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竟然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哈欠,而且她的身上竟然會有一種不好的溫熱。這種溫熱代表著什麼,她知道, 這是以後總不能說出去的感覺…李雪不再說話了。她只是對燕子想說一句自己累了,可是她卻發現,眼前的燕子竟然不見了,而此時此刻她本人也變得朦朧起來,而且不僅僅如此,就在她最後的清醒的時候,她竟然聽到了燕子的一聲尖叫:「你是什麼人!你要做什麼!啊!……」
華都,洪幫大院,寧東和雲辰還有王鐵柱三個人在他的房間裡,正在談論著什麼,孔沐林不再,不是寧東沒有邀請他,而是他被蘇老爺子派出去了,去做一件事,具體是什麼寧東不知道…
隨著雲辰開口,寧東也不覺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雪茄道:「什麼事情,難道你也不知道嗎?雲辰,正咱們不是第一次聊天了,而且現在咱們是一類的人不是嗎?」雲辰點點頭,他自然知道寧東話語中所指。
雲辰笑了笑,問道:「大哥,你覺得我現在還會騙你嗎?」
「不會。」寧東笑了笑,雲辰也是一笑,王鐵柱在一旁抽菸,沒有插話。雲辰隨即道:「這個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
寧東點點頭,沒有質疑,雲辰笑了笑問道:「我怎麼感覺大哥你好像是變了一個人那?以前很多的習慣好像你都改變了,不知道我是以前認識的不是你,還是現在的這個人不是你啊。」
寧東搖搖頭道:「都是我自己啊。」說話的時候,寧東在苦笑。雲辰點點頭道:「其實我也應該知道的,我爹和我說了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了大哥你那天晚上的事情,雖然我沒有去,但是我還是非常牽掛的。」
「是啊,我也知道,畢竟我現在覺得我很了解你。」寧東哼了哼,拿起雪茄,看著上面沒有熄滅,卻已經隱藏起來的火頭,不由的笑了笑,而後寧東對王鐵柱問道:「鐵柱,你感覺這件事情怎麼樣?」
王鐵柱一怔,隨即道:「我不知道,但是大哥,我有句話不知道應不應該說,我說出來怕你不高興,但是我不說出來,我心裡憋著難受。」寧東聳了聳肩膀道:「那就說說吧,咱們兩個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也是。」王鐵柱點帶頭,一旁的雲辰卻似一點也不明白的道:「你們連個在這裡打什麼啞謎,把我找來,要是有什麼話背著我那還不如不叫我過來拿,要是這樣的話,我可就先走了。」說到這,雲辰還佯裝要起身一樣。
王鐵柱哼了哼,沒有說話,寧東又道:「你快坐下吧,要是瞞著你的話,我就不請你來了。不過也挺奇怪的,你這個人不是一項不願意和我多做交流的嗎?」
雲辰搖了搖頭,道:「我不能對我的救命恩人如何不是嗎?」
「就因為我當初沒有殺你嗎?」寧東不覺問道;雲辰搖搖頭,道:「不是。你知道的,大哥,那個時候我並不在乎自己的生死,而且就是現在我越不在乎我的生命,因為我的生命已經找到了來源,在沒有找到來源的時候我都不在乎,更何況是現在了?」
寧東點點頭,沒有說話,看向王鐵柱道:「你可以說說了嗎?」王鐵柱哼了橫,道:「我也沒想瞞著他。」
寧東點點頭,王鐵柱說道:「大哥我總覺得這一段時間內的事情好像都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十分的不一樣,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這種預感卻不強烈。」寧東看了看他,搖搖頭,道:「或許是這一段時間太過於緊張了吧。」王鐵柱點點頭,沒有在說話。
「雲辰,你知道那個關於垂龍盛會的事情嗎?」寧東問道;雲辰點頭道:「這個自然,不過我未必就知道的比你還多。」寧東卻是搖頭道:「其實這也不要緊,無論你知道多少對我來說都是有用的,因為我除了老爺子數的那些東西以外,我是一點都不知道,我當然知道,其實你也未必會知道很多,但是你已經和蘇老爺子……還有你和你的父親,我想雲伯不會什麼都不告訴你把?」
雲辰點頭,笑笑,抽了一口雪茄道:「這些話其實怎麼說那,我覺得還是有的,我父親告訴我,當然了,不是很正式的那種,他和我說起過這件事;所謂的垂龍大會就是一個噱頭,真正的意義還是為了頭彩。」
寧東笑道:「什麼叫做頭彩?我就知道這不會是簡簡單單的石龍、釣魚那麼簡單的事情,你說說吧,什麼叫做彩頭。」雲辰不可置否的點頭笑道:「所謂的彩頭就是一個物品或者是說,是一件東西或者是一件事,總而言之這個彩頭沒有一個定義,但是可以肯定這絕不是金錢可以搞到手的東西,不然的話,也不會拿出來當做各個幫會之間的彩頭來用了。」
寧東點點頭,他說實在話,對於雲辰的這一個想法還是比較讚許的,其實想想他也可以理解,因為畢竟這件事情不是洪幫內部的事情了,是個歡呼道很多幫會的,所以這彩頭雖然是他剛剛聽說的,但是這價值肯定是會有一個心裡的定位的。
寧東對雲辰道:「能說說嗎,這一次的彩頭是什麼?你知道嗎?或者是洪幫要拿出什麼來做彩頭。」雲辰沉吟了片刻,道:「其實你還是應該先知道這個大會到底代表什麼。」
寧東點點頭,說道:「可以,我也是這樣想的,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吧。」雲辰點點頭道:「其實在我看來,彩頭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都說這個大會師為了緩解各個幫會之間的矛盾,但是我看來這裡面確實增加矛盾還差不多。你不知這麼覺得的嗎?」
寧東搖搖頭,道:「第一我沒參加過我不知道,但是既然是有緩解矛盾的作用的話,我想英愛和你想的不一樣,畢竟要是徒增矛盾的話,那是沒有必要存在的,雖然老爺子說這件事和他有關係,但是我想這應該不是第一屆吧?」雲辰點點頭,道:「不錯,這確實不是第一屆了,據我所知,這至少也是第七次了,或許更多但是我就不知道了。」
「這些都是雲伯告訴你的嗎?他為什麼要和你會所這麼多……」寧東不覺對雲辰問了一句,雲辰搖搖頭,說:「是他和我說的不錯,但是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估計是想要和我多找一點話題吧。」兩個人這樣你一句我一句,一旁的王鐵柱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但是誰都知道他不是局外人,他要是局外人的話,那恐怕就沒有什麼人是局內人了。
這就是上位者之間的對話,任何一個人看起來都有可能和這件事毫無關係,而且這些人也不會隨便的多說一句話,或者是插一句話進去,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停在在耳朵裡面,而後將這些話,從耳朵裡面拿出來,放在自己的心頭上。
寧東點點頭,笑道:「也許吧,不過你和雲伯之間的關係還真是…哎……」雲辰點點頭,話說道這個時候了,自然就是,沒什麼說的了,不然的話,寧東也不會把話頭引到雲伯的身上。
可是誰能想到,寧東此時竟然是話鋒一轉的問道:「釣魚大會裡面還有什麼講究你沒有和我說吧?」「沒有嘛?」雲辰點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
寧東不解,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雲辰解釋道:「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不過我也好像是遺漏了什麼,不過我想不起來了。」寧東哼了一聲,問道:「你可不能藏拙啊,現在咱們兩個不是外人啊。」
雲辰冷哼了一聲,道:「我當然不會藏拙,不然的話,你覺得我會和你說這麼多嗎?」「不!」寧東非常肯定得道:「我當然知道,可是你說你好像是遺漏了什麼,這一點我就要注意了, 今天鐵柱在這,當著他的面你咱們還是說的清楚一點好,要是遺漏了什麼,還是想起來的好。」
「為什麼?」雲辰哼了一聲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遺漏,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遺漏了什麼,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大哥,我叫你一聲大哥,你不能欺負人啊。」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你好像情緒有些變化哦。」
雲辰搖搖頭道:「我有什麼變化嗎?其實要是我沒有變化的話,你才不會相信吧?」寧東嘆了口氣,依舊耐心的道:「我沒有在猜忌你,你好像也變了一些啊,來到洪幫以後我覺得和你聊天的時候已經不再輕鬆了。」
「你咱們兩個人之間這已經是很輕鬆的了。」雲辰依舊到:「我可以想一想,但是我不能確定。」寧東點頭,笑道:「這就可以了,只要你能好好的想一想就好了,我不知道你說的到底完整與否,不過我聽起來,還是有一些斷點的,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所以我相信你會理解我的。」雲辰沒有說話,但是卻點了點頭。
寧東一笑,隨即說道:「其實你應該再抽一支雪茄,我知道這個東西對於人體是有緩解作用的,緩解了壓力,或許你就想起來了。」雲辰笑了,拿起一支雪茄,點燃了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寧東卻是搖了搖頭,道:「不,不是也許,是一定就是對的。」
說到這,在場的三個人都笑了,寧東是哈哈的大笑,雲辰也是如此,不過卻收斂很多,而王鐵柱卻是不出聲的在顫抖要不是他的神情可以看的出來他是笑的話,恐怕還以為他會是得了什麼病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地,雲辰放下了手中的煙,對寧東道:「我想起來了。」寧東依稀哦啊,懂啊:「想起來了什麼?」雲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王鐵柱,最後面色有些嚴肅的道:「我想起來了一種魚,也是盛會上最普遍的要垂釣的魚。」
「是什麼魚?」
「嗜魚!」
兩個字就是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