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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蒼東被雨師所困,索性在地上坐了下來,任那暴雨如何絞殺,卻始終壓不倒立在白蒼東身邊的一雙大旗。
雨師看的咬牙切齒,對那一對大旗也越發的貪婪。
目中殺機一閃,雨師直接揮動量天尺,向著坐在雙旗之間的白蒼東襲去,欲去量太尺直接擊殺白蒼東。
至人階的強者,力量和速度何等恐怖,只是一剎那間,量天尺已經破開二旗的力量,直接刺到了白蒼東眼前。
白蒼東目中神光一閃,仿佛早就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翻手抖出一面黑底銀面的古鏡對著雨師一照,雨師頓時化為一隻狼狗似的魔物,身上當點威勢全無。
幾乎是在古鏡照到雨師的同時,白蒼東手中已經召喚出壓獸槍,對著化為狼狗的雨師狠狠刺了過去。
可是魔帝畢竟是魔帝,白蒼東的照妖鏡的作用只對雨師起了剎那的作用,壓獸槍眼看就要刺中雨師,雨師就已經恢復了本體,眼中流露出驚駭之色,伸手去擋已經近在眼前的壓獸槍。
噗!
壓獸槍本就是魔人的克星,此時竟然像是刺進豆腐裡面似的,直接刺穿了雨師的手臂,然後連他的胸膛也一起刺穿,令雨師發現痛苦的嚎叫聲。
「壓獸木!」雨師一眼就認出了那槍是何物,又驚又狠,身上天水狂涌,身體似水花一樣散開,後退數十丈才又重新凝聚出身形。
可是他被壓獸槍刺出的傷口卻沒有癒合,依然在流著魔血。
「雨師,你堂堂魔帝怎麼就逃了,不覺得太過丟臉了嗎?」白蒼東手握壓獸槍,身負二旗,直接向著雨師殺了過去。
雨師大怒:「區區一個賢人,仗著幾件寶物也敢囂張。」
說著就舉起量天尺殺向白蒼東,可是他又顧忌白蒼東身上那稀奇古怪的寶物,壓獸槍又是魔人克星,一時間竟然奈何不了白蒼東。
兩個人打的天翻地覆,白蒼東有雙旗護身,無懼於雨師魔帝級的威壓,任他的天水如何恐怖,卻也不得近身白蒼東。
而雨師心中對於白蒼東十分的顧忌,他自己不敢輕易近身,害怕又著了白蒼東的道,根本沒有機會擊殺白蒼東。
「魔帝也不過如此。」白蒼東臉上露出不屑之意,他見過的魔帝級強者和至人級強者也不少,這個雨師只是其中不入流的角色。
比起明月心、君等魔帝來差的多,和鬼龍、福伯等至人也不能比,看起來只是一個魔帝中的小角色。
那雨師畏首畏尾,白蒼東卻是越戰越勇,一桿壓獸槍大有壓制住雨師的趨勢,令雨師心中又驚又怒。
顧傾城三個人原本是抱著一線希望回來的,一路上沒有看到白蒼東已經心涼了半截,以為白蒼東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可是當他們快到魔湖之時,卻看到魔光沖天神光亂射,而那魔光竟然隱隱被神光壓制,心中都是又驚又喜。
「難道是有什麼人趕來救了白師兄?」言夏雪大喜道。
「看那神光,似乎是白兄的神光。」顧傾城卻是面露古怪之色。
「不會吧!白師兄他怎麼可能……」莫霜聞言身子顫了一下,臉上露出不敢相信之色。
「去看看就知道了。」三個人加快了速度,等他們能夠看清楚戰場中的兩個人時,頓時都是目瞪口呆。
卻只見那個帝級魔物,竟然被白蒼東一桿木槍壓的節節敗退,竟然大有招架不住的感覺,似乎隨時都會被白蒼東斃於槍下。
「我的眼睛不是出毛病了吧?白師兄竟然壓制住了那個帝級魔物!」方夏雪瞪大了美目,滿臉不可思議之色。
「我看眼睛有問題的不止一個。」顧傾城輕笑道:「白兄果然是個妙人,若非今日親眼所見,我也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他竟然能夠與一個帝級魔物戰到如此地步。」
莫霜看著威風八面恍若神衹一般的白蒼東,臉色上的神色複雜無比。
白蒼東手中的壓獸槍大殺四方,那雨師畏首畏尾一直奈何不了白蒼東,此時又見有人類回來,還以為他們已經找來的支援。
「無知人類,下次再取你性命。」雨師冷喝一聲,身形化為一陣暴雨竟然狂卷而去,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堂堂魔帝竟然被白師兄給打跑了!」言夏雪大喜著拍手叫好:「白師兄,今日這一戰若是傳了出去,你必然會揚名玉虛。」
白蒼東飛身落在言夏雪面前,苦笑著說道:「你們莫要傳了出去,我是趁他不備,用壓獸槍捅了他一槍,他身有重傷,又被壓獸槍克制,再加上有所顧忌,所以才會顯然的如此狼狽,如果真的拼命,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言夏雪卻只以為白蒼東是在謙虛,笑盈盈的說道:「白師兄你何必謙虛呢,我親眼所見又怎麼假的了。」
「白兄既然那麼說了,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不可出去亂說,以免壞了白師兄的計劃。」顧傾城說道。
「不說就不說,不過想起皇甫家和於化及他們的嘴臉,若是不說出來氣氣他們,我實在心裏面不爽。」言夏雪氣呼呼的說道。
莫霜眼神複雜的看著白蒼東沒有說話,只是剛才白蒼東大戰雨師的身姿,已經令她的心思有些迷亂。
「他那日偷親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我,還是……」。
白蒼東卻是神色一動,突然間青銅紫光仙劍出鞘,化為一道紫虹飛射而出,頓時遠處發出一聲慘叫。
顧傾城三人連忙望過去,卻見那皇甫極塵的手臂被紫光仙劍釘在了地上,皇甫極塵正想要把紫光仙劍拔開。
「這個混蛋竟然還沒有死,果然其中有陰謀。」言夏雪飛身就向皇甫極塵沖了出去,幾下就把皇甫極塵抽翻在地。
以皇甫極塵這樣的身手,和他們一起被雨師困住,竟然到現在還沒有事,而且看起來除了紫光仙劍的傷之外,身上竟然連一點傷也沒有,這絕對不可能只是運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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