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卻是多了蕭然和雲夢秋,至於維拉尼卡和王雲舒,則是先回酒店去了。
蕭然聽了一會便知道,雙方的話題還是圍繞在一些具體的合作事項與傳說精靈的化石上。
華夏抓著這個化石不肯放手,而聯邦也同樣不肯交出來,一切的責任推到了幾個孩子身上,這種行為蕭然等人雖然不恥,卻也拿對方無可奈何。
除了化石以外,最大的矛盾便是在諸島巡禮的具體實施上了,該怎麼挑選人員,該怎麼進行挑戰,最終又要怎樣去進行評比,眾人始終沒有一個統一的說法,吵吵嚷嚷一個多小時,眼看著已經九點多了,蕭然想要出聲,卻被秋雨萱攔了下來。
示意了下旁邊的徐志行和對面的勞德與聯邦外交官,只見三人都是神情自若地坐在那喝茶的喝茶、喝咖啡的喝咖啡,偶爾聽到旁邊吵的凶了才插上幾句嘴,象徵性地發表幾句意見。
「我們是合作方,那諸島巡禮的規則,自然應當由我們雙方來共同制定。」
「這怎麼可能?你們是合作方,可合作方不過是股東而已,你見過股東做事嗎?做事的都是下面的董事和總經理,所以這些小事我們來做就行了嘛。」
「我們是合作方,怎麼就成股東了?那你們有分紅嗎?有財務報表嗎?有股東大會嗎?這是雙方國家的合作,怎麼可能讓你們一家獨自製定規則?」
「對啊,合作的是諸島巡禮的名額,又沒有說是合作舉辦諸島巡禮,所以諸島巡禮的規則由我們來定很正常嘛!」
「即是規則的制定者,又是規則的參與者,你覺得對其他的參賽選手公平嗎?」
「公平啊,當然公平,這是我們聯邦帝國的大秘境,由我們聯邦帝國來制定規則很公平嘛!」
「你們這是在愚弄規則,這樣的諸島巡禮我們第一個不同意!」
「不同意你們可以不參加嘛!」
「想的美,不參加名額全部給你們是嗎?我們是合作方,那諸島巡禮的規則,理當由我們雙方來共同制定。」
「這怎麼可能?你們是合作方,可合作方不過是股東而已,你見過股東做事嗎?做事的都是下面的董事和總經理,所以這些小事我們來做就行了嘛。」
……
眼看著新一輪的拉扯再度出現,蕭然終於明白過來,兩邊都是戲精,什麼拉扯?都是故意的!他丫就是自己跑來陪著徐志行找罪受的。
蕭然頭疼的想了想,給旁邊的秋雨萱發了條消息過去,秋雨萱看了看,又將這條消息轉發給了旁邊的徐志行。
在對面的勞德等人看來,三人這是無聊的在玩手機,不過徐志行看了看消息,卻是不動聲色的繼續翻閱著,而旁邊吵的面紅耳赤的外交部成員卻借著喝水的功夫看了眼圖鑑上的消息。
「行行行,你們耍無賴,我們認,可是別怪我們也耍無賴,你們想獨立制定規則,行啊,諸島巡禮的名額,再出半成!」外交部成員放下圖鑑後又吵了一會,這才開口說道。
聽到華夏這邊忽然鬆口,聯邦帝國的人也愣了愣,互相看了看,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
「不可能,諸島巡禮的名額只有兩成半,這是事先談好的,聯邦也絕不會讓出更多的名額!」聯邦帝國的外交官不悅的瞥了眼自己的下屬後終於出聲說道。
雙方大佬終於有人出聲了,可是徐志行卻依然老神在在,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哼!可是你們之前也沒有說過,你們身為規則的參與者,同時還要去制定規則!」華夏的團隊們毫不示弱,直接衝著對面的外交官懟了回去。
不過這次那名外交官卻是沒有再說話了,而是旁邊的團隊接過了話茬。
「可你們也同樣是參與者嘛,你們一起來制定規則,那不一樣是參與又制定規則嘛?」
「那怎麼一樣?多方參與,多方監督,你們要是覺得不合適,我們完全可以繼續多找幾個國家來啊,大家一起制定規則就是了!」
「這,咱們兩國的事情扯別國進來幹嘛?多生分不是?可是你們也聽到了,那半成是真的不行啊!」
「那還談什麼?談你們交出傳說精靈的化石嗎?連我們華夏一個孩子的帳都賴,你們還有信譽可言嘛,我們怎麼敢把規則制定的權力交給你們?」
「這……」
對面的團隊一時語塞,華夏最不缺的就是鍵盤俠了,要不是因為雙方還要合作,為了顧及國際臉面,這幫人說話哪會這麼客氣?早就懟的你跪地痛哭懺悔唱征服了。
聽到這話的勞德忽然睜開了眼睛,沒有理會正在說個不停的華夏外交團,向著對面喝茶的徐志行看去。
「華夏當真是人才輩出啊,小小的一個外交團竟然有如此口才了得的後輩!」
「沒大沒小地大呼小叫罷了,平白丟了臉面,小張,還不消停會?」徐志行瞥了眼剛剛爭論不休的那名外交員,故作不悅地說道。
「是,不好意思,一時激動了,抱歉抱歉!」剛剛還吵的面紅耳赤的小張此時就像是個靦腆的大男孩,不住的彎腰低頭向著眾人道歉。
「華夏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謙虛呢!」勞德嗤笑出聲。
「言而有信、謙虛謹慎,祖宗的話可不敢忘啊!」徐志行神態恭敬地說道,可聽在勞德的耳中卻是另一番滋味了。
「哼!言而有信?行!你們既然讓步了,放棄諸島巡禮的規則制定權,那我也可以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名正言順的拿到傳說精靈的化石。」勞德一聲冷哼,隨後看著蕭然說道。
「聽說你是華夏今年的新人王,正好我們聯邦的新人王也在秘境中,明天你倆打上一場,贏了我親自下令,將傳說精靈的化石送到你手上,如何?」
「勞德部長,傳說精靈的化石你們已經輸了,這是明擺著要賴帳了嗎?」徐志行面色一變,語氣冰冷地反駁道。
然而勞德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盯著蕭然「你敢嗎?」
聽到這話,蕭然曬然一笑「您弄錯了一件事情,我可不算咱們華夏的新人王,不過能夠跟聯邦的新人王交手,這樣的機會我可是榮幸之至。」
「只是拿著已經輸掉的東西再來做賭注,未免有點不合適吧?所以如果我僥倖贏了,我還得多要半成名額,您,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