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東搖搖頭,隨即對玉桐道:「看來今天我是不能陪你了。一個朋友。」說話的時候,寧東在笑,可是他的心裡已經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怕是會有麻煩,他不想讓玉桐擔心,所以只能這麼說。
可是玉桐真的就不知道嗎?不,她是知道的,但是你既然寧東這麼說了,那麼他能做到就是順著擰動的話說下去,因為既然他自己已經知道,寧東會有麻煩,所以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的情緒再去影響到寧東!
寧東看著他,笑了笑,而後起身直接離開了,這一次寧東心裡早有感想,他感覺到了危急,和上一次一樣,上一次那個神秘的矮子給他帶來的是什麼樣的感覺,此時此刻他的心裡的感覺就是一樣的。而且可以說,比之上一次更為嚴重。
不過奇怪的是,他的心裡雖然有感覺,但是那種感覺卻還是間接的,時有時無,有的時候,十分的強烈,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而沒有的時候,則在想要想起,似乎都是不可能的,寧東很奇怪,短短的時間內,自己的心緒竟然會,這麼詭異的改變,這如何不叫他不安娜?可是不安他有能如何?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乾淨的去到那個地方,見到那個人,無論那個人是誰,無論他想要做什麼,只要自己見到了他,那麼或許事情就會有變化!
寧東這一次沒有開車,雖然他的速度以及比不上開車的時候,但是他還是真元灌注自己的身體,然後翻牆越界重最短的直線距離向那個說好的位置趕去。他的身上還背著一個檀木的匣子,裡面裝的卻不知道是什麼。
寧東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是他占便宜在直線距離三,所以來到那個公園的時候,才不過是他放下手機,掛斷電話的十七分鐘以後,而這原本是開車要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到了,他換了衣服,西裝換成了一身勁裝,他的面色很沉穩,但是眉宇間隱隱有殺氣在閃爍。寧東也變得暴戾了嗎?顯然不是的,而是他已走入這間少有人跡的公園,他就感覺到了如芒在背的感覺!
「朋友,我來了。」寧東一個人,來到了說好的小亭子裡面,他一個人站在那,夜中風不能撼動他。寧東來了,他說話了,可是去也得不到回應,因為這個地方原本就像是沒有人一樣!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寧東才剛剛有這樣的想法的時候,一條銀蛇一般的寒光直接閃過,寧東下意識的一躲,可是卻沒有想到,這一刀雖然沒有傷害到他,可是身上的背帶卻被跳開了,檀木盒子摔在地上很結實,沒有摔壞,但是盒子蓋卻打開了、
裡面一把幽藍色的劍滾了出來,寧東一怔,而那條銀蛇似乎也是被利劍的模樣所吸引,不由得疾馳的閃爍變得停滯了一下,也是這樣一下,寧東一個翻身探手抄起利劍,左右一分,直接將那條銀蛇點破,金鐵交錯,這個時候寧東才知道原來那銀蛇竟然也是一種兵器!
一下子一個奇怪的想法,在寧東的心裡出現了,那就是這個人真的要殺我嗎?要是他想要殺我的話,大可以用槍啊,一顆子彈過來不是設麼事情都結束了嗎?而且寧東現在心裡不僅僅如此,他還在想,為什麼自己遇到了那麼多的人,他們都想要自己去死,可是他們卻哦度不願意用槍,是他們沒有這樣的東西嗎?
顯然不是的,他們這樣的個人,誰沒有幾把槍那?再說了,對於他們來說,槍擊原本不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可是偏偏寧東遇到的對手重來都不是用槍的,他們都是用各種惡搞楊的冷兵器,看起來就好像是故意防水一樣,可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的,他們雖然使用冷兵器,但是這不表示他們的冷兵器就不如槍械厲害,尤其是今天遇到的這個人,他的手中的兵器,應該就是長槍一樣的東西,銀蛇舞動,竟然能打寧東一個措手不及,這一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你是什麼人!」寧東雖然不願意多說廢話,但是他還是要問一句,畢竟他不願意自己糊裡糊塗的,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回應,銀蛇以及在吞吐,每一次攻擊的位置,都是寧東身上的薄弱的地方。
寧東手中的劍,自然就是戰王劍了, 麒麟步,羅漢倒垂山!連招接連而來,戰王劍的寒光令人膽寒!金鐵交錯,不過聲音卻不大,因為兩個人都是高手,都知道點到為止,他們的兵器交錯的碰撞並不是一種個好事情,所以兩個人的兵器只要稍微的接觸一下,就會立即分開,所以他們兵器碰撞的時候,並沒有那麼多的金鐵交錯的聲音。兩個人交手已經少說有三十四十招了。
寧東忽然地一個迎推,分開兩人的兵器,一個閃身抽身回來,冷冷道:「你還是用你自己的功夫吧,這樣的別門的功夫,對於你來說,雖然已經算是高手了,但是你對我還是不夠的。」
那人依舊不說話,其實說起來,到現在為止寧東還沒有發現那個人的身形,倒不是那個人的身形厲害,實在是寧東沒有時間來發覺他的位置,對敵的時候,其實這並不是一種好事,但是對與寧東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的影響。因為他已經超過了正常國術高手的序列,雖然淡淡論起國術的話,他還不能算是最頂尖的高手,可是如果要是配合上他的真元的話,他已經凌駕於很多高手之上了。
「你要是還不打算用本門的功夫的話,那麼我就要下殺手了!」寧東的話音未落,就看他手中的寶劍一下子抖出一道寒光,左右一閃爍,頓時金鐵交錯的聲音,響動起來,而後寧東的聲音已經不再動了。
他的劍,已經點在了那個人的咽喉上,隨即就聽到寧東說道:「妞,你為什麼要來殺我那?或許你要是用麼個纏絲梅花槍的話,那麼我已經死了。」沒有錯,那個人就是白日裡的那個女人,也就是一直被大江說的說不出來話的女人!那個懂得纏絲梅花槍的高手!
女子哼了一聲,手中的兵器停下了,道:「你為什麼不殺我?」「我不想殺你。」寧東的聲音很漠然;隨即那個女子又道:「我知道你的本事,原本你是在就可以發現我的不是嗎?」
寧東道:「我知道,但是我不想那樣做。」「為什麼?」女子問道;寧東道:「你是一個國術高手,所以我要尊重你。」
女子不說話了,兩個人都在沉默,不過在一瞬間,女子的身形突然地動了起來,不過他是要迎著寧東手中的就劍而去的,她想死!可是寧東會嗎?當然不!寧東一下子就收起了寶劍,那女子一怔,撲了一個空,而後竟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蕭索和落寞更多的還是絕望。
寧東搖搖頭,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知道你並不是這樣的人。」女子道:「我沒有辦法。」寧東點點頭,竟然沒有繼續的問下去,而後道:「好吧,你的事情可以和我說一說嗎?」寧東的話語中似乎有什麼魔力一般,女子竟然點點頭,誰也看不見誰一般的漆黑中,她講出了自己的故事。
故事並不長,但是卻有一些悽慘,聽完了,故事講完了,可是這代表著,人也要完蛋了,這就是一種情緒,也是一種別無選擇的選擇;但是寧東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出現的,他一下子將那個女人攬在自己的懷裡額,然後對她道:「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個人呢?」女子怔了怔,道:「我不知道。」
「你想要了解接我嗎?」寧東問道,女子怔了,這一次她是真的怔了,寧東道:「其實你不用這個樣子的,我知道你是在報恩,但是報恩也有需要一種限度的,沒有限制的要求你報恩的話,那也是一種仇恨,我知道你的心情,我恩理解,因為你並不是我第一個見到的這樣的個人,可是你卻和那個人有著不同的命運。」
「她怎麼了?」女子問道,寧東道:「他死了,不過死得其所。」女子搖搖頭,看來他不明白寧東的意思,不過寧東也不在意一般,道:「你的事情我知道了,而且我知道你是一個十分可憐的人。我知道我要做的是什麼事情。」
女子還是不明白;寧東道:「你可以在這裡等我。」「你要去做什麼?」女子問道;寧東道:「我要去做一次壞人,我從來沒有故意的想要殺掉誰,但是這一次,我卻要這麼做。」「你要去……」女子明白了,雖然他還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的,按時這一句話,寧東的這一句話,他明白了!他想不到,寧東竟然會說話出這樣的話來。
寧東看著他打道:「我不會要求你做什麼,甚至你可以去很早黑白兩道的人,來說明這件事情,我並不在乎承擔什麼責任,但是我希望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好好的做一個快樂的女人。」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女子突然地問道,寧東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就在剛剛的時候嗎?」女子道,寧東點點頭,道:「沒錯,就是在剛剛的時候,在你那一槍沒有挑在我身上的時候,在我第一次發現這個人是你的時候,在你對我講出你的故事的時候。」
「你是在可憐我嗎?」寧東搖搖頭,道:「不,因為你原本既不可憐!」女子還是愣了,寧東給她帶來最多的就是讓他無法說出話來,因為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寧東看著她,道:「我不是一個好人,但是我也不是一個色狼,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女子點點頭,她是無意識的點了點頭,她相信寧東的話,可是她自己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相信他速凍惡化。這也許就是一種情緒吧。
寧東道:「今夜,大江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