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芝咬了咬唇,「我又不是他真正的外孫媳婦。」
「那你是什麼?」
「你不是知道嗎?」
季廷煜呼吸沉了沉,「我只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合法妻子,至於一年後你還是不是,那是以後的事情,既然你這麼有契約精神,就請你投入進去,至少在這一年裡,扮演好你的角色。」
唐知芝抿唇不語。
她只是不想讓自己太投入。
一個火坑跳一次是傻,她不想再跳一次。
季廷煜見她渾身充滿抗拒的樣子,無端的火氣竄上來。
他一把扯過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往房間中間的大床走。
她有所預感,雙手推拒在他胸前,「你……你幹什麼……」
「既然你跟我講合同,那你就好好履行一下你的義務。」
他將她扔到柔軟的大床上。
纖細窈窕的身體隨著床墊輕微彈起晃動。
她緊張地想要逃,他卻翻身將她按在床上,低頭拽她的衣服。
「別逃,你逃不掉。」
他輕啄她飽滿瑩潤的唇瓣,含住吸吮,輕咬,她艷桃般的唇色變得更深。
他的吻來的生猛熱烈,輕鬆撬開她的齒關,橫掃進去,從裡到外品嘗個徹底。
空氣里是羞人的嘖嘖聲響。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布料滑過身體落在腳邊。
唐知芝細白的身體輕顫著。
他們的身體在這方面已經形成某種默契。
就算再突然,她也能很好的適應他。
他額角的青筋繃起幾根,脈絡在白色皮膚下泛著幽青色。
今晚唐知芝註定要遭罪。
她的頭每次快要撞到床頭,就會被他蠻橫拉回去。
蔥白的手指抓撓著他的後背。
疼痛反而刺激他。
更快,也更狠。
她哭出聲,眼尾染上動人的水紅色。
季廷煜低頭在她鎖骨處輕咬,留下一簇簇的紅痕。
像是雪地盛放的紅梅,蘼艷的美。
她的胸口被他咬痛,不用想,明天肯定腫了。
她阻止不了,破罐子破摔,咬住他肩膀,企圖把自己的痛還在他身上。
男人的皮膚緊實,咬的她牙齦疼,他卻情潮更勝。
一整晚,不消停。
接近天亮,他撈起渾身軟趴趴的女人,放過她,也釋放自己。
縱慾過度的過後就是,唐知芝第二天下午才醒。
且沒臉下去。
她索性蒙著被子在床上裝睡。
臥室的門被人推開,有人走進來。
她不由地抱緊被子,眼睛閉得緊緊的。
半晌,身後傳來男人的低笑。
她猛地回頭,季廷煜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色西裝,從裡到外,板板正正,一絲不苟。
「醒了?」
他走到她床邊站定,低頭輕撫她滑膩的臉龐,「睡得夠久,屬豬的嗎?」
「你昨晚也夠久的,你屬馬的嗎?」
種馬!
她幽怨地看著他。
「屬馬?」
季廷煜反應過來,笑的胸腔都在顫。
見她嘴唇紅腫,此刻露在外面的肌膚幾乎被他種滿了草莓印。
自知理虧,他收斂了笑意,清了清嗓子,「你放心起來,老頭子不在。」
聽到他說外公不在,她才深深鬆了口氣。
在長輩家那樣廝混,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畢竟她沒有季廷煜那樣強的心理素質。
「我讓他們給你準備好早餐了,下去吃點東西。」
她留意他的穿著,聲線還帶著哭過後的鼻音,「我們要走了嗎?」
「不走,好不容易過來幾天,我們好好陪陪外公。」
「我第一次見你外公,那你外婆呢?」
「早就沒了,但是我外公外婆感情好,我外婆去世後,外公沒有再娶。」
「原來是這樣……」
她心裡不禁為這樣美好純粹的愛情動容。
季廷煜拿起床邊柜上的髮簪,溫柔地牽起唇角,「這個髮簪就是我外婆戴過的,我媽跟他要過很多次,想留個紀念,他都不肯給。」
唐知芝詫異。
「所以,外公應該挺喜歡你的。」
季廷煜說著將玉簪塞進她的手裡,「所以,你就別讓他老人家傷心,安心收著吧。」
唐知芝看著手裡的髮簪,壓力更大了。
但是她想,季廷煜說的也對,她若是拒絕了,恐怕外公會更傷心。
那就先替他保管吧。
她朝季廷煜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再還給他的。」
要還,也是等以後再還。
季廷煜嗯了一聲,「我今天還有個會,可能要晚回來一會兒,外公去見朋友了,估計也要晚上回來,你一個人要是無聊就到周圍轉轉。」
他拿出一個車鑰匙交給她,「爺爺出門有單獨的配車和司機,車庫裡還有輛車沒人開,你要是想出去也方便。」
季廷煜安排的很周到,她沒話說,只點頭,「謝謝。」
唐知芝閒著無聊,開車去了附近的小公園。
公園湖畔已經被白雪覆蓋。
翠綠的松樹頂像是裹了一層乳白色的糖粉。
唐知芝散步走過去。
一片白茫茫的冰天雪地中,她看到一道高大俊拔的身影。
看著背影她覺得很熟悉。
他轉過身,她確認了。
想不到這麼巧,又碰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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