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幾日王玄知都是這麼過來的。
每日在女子的壓榨之下,都要給他做上頓飯,這麼一做,就是半個月。
而且不僅如此,一天最少都是5頓。
多的時候七八頓,這讓王玄知苦不堪言,一直在想著出逃的辦法。
他期待著系統給的神仙倒能夠發揮功效,他連劑量都增加了。
但對這女子就是一點用都沒有,到最後他已經完全放棄了,不做希望,不做掙扎,擺爛了。
期間,他也問過系統,有沒有什麼辦法逃出去。
但是她們一致的認為,這得靠王玄知自己,氣的王玄知破口大罵。
如果他自己能跑出去的話,還需要問她們幹什麼?
而且,讓王玄知十分好奇的是,這女子到底是怎麼吃的。
一天吃5頓,各種華夏名菜,他都拿出來了,而且這女子一點都不帶胖的,身體都不帶走樣的,這就是大帝的力量嗎?
這一日,女子罕見的在修煉,王玄知沒有打擾,在一旁偷偷看著。
王玄知可沒有打著壞心思,想要破壞這女子的修煉,到時候大帝一怒,自己的小命確實也就是完蛋了。
女子身上氣息平穩,她的兩邊出現了兩種大道。
一種是死亡大道,一種富含著無限的生機,暫且將它叫做生機大道。
兩種大道,竟然十分的圓潤流轉。
而女子的身體,一會兒閃爍白光,一會兒閃爍黑光。
王玄知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在一旁看的入迷,不由好奇到這是怎麼回事。
兩種強盛的大道,本應該是不兼容的,但是在這女子的手上竟然宛若一體。
死中有生,生中有死,構成一個輪迴,這就叫生死。
女子似乎是有感,睜開了眼睛,盯著王玄知,「你在看什麼?」
王玄知訕訕一笑,急忙搖頭。
只不過王玄知眼中那濃厚的興趣,依然存在。
女子似乎是善心大發,見王玄知給自己白白打工了這一個月,出自好心,開口道,」怎麼對大道也感興趣?」
王玄知緩緩的點了點頭。
刀疤臉女子頭微微傾斜,嘴角揚起。
「想要請教這大道上的問題,也不是不行。」
「每百種菜都不重樣,我允許你提問一個問題如何?」
王玄知臉色一喜,轉變的那叫一個快。
「真的?」
刀疤臉女子不耐,「當然是真的,我何曾騙過你。」
「好,我這就去。」
王玄知那是大喜,本來自己在這大道的路上就是獨自摸索,對大道一竅不通。
空有4種強盛的體質,卻也發揮不了他們真正的實力。
而且自己能夠散發出時空大道,或者是其他大道,都是因為有先前記憶在主動引導並。
不是他自己真實發出的,所以用不出他真正的威力。
他可以使出空間之力,但是用不出空間大道。
而且憑藉著自己那前世的種種記憶,華夏菜餚沒有10萬也有8000。
想要給女子做出來,那不是手到擒來?
短短的一日內,王玄知便做出了上百種菜餚。
如果不是食材限制的原因,他還能做出更多。
第一日,刀疤臉女子看著一個由玄鐵所做的圓鍋上,冒著滾滾的熱氣,陷入了沉思。
火鍋
第2日,王玄知開始炸串,烤串。
三日之內他迅速的做了500道的食材。
第4日,他停下了手中的活,臉上十分的滿足,要多驕傲,有多驕傲。
而刀疤臉女子也明白了王玄知的意思,今日應該是要問問題了。
她坐在一旁,漫不經心的抬頭看著大殿的上空,也不知在想什麼。
王玄知一臉期待,問道,「什麼是大道。」
女子一愣,沒想到王玄知第1個問題竟然是問大道的本質。
她思考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每個人對大道的見解不一樣。」
「萬種人就有萬種的大道,道在心中,道在腳下。」
「一花一草,可為大道。」
「諸天星辰可為大道,平凡紅塵可為大道。」
王玄知聽著似乎有了一絲的明悟,這就是他仙帝體給他的恐怖領悟能力了。
他低聲喃喃道,「大道至簡,繁在人心。」
「我的大道就是我自己。」
刀疤臉女子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王玄知,沒想到繁在人心這種話,竟然是這小鬼能夠說出來的。
她對王玄知的興趣更濃,開口道,「第2個問題。」
「如何入道?」
現在王玄知對大道的渴求十分的強烈。
而這大道,也是成就大帝的關鍵。
他想要成就大帝境界的話,這大道對他來說絕對必不可少。
而眼前有一個活生生的大帝,將她當做老師,對自己的進行教導,是別人遠遠沒有的,這也是一樁大機緣。
刀疤臉女子沒有直接回答王玄知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尋常人他是如何活下去的?」
「老病將死之人,他又是怎樣老死的?」
「弱者是怎樣一步步成為強者的,這些你可想過?」
「當你想明白這些是為何,那麼你便是離入道不遠了。」
王玄知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而刀疤臉女子獨坐一旁,沒有打擾王玄知,讓他一個人思考。
她心中在在想,「這小子倒是有意思,油嘴滑舌,為人處事如此圓滑,竟然只是為了求道。」
「想來,這小子也應該察覺到我的境界了,不問些直接能夠提升境界的好處。」
「而是問如何成就大道,此子的眼界比尋常人高了一番。」
在王玄知還在感悟之時,女子已經將他暗暗高看了一等。
真實情況是.......
他也想境界被提升啊,但是做不到啊。
尋常之人,碰到大帝都會求一些直接提升境界的寶藥,或者讓大帝醍醐灌頂,強行拔高境界。
但王玄知沒有,他雖然境界尚低,但是心裡還是想著如何證道大帝,他的志願在大帝。
說好聽點叫做心高遠大,說難聽點叫做好高騖遠。
王玄知眼睛猛的睜開,眼中閃過一絲明霧。
老人垂僵病死,這裡就是已經是一個趨近死的過程了。
已經半隻腳邁入了黃土。
弱者,一步步變成強者,他也是在一步步的進行,這也是一個過程。
「我悟了!」
「如何入道?」
「其實我現在就是早在一個入道的過程了,只不過我對大道的感知不清晰,所以現在算得上是入道,也算不上入道。」
女子驚訝地看著王玄知,此子好變態的領悟能力。
「好聰慧的慧根。」
王玄知按捺住心中的喜悅,再次問道,「姐姐,您是如何將那生之大道和死之大道如此融洽的貫通在一起的?」
刀疤臉女子一愣,沒想到王玄知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