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臭小子,居然跟我玩拖延時間的把戲,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閱讀��吳人傑聽到提醒這才反應過來,不由惱羞成怒轉頭對著身後的劫匪說道:「兄弟們一起上,讓他們知道人傑鬼雄的厲害。」
錢盈盈自從見到對方法器的樣子後就覺得他們的形象好像在哪聽過,直到劫匪自報名號才想起他們就是錢聚德在長老會議中提到過的兄弟大盜,不由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並大聲提醒范康:「大家小心,他們就是近期在承運國內頻繁作案的兄弟大盜人傑鬼雄。大哥叫吳人傑使用一把叫做青龍刀的法器,弟弟叫吳鬼雄,成名法器是一對幽冥爪。聽說他們在一年裡成功犯案三十餘起,由於他們選擇目標時十分謹慎小心,所以至今也沒失過手。而且聽說他們心狠手辣,絕少有目標能從他們手中存活。」
「沒想到我們兩兄弟的名氣那麼大,居然連八達商會會長的千金也聽過我們的大名。」吳人傑口中雖然還在聊天,但雙手卻已經提起了青龍刀:「那兩個穿戰甲的就交給我們兩兄弟了,你們八個把這三個人級修士給解決了。」八名手下收到首領的命令後怪叫著就把范康三人給包圍了,吳人傑與吳鬼雄互相打了一個眼色後分別站在了侯佩琴與褚鳳凰的面前,一場大戰眼看著就要一觸即發。
「我們先往一個方向突圍,衝出包圍圈後立刻按照計劃行事,開路的工作就麻煩錢盈盈你了。」范康觀察了一下形勢後對秦狄他們小聲下達了命令,大難臨頭錢盈盈自然無心與他爭執,選中包圍網最薄弱的一邊舉起手中的破壞重錘就往那邊砸去。
幸好錢盈盈前段時間刻苦練過神念六式,揮舞毀滅重錘的時候並不是完全依賴臂力,而是以操縱為主臂力為輔再配合烈風陣來揮舞,一把重達三十多斤的錘子在她手中舞的虎虎生風。
錢盈盈在戰鬥中的反應速度明顯比平時要高出一籌,因為她選擇突圍的方向上負責防守的修士手中拿著的是一對匕首狀的法器,面對錢盈盈的毀滅重錘只能選擇暫避鋒芒,向後猛退一步企圖躲過錢盈盈的攻擊後再找機會反擊。
可惜此時他面對的是三人的聯手進攻,范康早已料到他會有此反應,在錢盈盈進攻的瞬間已經具現化出一面半人高的豎盾,通過精神力掃描準確的找到了他的落腳點,乘著他立足未穩還沒法發動攻擊的瞬間用神念操縱著豎盾就是一下猛砸,立時就把他砸到了地上。秦狄找准機會舉起赤紅天空就往他身上刺了下去,順便還發動了劍端第一片飛刃的烈火陣。在一聲悽厲的慘叫聲中第一名劫匪應聲倒地失去了意識。
這個過程說起來複雜,但實際卻只過了兩息的時間,其餘的劫匪剛反應過來范康他們三人已經突破了包圍圈。范康他們衝出包圍後立刻往前衝刺了二十米,直到與其餘劫匪拉開了一定距離才回過身來。
范康他們對於剛才的聯合攻擊感到十分滿意以及意外,沒想到臨時組成的陣容還能發揮出不錯的效果。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後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剛才的一擊使他們的信心頓時大漲,面對剩餘的七名修士也不再戰戰兢兢。
要知道錢盈盈一向是在錢聚德的呵護下成長的,平時雖然有與商會中的執法隊進行實戰模擬,但他們都會因為顧忌錢盈盈身份而故意放水。秦狄則是一個小混混式的散修,平時最多是打架,真刀真槍的以命相搏還是第一次。范康也是第一次與修士動手,原本還在擔心自己的戰術都是空想出來執行起來可能會出問題,沒想到輕易的就打倒了這種終日在刀口上舔血、實戰經驗豐富的劫匪。
剩餘七名劫匪的法器也都是近戰類型的,見范康他們突圍後自然而然的上前追擊。兩名身穿低階戰甲的地級修士因為有陣法的加持要比其他人領先了兩米多的距離,眼看就要進入攻擊範圍,范康手中的連射法器卻在此時開火了。每秒十發具現化出的子彈從連射法器的槍管中噴射而出,頓時讓兩名地級修士的前進步伐停了下來。
面對強大的火力壓制兩名地級修士只能各自具現化出一面能把整個人都遮住的巨大盾牌,把自己與後面的同伴都護在其中,打算等待范康的彈藥耗盡。
可惜他們的願望落空了,范康的法器仿佛有著無限的彈藥一樣一直保持著每分鐘六百發子彈的射速在傾瀉著,短短二十秒盾牌就被射成了蜂窩,兩名地級修士不得已只能重新具現化出新的盾牌。
劫匪們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一名地級修士命令其餘同伴採取兩翼包抄的辦法從側翼騷擾范康,以求減弱正面受到的火力。同時具現化出五面盾牌分發給他們,讓他們包抄的時候用來抵擋射擊。
五名人級修士接到命令後不敢耽擱,立刻把盾牌擋在身前打算從側翼包圍范康,誰知沒跑出兩步就聽地級修士大喊小心,還沒等那五人反應過來只見腳下閃過一片紅光,五名劫匪齊刷刷的應聲倒地。
原來是秦狄發出了奇襲,他的赤紅天空法器分裂成十八片飛刃,乘著眾劫匪的注意力都被范康吸引的機會操縱著飛刃背對著太陽從天空接近到了劫匪身邊,負責精神力掃描的地級修士因為連續具現化盾牌,不堪重負之下不得已只能暫停了精神力掃描改用肉眼觀察。等發現到飛刃再提醒他們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五名地級修士的十根腳筋已經被秦狄的赤紅天空全部給割斷了。
失去了行動能力而分散躺倒在地的劫匪們只能把具現化出的盾牌橫擋在身前防禦著范康的射擊,同時揮舞著手中的法器格擋秦狄的赤紅天空。秦狄見一時無法獲得更進一步的戰果,果斷採取了逐個擊破的方法,把飛刃全部集中到一個劫匪身邊採取了密集攻擊,躺倒在地僅憑一把近戰單手法器顯然無法抵擋住十八片飛刃的攻擊,每過幾秒劫匪中就傳來一聲慘叫,而這每一聲慘叫就意味著有一名劫匪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