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天塹,即便是冠軍巔峰闖進去,不死也會重傷,因為後續要承受絕招絕對兩倍於此!
但其實只要等上一秒,這些絕招就會相互衝突抵消九成九。
秋鳴毫無畏懼的沖了進去,保護的光亮浮現,可以幾乎摧毀世界上所有物質的恐怖天塹,卻傷不到秋鳴絲毫。
兩道金色的身影沒入蒼穹一段距離,到秋鳴有把握瞬間移動之後,太古蒼龍被紅光籠罩消失不見,下一秒,秋鳴和白羽凌的身影也消失於無形。
「該死……」
眼睜睜看著白羽凌突圍,憤怒的古龍三人咆哮不止,大罵負責保護層的手下廢物。然而他們內心的屈辱,卻比這些手下還要高得多,手下是廢物,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最壞的結果出現了,目標太古蒼龍透支爆發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太古蒼龍體內的血脈。」
蕾芙蘭卻是很冷靜,只是緩緩說道。
「真是匪夷所思,明明已經是天羅地網,所有計劃也都完善到了極限,調動了超過百名的准天王輔助,結果竟然還是讓白羽凌給突圍了……」
白鐮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任何一點,只要有一點白羽凌做的不夠完美,速度再慢上零點幾秒,他就絕不可能突圍成功……在推算中,這樣可能性幾乎為零……」
白石臉上也是深受打擊,一個少年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妖孽的天才嗎?
「只能說白羽凌確實很妖孽,但實際上這也是可能性之一,如果我和蕾芙蘭面對這局勢,逃走的可能性也是百分之百。」
看著深受打擊的兩人,古龍沉聲說道,可不能讓兩個潛力後輩就這麼廢了。
難道這件事比他們想像要容易的多,白鐮白石看向了蕾芙蘭,見到蕾芙蘭也點頭認可後,心中頓時好受了很多,看來只是他們能力還不夠,不久的未來相信他們也能達到這一步。
只是那是在先知的情況下,排除這一點,他也沒有絲毫把握能夠突圍出去,即便所有夥伴全部極限透支爆發,能以一己之力擊敗所有敵人,也會在馬上趕到的上代古盔下慘敗。
古龍心中默默的想到,對白羽凌的忌憚,早已達到了最巔峰。👮🔥 ❻➈ˢ𝐇ùЖ.𝔠𝐎爪 🎁🐊
『能把任何微小的機率變為百分之百,這個白羽凌,果然有成為傳說的潛質,可惜逃走了又如何,真正艱難的,才剛剛開始呢,你能夠掙扎到什麼地步呢?』
蕾芙蘭心中很是感慨,白羽凌這樣的天驕,絕對是她所知的潛力第一人,然而當白羽凌被傳送到這裡的時候,一切就早已註定了……
對於這一點,蕾芙蘭深信不疑。
「我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接下來要如何,大家隨意吧。」
蕾芙蘭說完,收回了大部分夥伴,乘著快龍消失在遠方。
……天穹之上,白羽凌臉色難看沉默不語,包括蒼霸天在內,所有夥伴都在不斷安慰他。
但白羽凌沒有絲毫的回應,朦朧的眼中,浮現了無數的景象,血翼飛龍,乘龍……等等前世的記憶。
不知過了多久,白羽凌乾澀的說道:「讓大家擔心了,我已經沒事了,蒼霸天你放心,我有辦法恢復你透支掉的潛力和壽命。」
「只是一點而已,主人不必放在心上。」
蒼霸天回答道,在閃電鳥也突圍成功的那一剎那,他已經退出了極限爆發的狀態,全過程不會超過兩秒鐘,這點時間能消耗多少潛力和壽命?
白羽凌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實際上哪裡有那麼簡單,就跟完美潛能爆發一樣,差一絲就是完美和不完美的差別,完全天差地別,更何況太古蒼龍的情況特殊。
因為他本身的素質只是天王一階而已,暫時的超進化讓他的實力強了十倍,而極限透支再強十倍以上,那就是百倍實力的跨越,這是何等誇張的數字?
別看只是兩秒,實際上太古巨龍耗費的潛力,超過其他精靈的十幾倍甚至數十倍,白羽凌看了一眼神跡系統。
「太古巨龍(因為極限透支爆發,潛力壽命永久消耗,突破冠軍階段將會再次出現瓶頸,超凡完美肉身也退化,重新變為完美肉身……)(注意,若是太古巨龍跌落奇蹟領域,可能會發生嚴重後果。)」
成長出現瓶頸不說,連超凡完美肉身都失去了,這代價不重嗎?已經非常重了!前者是未來還好說,但後者在當前卻是極其嚴重。
那額外一階增幅的失去,代表太古蒼龍的最高爆發從媲美冠軍二階的素質,降低到冠軍一階,代表太古蒼龍的巔峰戰力削弱了至少三成,基礎決定一切,基礎削弱一成,經過重重增幅的最高巔峰戰力削弱的絕對在三倍以上!
好在還沒跌落到奇蹟領域以下,依舊維持著奇蹟戰力。
神跡系統的警告白羽凌可不敢不信,這嚴重後果他能猜到,應該就是是世界級權限的收回,氣運大幅度削弱等等,無論是哪一種,後果都極其嚴重。
呼……真是重大的挫折啊,最簡單的一步過去了,而只是最簡單的一關就讓他付出了如此慘痛的代價,後面的難關,又該怎麼辦度過呢……
這個挫折又讓他想起了前世不堪回首的記憶,戰死的血翼飛龍,乘龍……透支爆發,對前世的他而言,是再熟悉不過的經歷了,他的夥伴極限爆發的次數,不到上百次也有數十次了。
若沒有奇蹟之星的恢復,他早已經廢了十幾次了,哪裡還能最終成長為冠軍巔峰。
明明早已經發過誓的……
只是透支爆發,白羽凌心情不會如此低落,因為他早有所料,但是若知道會陷入如此境地,誘惑再大他也不會冒險的,只因為接下來,他的夥伴們,很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
正因為白羽凌對接下來要面對什麼心裡很清楚,他現在才會如此自責。
唇角不知不止咬出了鮮血,那種刺痛感卻無法緩解他的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