指柔。
蘇夏說不讓霍崢虧本,接下來她真沒讓霍崢虧本。
「大四喜」
「小三元」
「清一色」
看著蘇夏胡了一局又一局,李戰有些懷疑人生。
霍哥打牌開掛,這找個女朋友也開掛媽
要不要這麼玩兒啊,還能不能好好搓麻將了,這簡直就是單方面碾壓,有意思嗎
霍崢綻放一抹淺笑,打心底里升起一股與有榮焉的感覺。
「蘇夏,你一個人贏,有意思嗎,你假裝輸幾把成不,讓我們也樂呵樂呵。」李戰嬉皮笑臉開口道。
「不行,我不能給我家霍團長丟臉。」蘇夏果斷拒絕。
霍崢聽了這話心裡那滋味就更別提了,那股子黏膩勁兒都快從骨子裡溢出來了。
舞廳一樓,江糖的酒上來了,江糖端著喝了一口,肖榕在旁邊看著心裡愈加不安了。
看江糖這陣勢好像不是頭一回喝酒,可是肖榕記得江糖壓根不會喝酒,為什麼此刻江糖的姿勢那麼熟練,特別是喝酒是微微眯起眼眸的滿足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第一回接觸酒精。
一杯又一杯,江糖臉頰逐漸泛起一抹紅暈,眸光也隨之渙散。
顯然,江糖忘記了,現在的她不是上輩子千杯不醉的江糖,此刻她沒接觸過酒精,喝了這麼多她開始頭暈了。
意識到自己有點醉了江糖掏出錢就放在了櫃檯上,伸手拽住肖榕的手腕,難受地開口道:「榕榕,我們回去了。」
「好,我扶你。」
肖榕說著伸手扶著江糖朝著大門那邊過去,可是剛走了幾步江糖就停下了腳步。
「榕榕,我想吐。」
「別,你等會兒,我扶你去洗手間。」肖榕奮力扶著江糖朝著衛生間那邊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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