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多少歲了?」
安寒女士又再次問道。🎈💛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
白羽凌想了想,回答道:「快25歲了。」
身份對聯盟來說當然不是秘密,但有保密協議在,是絕對不會泄露的,白羽凌知道自己太過特殊,暫時還不想太惹有心人的注意。
「呵呵,那你看上去可還有些稚嫩。」
安寒女士瞭然的笑道,明顯白羽凌把自己的年齡虛報了好幾歲。
「那麼出生可以說說麼,不過你不說我也猜到了,應該是白羽家族吧,白羽鴻是你的爺爺吧,眉眼有點相似。」
白羽凌點了點頭:「恩,您認識我爺爺。」
「你們白羽家族還真是夠低調的,好多年都沒聽過你們家族的傳聞了,白羽鴻可真是可惜了,如果沒有那場意外,白羽鴻現在就算沒有突破為冠軍,也是聯盟最巔峰的稱號天王了。」
安寒女士感嘆一句,惋惜的說道,然後才回道:「當然,你爺爺當年的名聲可是大得很,三大天驕,龍清雨,白羽鴻,竹蘭晨,這三個天驕的風采,我現在都記憶猶新,也許你還不知道吧,當年負責你爺爺稱號考驗的,就是我。👊😂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白羽凌驚訝的抬頭,這事他還真不知道。
「呵呵,當年我還只是資深天王,脾氣比較火爆,自認為也是一個天驕,對三大天驕的名聲可是很不服氣的,所以主動跟聯盟申請作為你爺爺的考驗天王,就是想見識見識你爺爺的實力,當不當得起他的名聲。
結果反而被你爺爺狠狠教訓了一頓,那隻七夕青鸞,讓我印象最為深刻,極致的美麗和極致的強大,二者融為一體,只能說是完美!同等實力下,這隻七夕青鸞是我見過的所有精靈中毋庸置疑的第一!」
安寒女士神色追憶,似乎回想到了當年那場比賽。
「也是那場教訓,讓我明白真正的妖孽天驕是什麼樣層次的人物,也讓我明白自己還差的遠,說起來,我後面能突破瓶頸成為強大天王,也是拖了跟你爺爺的那場戰鬥的福。」
聽到安寒女士這麼說,白羽凌連忙搖頭說道:「您說笑了,您能突破完全是您自己的努力,而且當年我爺爺能夠挑戰成功,您肯定有手下留情。」
白羽凌是知道獲得稱號的難度的,那絕對稱得上地獄級,就連他在王者巔峰時也沒能獲得過稱號。
那種絕望的差距,沒有親自體會過的人是絕對無法明白的,那綜合起來達到五倍的素質差距,直接就是天塹,更別提天王層次的生命蛻變,總之能夠勝利的,絕對是妖孽!
「那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必要的限制,說實在話,我一直覺得能獲得稱號的,都是前輩們放水了,天王跟王者的差距,比冠軍跟天王巔峰的差距還要大得多!將心比心,如果是我自己作為挑戰者,哪怕面對剛剛晉升的天王,那勝率也絕對是零,毫無勝算!」
「說起來你爺爺七夕青鸞的理論戰力應該跟小厚的主力夥伴差不多,但打起來勝負絕對毫無懸念,兩人指揮能力差得太遠了,小厚要是有你爺爺一半的指揮水平,我就不會擔心他的安全了。一般天王絕對拿他沒辦法。」
魏厚博士再次躺槍。
這時一直沒存在感的魏山不服氣了:「安寒奶奶您太誇大對方了,那白羽鴻有那麼厲害?而且那稱號難度也太誇張了吧,我爸也不是沒跟天王交過手,哪有那麼大的差距。」
……一片沉默,科拿和安歌向都忍不住向魏山投來傻子一樣的目光。
白羽凌也無語了,好歹出生那麼高,怎麼連這麼白痴的問題都問得出來。
安寒沉下臉,狠狠瞪了魏厚一眼,怎麼把孩子教育的這般無知?
魏厚博士臉色通紅,羞慚無比,狠狠一巴掌拍在魏山的腦門上:「閉嘴,那是給人家給你老子面子,是在指導我。你真當我能跟天王切磋對戰?你這些到底幹什麼去,我不是讓你找機會在三位天王老師有空經常上門請教嗎,你是不是一次都沒去,你簡直氣死我了!」
魏厚博士氣得比先前更甚十倍,天王老師的指點啊,多少訓練家傾家蕩產都求不來的珍貴機緣,他交好三個天王容易嗎?真真是氣死他了!
「還稱號難度不難,你的腦子是被狗吃了嗎!連小孩子都知道近千年來擁有稱號的訓練家連三位數都沒有,比冠軍宗師都少的多,你竟然說不難?我真想打死你這丟臉的貨!」
魏厚博士憤怒的連續拍了三下,一下比一下重,最後一下甚至刺激得精靈腰帶自動保護,因為可能引起腦震盪!
「嘶……怎麼可能,那不是說擁有稱號比成為冠軍更難嗎?」
魏山捂著腦門忍著痛,不服氣的喊道。
「你腦子真的被狗吃了?成為稱號代表的只是當境界的極限戰力,跟可以突破冠軍甚至天王有半個精靈幣的關係?」
魏厚博士又是一巴掌拍下來,然後怒聲咆哮道:「現在開始不准你說一個字,臉都給你丟盡了,前面就給你丟盡了!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我去哪你去哪,我要是在研究室你就給我在一旁背書,你要敢偷溜敷衍,老子我跟你斷絕父子關係!」
魏厚博士的咆哮聲在教室迴蕩,額頭上青筋暴跳,顯然是怒到了極致。
魏山被嚇了一跳,來真的?連忙低頭裝作認錯的樣子,眼眸里卻閃過瞬間的不以為然,反正多認幾次錯,再讓他母親多勸幾次就能出來了。
安寒女士深深嘆了口氣,看了安歌一眼,絕了原本的心思,這孩子太讓她失望了,雖然年齡不算大還有可塑性,但能塑造到配得上她孫女的水平嗎?而且她孫女也完全瞧不上。
倒是這白羽凌,從目前的性格來看,完全跟她孫女是天作之合,這一定是世界意志賜予的緣分!
安寒女士看著白羽凌,越看越滿意,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白羽凌有些奇怪,安寒女士突然間怎麼了,笑得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