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 為畫題字

  「如果力所能及,在下自然樂於為傅姑娘效勞。【,無錯章節閱讀】」白蒼東一邊說一邊心中暗道:「力所不能及,哥哥也不是要面子的人,肯定不鳥你。」

  出乎白蒼東的意料之外,傅雨杉從車裡的一個箱子中,拿了一個捲軸出來,打開之後看到是一幅畫。

  傅雨杉微笑著對白蒼東說道:「小女子不才,畫了一幅畫,原本想要配一首詩,可是畫好了之後,卻一直想不出好的詩句,不知道能不能請白公子幫我為此畫配一首詩?」

  白蒼東微微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傅雨杉要求他的事情竟然會是這個,不由得仔細去打量那幅畫。

  畫上畫的是一株花,正花的嬌艷欲滴,色澤紅艷十分艷美,白蒼東也不認識這是什麼花,只是覺得畫的十分不錯,有點躍然紙上的味道。

  整幅畫都是以這這株花為中心和主題,而在這株花的後面,卻隱約可以看到作為背景存在的細雪和許多在雪中已經枯萎衰敗的各種花卉。

  「傅姑娘的這幅畫,似乎有些年頭了?」白蒼東看著傅雨杉說道。

  他在地球的時候就喜歡收集古董,字畫自然也在其列,雖然聖界的字畫材質各方面都與地球的不同,不過白蒼東還是能夠看的出來,這幅畫絕對是一幅古畫,大略的看了一下,也應該有幾千年的歷史了,傅雨杉說是她所畫,白蒼東卻是不怎麼相信的。

  「是小女子年輕時所畫,讓白公子見笑了。」傅雨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白蒼東心想:「這畫少說也要有千年以上了,看你的模樣也就雙十年華,就當是駐顏有術,現在一兩百歲,你也肯定畫不出這畫來。」

  不過,白蒼東也沒有點破,只以為傅雨杉是為了在他面前露個臉面,所以才會冒認這畫是她畫的。

  「白公子,可否為我這畫題首詩?」傅雨杉又問道。

  「這得讓我想一想,看能否想出合適的詩詞來。」白蒼東沉吟道。

  「以白公子的文采,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傅雨杉看著白蒼東說道。

  「詩詞本應妙手偶得,若是勉強去寫,只怕會誤了傅姑娘的這幅好畫。」白蒼東卻是搖頭說道。

  「妙手偶得?」傅雨杉咀嚼著這四個字的意味,好一會兒才似是十分欣賞的看著白蒼東說道:「白公子果然是文采驚人,只憑妙手偶得這四個字,我便可確定白公子一定能夠寫出與這幅畫匹配的詩句。」

  白蒼東頓時暗自苦笑,不過既然人家美女都已經如此恭維他了,他也只好認真地想了想,打算想一首寫上去就算了,免得讓人家美女失望。

  中國古代花景的詩詞可以說是最多的一類,其中流傳千古的自然也不少,可是白蒼東看了一會兒,竟然想不出能夠與這幅畫正好吻合的。

  「這畫有點意思啊!」白蒼東打量著那畫中的妖艷花株,只看這花,適合的詩有不少。

  可是在這花的背後,卻是一片百花凋零冰天雪地的悲涼景象,如果只是讚美這株花,又似與背景有些不大適合。

  其實白蒼東還是想到了一些適合的,只是似乎又有些太過凶戾了,不大合適給美女題詩。

  「白公子是想到了什麼嗎?」傅雨杉似乎看穿了白蒼東的心思,開口輕聲問道。

  「我是想到了兩句適合這畫的句子,只是只有兩句,再也想不到多的,而且也不知道傅姑娘會不會喜歡。」白蒼東沉吟著說道。

  「就如白公子所說,詩句本應妙手偶得,白蒼東能夠想到兩句,那必然就是佳句,不如說與小女子聽一聽如何?」傅雨杉說道。

  「也好。」白蒼東看了一眼那幅畫,就硬著頭皮說道:「我只想到了這兩句,如果傅姑娘覺得不行,就只能請姑娘原諒在下才疏學淺了。」

  說完,白蒼東就拿了旁邊的紙筆,在上面寫了兩句:「百花開時我不開,我花開後百花殺。」

  白蒼東之所以有些猶豫,就是因為這兩句戾氣太重,與美人不太相稱,而且這兩句分別有兩個出處,原本並非在一起的,只是拼湊得來。

  只是看了這幅畫,白蒼東卻覺得這兩句話十分的適合,再也想不出其它比這兩句更適合的了,所以還是寫了下來。

  「百花開時我不開,我花開後百花殺。」傅雨杉輕輕的念著,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連念了好幾遍,傅雨杉臉上露出驚喜之色,眼睛亮亮的看著白蒼東說道:「白公子,這兩句我實在太喜歡了,便是只有兩句也無所謂,能不能請白公子將這兩句送我,幫我題在畫上?」

  「自無不可。」白蒼東也不推辭。

  他的字寫的還可以,以前在地球時就下過苦功夫,後來到了聖界,領悟天地大道奧妙,如今寫出的字,便是比之地球上的文道大家也不差了。

  白蒼東把兩句題於那幅畫的空白之物,傅雨杉十分歡喜的看了又看,最後才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

  白蒼東本以為自己那麼巧合的碰到了一個這樣的美女,美女又巧合的是神諭城的人,他實在不相信有這麼多的巧合,以為這個傅雨杉一定有什麼圖謀。

  可是傅雨杉也只是讓他給題畫題了兩句,然後便再沒有什麼異常的要求了,一路上與白蒼東談天說地,聊的到是十分開心。

  就這樣白蒼東一路上到了神諭城外,傅雨杉才與他依依告別,並且約定了以後若是有機會在城中再見。

  傅雨杉離開之後,福伯才對白蒼東說道:「少爺,這個傅雨杉很不簡單。」

  「能坐那樣的獸車當然不簡單。」白蒼東說道。

  「不止如此,少爺你難道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福伯神色凝重的說道。

  「是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白蒼東沉吟道。

  福伯沉聲說道:「神諭城地處最前線,這一路上定然會有許多流竄的魔物或者魔人,可是我們這一路行來,卻連一個魔物和魔人都沒有看到。前面的路也就罷了,可是我們進入神諭城千里之內時,依然一個都沒有看到,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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