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擊兇險無比,如果王玄知抗不過去,那麼他的肉體和神魂一定會遭受重創。
修一他的身上,那無邊的血氣,就像修羅的彎刃,隨時隨地可以使人噬魂奪魄。
這便是修羅一族的強盛之處。
能夠影響人的神魂神魄。
每一個動作都是危險的。
每一個動作可能都要了你的命,而且還是在無意識中。
而景衫就不一樣了,專業的血色刺客,刀刀致命。
王玄知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冷漠無比。
這兩人刺客的襲殺看似完美無瑕,但在他的眼中還是破綻百出。 ❇
他的瞳孔開始變得冷漠。
那漆黑的太陰之瞳,開始散發威力。
強盛的太陽之瞳,散發出熾熱的白光。
這片時間和空間,在王玄知黑白二光的照射下,悄然被改變。
這時空的分布開始變得不規律。
景衫所襲殺王玄知這片空間,開始堅固無比。
而他的速度也在一點點的退下來,肉眼可見。
修一襲殺王玄知的時間,在一點點的變緩。
而他的行動力受這片時間的影響,也在一點點的變化。
明明兩個刺客殺王玄知,都是在一瞬間,一眨眼便能到王玄知身邊的事情。
可現在詭異的,竟然在空中慢慢的殺向王玄知。
那個速度,再給他們十幾秒,也不見得能夠碰得到王玄知的一根毛。
千分之一之際,王玄知他動了。
他率先轟殺的是景衫,畢竟都是老對手了,總得給一些特殊照顧。
他那神魔之拳上,攜帶了煌煌的人威。
這一刻,仿佛古老的人皇和那星空神魔聯手。
兩種偉岸存在的力量融合在一起,硬生生的將這片空間打爆。
這恐怖的一拳,轟碎了時空,轟碎了景衫的身軀。
景衫化作血霧,消失在原地。
王玄知眉毛微微上挑。
開口道,「倒是有意思。」
「竟然是血遁替命法,能夠抵擋必死一擊。」
「不愧是血色刺客。」
最後,他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修一。
在修一眼中大驚之中,他在空中大叫。
「怎麼可能!」
「這片時間的速度怎麼可能變化!」
「使的是什麼的妖術?」
就連他少年大帝的心性,也不由有些驚奇。
連忙的,身上的血光再次涌動。
將力量催到極致。
速度也催到極致。
可發現還是沒能逃過王玄知這片緩慢的時空。
他的速度雖然有所提升,但還是不多。
王玄知冷漠的瞥了一眼修一。
這修羅一族,他還真是沒什麼好感。
在天驕賽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當然以往那修羅大陸的女子可不是如此。
說到修羅大陸之主,王玄知眼中還有著一絲絲的感慨。
不知道那兩個女子去了哪裡?
與自己有一段露水之緣,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王玄知身上那磅礴的人道大勢,惶惶而出。
神魔之光夾雜著人皇之拳。
這恐怖的一拳,又再次朝著修一轟去。
完全沒有任何的留手。
在這一拳之下,是生是死,全靠造化。
像剛剛那景衫一樣,就在這一拳的轟殺下,拿出了本命的逃命法。
就不知道這修一,頭鐵不鐵,能不能夠擋得下。
這邊的異狀,很快引起了其他天驕的注意。
那被王玄知轟飛的幾個天驕,眼中齊齊一凝。
金無道,月自容兩人看著王玄知如此的強盛,不由再次向王玄知殺去。
他們口中大喊,「王八蛋,我不信!」
「我就不信你他真的如此之強。」
「這一定是你的底牌,底牌用多了也就沒有了。」
「讓你看看我們的底牌。」
兩人齊齊點頭。
身上的金烏之火和太陰之水,緩緩的出現在他們的手中。
隨著兩人將這金烏之火和太陰之水打向空中,一黑一白的陰陽游魚,開始緩緩的轉動。
和王玄知那雙瞳有些類似,都是陰陽之力。
只不過這陰陽之力,是由極致的火屬性金烏之火,和極致的陰屬性,太陰之水以所引動。
沒有王玄知那太陰,太陽之瞳來的透徹。
因為這太陰,太陽之瞳就是太陰太陽的本源。
一個巨大的太極圖案出現,緩緩的轉動,朝王玄知轟殺而去。
周圍的時空,在這太極圖的轉動下,竟然一點一點的消散,仿佛不存在一般。
兩人似乎能夠看到了王玄知被這個太極滅殺的樣子,嘴角有著笑意。
而蠻熊魔邪兩人,總感覺有些不靠譜。
身上那氣勢在暗暗的恢復。
在這一刻調整好狀態,以防王玄知再次向他們襲殺而來。
魔邪心中有著感慨。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本以為自負著3000道天少年大帝的名頭,但沒想到這王玄知的強盛程度,比我們只強不弱。」
「而且他還有碾壓我們的實力。」
「如此我這少年大帝天驕的名頭,受之有愧。」
雖然他是魔族中人,但魔族之人講究一個坦蕩。
是什麼就是什麼,絕對不會去避諱。
而這大帝道場內的場景,外界是看不到的。
由於大帝實力的原因,在天穹之上的3000道天之主,他們一臉的著急。
想看看這個大地陵墓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這麼多人進去,他們總歸有些好奇。
想看看自己的天驕,到底有沒有得到大帝傳承。
或者說他們能不能夠安全的走出來。
畢竟這可是他們道天之中最強的天驕,折損一個,都是巨大的損失。
軒轅道天和山海道天之主,兩人倒沒有那麼的擔心。
因為青驪天女和軒轅破天的實力,他們都是知道的。
隱隱逼近半步神位境界。
可以說道天之主的位置,一定是落到兩人的手上。
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兩人便是他們道天的繼承人。
以後,這道天便是由他們說了算。
天妖道天的主宰,帝龍道天的主宰,還有鳳凰道天的主宰,三人總有種好的預感。
不知為何他們這預感越發的強烈。
仿佛自己的族內弟子可能會出事兒一般。
(當然會出事了,你沒事去針對王玄知幹嘛?)
(人家可是主角啊,你不出事兒誰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