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聽到這個「他」,吃飯的手微微定了一下。【Google搜索】
汪思思口中能有幾個「他」,他是有點兒數的,而且,還是能夠拿捏住汪思思的「他」,想必只有那一個「他」了。
陸野。
「思思,我也知道,這段婚姻你也為難,威脅你是次要,威脅我爹才是真,若是我爹知道了你這樣,想必也不會堅持這段婚姻了吧。」管棟說道,「所以,你乖乖去接鄺婉。」
「我不去接你就把照片公之於眾,讓我身敗名裂;如果我去接了,再告我個非法拘禁鄺婉罪?」汪思思說道,她還打開了手機錄音,將來就算到了警察局,她也有話說。
汪思思知道,雖然管棟的證據是偽造的,但是一旦曝光,很容易給吃瓜群眾一種「先入為主」的印象,認為汪思思生活不檢點,在婚內隨意和男人發生關係,這對她的名聲是致命的,她不能允許自己的形象坍塌到如此。
「思思,你說你這麼聰明,你不紅誰紅?所以了,讓陸野身敗名裂以及你非法拘禁,你選擇哪個?」
「我選擇後者。我現在去接。」汪思思說道。
「這才對嘛。你可真是一個合格的前任啊,不僅跟死了一樣,還這麼拼命地維護前任。」管棟說道,「別忘了我說的話。」
汪思思氣憤地掛了電話,然後,她抬眼看了陸野一眼,「有空嗎?你能不能陪我去辦件事兒?有酬勞。」
「樂意效勞。」陸曜唇角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說道。
可能他姓「陸」,給了汪思思一種「他很可信」的錯覺,也可能因為,相對於她單獨行動,她更需要一個「見證人」,命運使然,「見證人」的使命,便落在了陸曜的身上,而且,她喝酒了,陸曜正好可以開車。
汪思思便給了陸曜自己車的車鑰匙,導航了鄺婉所在的位置。
路上,大概汪思思喝了點兒酒,加上剛才管棟的威脅,汪思思有點兒心不在焉。
而且,她在微信找梅涵,讓她找人證明是管棟P的圖,她還把思維手機跟她聯絡的人也找了出來,讓她把今天上午兩個人拍攝的視頻給汪思思,汪思思給了自己充分的時間,讓管棟的陰謀詭計大白於天下。到時候,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
「你認不認識陸野?」辦好以後,汪思思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陸野?」陸曜在平穩地開車,他開車的樣子都很帥,「我該認識嗎?還是你認為天下姓陸的是一家?」
汪思思這才放心了,她不想和陸家人摻上任何關係,更不想讓陸野知道這件事。
只要陸曜不是陸野家的人,汪思思就放心了。
陸曜側眼看了一眼汪思思,「陸野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
「那你們什麼關係?」陸曜又問。
汪思思想了想,低下頭,說道,「陌生人。」
既然已經形同陌路,過去又何必要提及?
陸曜輕笑,「既然是陌生人,怎麼突然提起他來?」
「以為你是他的家裡人。」
陸曜說道,「不是。現在我們要去找誰?」
「鄺婉。一個小女孩兒。」
姓鄺的人不多,而且,陸曜曾經查過管棟,知道鄺英有個女兒叫鄺婉。
「鄺英的女兒?」
「嗯。」
陸曜無奈地笑笑,「你這冤大頭當的。」
「這裡面彎彎繞繞,內容很多,你大概不懂,我們接了孩子,直接送到警察局。」汪思思說道,她倒要看看,管棟怎麼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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