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一怔,而後道:「我不知道,小人物而已,我不認識。」
寧東一下子愣住了,這一次她是真的愣住了,因為當初的那個灰衣人雖然讓它逃走了,但是可見的那個人的本事是什麼樣的,這樣的人竟然在這矮子的眼裡是一個小人物,其實要不是寧東換了任何一個人或許此時都會大笑起來吧。
寧東嘆了口氣道:「也許吧;那你現在還要做什麼?」矮子道:「我破壞你的魚竿就是為了不讓你在垂龍會上去的勝利,那麼既然現在魚竿無法破壞了,我也就只好用另外一種方式了,這種方式雖然我不喜歡,但是至少結果是相同的。」寧東怔了怔,道:「你是什麼意思?」矮子笑了,道:「只要不能讓你取勝既可以了,那麼我殺了你,你不能去參加了,豈不是更沒有取勝的可能了嗎?」
寧東笑了,道:「你有把握殺了我?」矮子沉吟了片刻,道:「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能夠把那個大王八收起來的話,我想你能夠多幾分活下來的機會。」寧東一怔,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那矮子此時卻不說話,而是自顧自站起身子,隨即一抬手對著那金鰲的腦袋做了一個手勢,看見隱隱約約幾點星光一般的閃爍過後,那金鰲的雙目竟然赤紅起來,但是看起來卻毫無神采。
這個時候,那矮子才道:「現在已經晚了。」寧東的面色終於改變了,他皺著眉頭看向那個矮子,不由得倒:「你是這個意思。我說你怎麼會被金鰲抓住那。」矮子大笑起來,道:「不錯,我的本事豈會是一隻畜生就能把我抓到的?」寧東面額冷峻,看著矮子久久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矮子擺了一道。寧東手掌中隱隱有光運轉動,眼看就要動手,可是在此之前,那隻金鰲已經撲了過來,寧東見金鰲撲過來,最終還是沒有出手,手上光暈消失,僅僅用一招雲手連消帶打將金鰲摔在地上。
此時寧東心裡大恨,玉佩不在身邊,不然的話,可以用玉佩將金鰲控制住,可是現在他卻只有靠自己了。
寧東眉頭一動計上心來,隨手打出一道真元,累死繩子一樣將金鰲死死捆著,這個時候寧東對那矮子道:「你不會就這些本事吧?」矮子一笑,沒有好說話,只見他手中手勢變換,寧東心中暗叫不好,來不及思考一個旱地拔蔥原地凌起,而就在下一秒他所在的位置已經被金鰲的冷氣噴的凍上了冰塊。
寧東心中驚訝,可是卻也來不及如何,只見他手中真元一招,溟藍玉魚竿倒飛到他的手中,邊做一條鞭杆子,還不猶豫的對著矮子就打了過去!
遼土,木家大院內,按道理說,在遼土,在如今的遼土想這樣的大院實在是少之又少,可是偏偏這裡還有一處,雖然沒有蘇老的那間大,但是規模上也沒有太過明顯的區別;此時一個妖艷絕美的女人正坐在客廳的主坐上,她的身邊只有三個人,三個人都是年輕人,雖然如此,也都是有三十幾歲的年紀了。
三個人都是男人,他們衣著光鮮,身上的飾品也都是名貴的國際一線品牌的限量貨,看就知道這些人非富即貴,而這個人女人雖然妖艷,但是相比之下裝扮上卻要遜色絮多,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孔沐林的大姨子,木家大小姐。木大小姐此時對著左手邊穿著深灰色西裝的男人道:「他們都已經開始了,咱們就在這裡靜靜的等候消息就好了,老雲頭不在,我倒要看看,還有誰能過守得住蘇老頭的宅院。」
「我看不見得就會很容易。」男人道:「蘇老頭的手下都是些什麼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自己本就是一個神乎其神的怪異老頭,而且還有那麼多的奇怪的招式,他的手下怪人也不少,你忘了上一次老七病了,誰也看不好,還不是蘇老頭的手下,到這裡來,藥到病除的嗎?」木大小姐哼了哼道:「那些都是小把戲,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在槍炮面前,我想什麼東西都沒有吧?」
深灰色西裝的男人不說話了,而此時坐在右邊的一個穿著暗紅色唐裝的男人開口了,道:「大姐,這件事情我看老五說的沒錯,當初我弟弟病了,不就是他們來治好的嗎,我看得出來,他們真的很怪異;而且你說得對,有槍有炮,但是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時候了,要是那些老輩的時候,或許咱們勝算在握,可是就現在而言,誰敢真刀真槍的火併一下?那會有多大的麻煩?」
木家大小姐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是一個莽撞的人,我會和他們火併嗎?咱麼才有多少人手?」「那大姐的意思是?」那人問道;木大小姐道:「你不要以為只有他們這才有那些怪異的高手,我這也有。」
男人眉頭一動,道:「什麼時候大姐你的手下也多出了這樣的能人?」木大小姐看了他一眼,淡然的道:「這些人我沒有,但是我沒有不代表別人也沒有。是我借來的。」那個人點點頭,不再說話了。這個時候,剛剛穿深灰色西裝的男人又開口了,道:「那這件事情豈不是勝券在握了?」
木大小姐卻是搖搖頭,一改剛剛的樣子,道:「也不盡然,雖然咱們這裡也有了能人,但是老蘇頭手下的怪人可不是一個兩個的,不到最後一刻,誰也說不好。」男人點點頭,又道:「大姐你不會是著的想血洗吧?」木大小姐笑了笑,道:「我會那麼傻嗎?只要制住了他們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要緊,只要他們被咱們控制了,那蘇老頭在遼土可就是一點根基都沒有了,我真的很奇怪他為什麼要把雲老頭弄到華都去,看來他是真的老了,已經出現了錯誤的決斷。」
男人道:「我想應該還是和懷遠大哥還有那個寧東有關係。」木大小姐一聽他說道「懷遠大哥」四個字,不由得面色變了變,而後道:「其實我想也應該是的,懷遠真的是一個很有本事,很能幹的人,他一個人就能對付蘇老頭還有楚老頭,還有雲老頭寧東他們一群人,這一點你們誰不佩服?」
三個男人都是點頭,顯然對於這一點他們沒有任何的異議;這個時候,木大小姐又道:「其實咱們真的和懷遠沒法比,咱們這麼多人,這麼多年,就一個雲老頭竟然都沒有辦法對付,可是再看看他……」木大小姐一說起蘇懷遠來,似乎心情總是別樣的好,而起華也變得多起來,語氣也緩和了不少,和剛才冷冰冰的語氣是不同的。
木大小姐道:「不過這一次好了,總算是還能幫著他做點什麼事情,我知道他當初離開我是因為我太廢物了,什麼都做不了,這一次我能夠幫他了,真想不到,等我和他見面的時候,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木大小姐越說話,她的聲音越小,到最後細不可聞。三個男人看到這,他們的心裡都十分的替木大小姐感到傷痛。
他們幾個人對於木大小姐並沒有其他的心思,他們雖然從小生活在一起,都算是青梅竹馬,但是他們都知道木大小姐真心很喜歡的是蘇懷遠,對於他們從來都是把他們當做弟弟一樣,而他們那,也都是把木大小姐當做姐姐一樣來看待的,看到自己的姐姐這個模樣,任誰不會為之難過那?
更何況是他們那?其實他們的心裡也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面對這樣一個美人的時候,他們的老大哥好朋友,好兄弟蘇懷遠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其實他們也哦度理解,要是說蘇懷遠是因為權力的話,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們這些人從小接觸最多的就是對於對於權力的描述。
可是明顯不是的,因為蘇懷遠得到了權力的最高點的時候,至少是他們能夠接觸到的最高點的時候,他還是沒有回過頭來,對那個美人說一句什麼或者是做一點什麼,顯然的,他不是因為權力才這樣的。
這就更讓他們不解了,但是這些事情和他們卻沒有多大的關係,他們要做的不是這些事情,而且這些事情也不是他們能做的……
木大小姐的情緒似乎已經平復了,她又恢復成剛剛那副漠然的樣子,妖艷嫵媚之下,多了幾分冰山的樣子,道:「之前咱們就已經說好了,蘇老頭的那些地產什麼的,我只要裡面的宅院,因為那是懷遠從小長大的地方;其餘的東西,都交給你們,你們也知道,到這一步,到這個位置上,那些契約證據什麼的都不要緊了,真正的掌控起來,就可以了。」
三個人沒有說話,都在聽木大小姐說下去;木大小姐繼續道:「但是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們不能把持好控制好。雖然……但是你們要記住一定不要被別人鑽了空子。」「我們明白。」這句話,是三個人異口同聲說出來的。
木大小姐點點頭,又道:「還有就是你們之間,不要為了這麼一點東西到最後弄得一個被人笑話的場面;其實我也不用擔心,咱們這麼多年了,誰不了解誰那?咱們之前說好的,我想你們都會樂意接受不是嗎?」
這一次三個人沒有說話,卻是都點了點頭,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木大小姐看在眼裡,倒是沒有多說什麼……
相比於華都來說。同樣的氣候下,遼土是寒冷的,至少比華都要寒冷一些,雖然這寒冷並不明顯,但是知不道為什麼,今天的遼土似乎格外的寒冷,也許已經變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