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是不長時間以前了,天都城曾經不知道因為什麼發生了一場足以震驚中外的奇聞,當然了,由寧東來看這並非是什麼奇聞異事,不過就是那些對他心懷不軌的人想來設計打壓他,或者是給他找個麻煩的藉口罷了。
那件事還和當年的公案有些關係,當年大清雍正年間有一位撫遠大將軍叫年羹堯,這個人和雍正的關係非同尋常,他的妹子就是雍正皇帝的貴妃,而且他本人也是雍正還不曾是皇帝時候的奴才。
其實奴才不是罵人的話,至少在大清朝不是罵人的話,那個時候有多少人想要做一個奴才還沒有機會那,年羹堯一開始在杭州將軍手下做事,後來康熙年間打水決堤,雍正下去籌措兩款,算是把年羹堯又帶回到了身邊。
兩款,指的是救災款和撫恤款;康熙雖然是盛世,但是康熙皇帝是常年用兵的人,所以使得國庫空虛,倒不是康熙皇帝勤兵黷武,實在是國家初定,十分的混亂,到處都是叛軍,而且還有沙俄在外,所以康熙皇帝用兵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後來雍正繼位,勵精圖治,最後得到了十七年的盛世華章。但是不代表盛世就不用兵了,當時雍正繼位以後西藏、青海、蒙古都有內犯的兵馬,所以其實說起來當初的時候,雍正也是用兵非常多的。
而當時雍正手下的第一個大將軍,就是年羹堯,左進右退,前拼後殺,多少事情都虧了年羹堯,而雍正對於年羹堯也是非常那個的重視提攜的,最後要不是礙於異性不能封王的祖宗規制,恐怕年羹堯已經是一個什麼親王了。
就是這樣的一對君臣,到最後竟然是一個相愛相殺的結局,年羹堯被人告了九十九條殺頭的罪名,可是雍正看重他,不願意輕易殺他,可是第二天卻又奏報說入夜有斑斕猛虎一隻,闖入京城,後被步兵統領衙門軍除。當時年羹堯的外號就是飛虎,而那老虎去到的地方,也正是年羹堯的家!
這一切都是天定嗎?
之前發生的怪異事情,第一點就是寧東和玉桐的情感;第二點就是因為特殊的氛圍下,總有那麼一些人,會埋骨他鄉。
其三,就是寧東個人的一些問題,因為他當年和那個神秘老者品茶對話的時候,他對於寧東的態度使得寧東對他這個人並不怎麼待見,第四點就是寧東毆打華都以後深居簡出的行為了。
寧東記得那時候是一個晴天,不過卻是黃昏的時候,那天他好像是因為一個生意夥伴邀請而去參加了一場有關於企業發展什麼的宴席,當然了,這樣的宴席他是無法攜帶家眷的。
那時候寧東記得酒宴之後,他回到著地的時候,應該已經是後半夜了,而且當時因為天氣特別冷,宅邸所在的遠郊也因為天氣的關係而在那個街上沒有多少行人的時刻而顯得比較蕭瑟。
可是當天的情況確實正好於此相反,那一段路途上,多是燈火,而且人影攢動,十分的嘈雜,不過因為寧東在思考什麼事情,所以並沒有太過的注意。
可是給他開車的司機卻說有一點不對頭,當然了寧東對此是不相信的,因為怎麼說他也是「洪幫」出身,再加上這麼多年在社會上出生入死多年了,所以對於事態的變化與局部地區的變化是有非常敏銳的感知的。
可是雖然如此,寧東卻並沒有對司機說什麼,因為畢竟這是無關緊要的問題,同時,回絕、否定一個人是最直接破壞兩人之間關係的最好辦法了,他當然不會蠢到要對自己每天跟著他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雖然寧東沒有為此感到什麼太過分的氣氛,但是對於遠處的情況也是留了心思的,看著那副樣子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情,不然的話,不至於會有那麼多的警車在那裡,而且看起來那邊的人至少也有百十來個。
寧東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些人是來抓他的,但是隨即一想,應該不是,因為雖然他是洪幫的人,但是他的上面還是有周省長的,並且不止如此,寧東雖然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的,但是如果走法律程序的話,是找不到他的身上的。
再者說,即便是找到他又能如何?寧東做的事情雖然有些地方欠妥,或者是暴力了一點,但是總體而言都是好的,而且他本人對於華都的貢獻也放在哪,所以即便是真的來抓他的,且不說是因為什麼,但是無論是因為什麼肯定也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
畢竟寧東的鄰居也都是富商或者是體面的人,所以要是如此大張旗鼓的來抓人的話,除非是有了必死的罪名,不然的話,要是傳揚出去,恐怕還會是自找麻煩的情況,為啥那?很簡單,寧東是什麼人?假如他就是犯了一點點不痛不癢的問題,就被人這般大張旗鼓的抓捕起來,那其他人會怎麼想?
這些商人都是那麼乾淨的嗎?顯然不盡然。所以要照顧到他門的臉面,而且這些人雖然有的和寧東怕是一面都沒見過,但是可以確定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萬一要是寧東就此出了什麼問題,這些人也不免兔死狐悲,要是真的真的話,恐怕對於華都的金融震動是很難以叫人接受的。
寧東想通了這一點也就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了,他決定走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畢竟是在自己的家門前嗎。
不過正當寧東要過去的時候,一個熟人,卻是迎面的走了過來!
寧東眼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局長,此時張局長一身戎裝,周遭警員也不在少數,大家都在忙裡忙外的,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
寧東走上去,對張局長道:「張局長,這是怎麼了?」張局長一看是寧東,不由嘴角一動,而後佯作焦急的上前道:「原來這是你家啊?」
寧東眉頭一皺,而後對張局長道:「怎麼,出了什麼事情了?」張局點點頭,說:「看來你還不知道啊,老弟你家這邊出現了兇案啊。」
「嗯?」寧東眉頭一動,隨即道:「那就是什麼事也不該您親自出馬吧?」張局長顯然料到了寧東會這樣說,不由搖頭道:「其實老弟我也不想啊,可是這件事關係太大,我不出面是不行的。」
「什麼事?」寧東道:「能讓你一個公安局長出面,華都還會有這麼大的事情嗎?」張局點點頭,道:「當然,老弟啊,你不知道,我們接到報案的時候下面的警員差點沒嚇死過去,咱們副市長在你這門口被人襲擊了。」
「你說什麼!」寧東差一點跳起來,這可不是醜人多作怪,實在是這個消息太過驚人了,副市長遇襲,還是在他自家門前不遠處,這如何叫人不會如此那?
不過寧東就是寧東,一個瞬間他就沉穩下來,對張局道:「那需要我配合你們調查嗎?」張局一聽不由豁然道:「要是這樣的話,就再好不過了,其實老弟要不是你主動提出來,恐怕我也的……」
「這個我都理解,畢竟這是在我家門前不遠處嗎,不過現在我想問問,副市長怎麼樣,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嗎?」
「這個當然沒有,他不過就是受了一點外傷,聽他說當時的情況,襲擊的人應該出手挺潮的,不然那一刀隨便換個人都能要了他的命了。」張局說著,還把寧東拉到了一邊,並且點燃了香菸。
寧東沒有抽,他對張局道:「能和我說說事情的經過嗎?」張局想了想,道:「可以,事情是這樣的,大約一個小時以前吧,咱們副市長因為一些事情需要到這裡來,因為在你家旁邊住的一個業主,是咱們省里下來的一位老領導。副市長應該是來匯報什麼工作的吧,他才剛剛到這,可是卻得知老領導不在家,然後在他回到車上的空擋,遇到了襲擊的人,這個人的身手很好,而且還有一種不容易解釋的力量,用的是一條長長的刀。」
說到這,張局還用手比劃了一下刀的尺寸,這刀看起來應該由三尺多長而且從張局比劃的造型來看,應該是一種類似於劍一樣的東西,當然具體是什麼張局沒有說,寧東也不便追問。
張局繼續道:「老弟,你想想這麼長的刀啊,而且還把副市長身邊你的人都打倒了,一個人面對面的一刀,竟然沒有讓副市長……你說,他出手潮不潮?」寧東點點頭,要是真如張局所說這樣的話,那麼這個人確實是太不怎麼樣了。
寧東道:「那張局,看樣子那個人是跑了?」張局點點頭,道:「是啊,從現場遺留的刀具上還有一些痕跡來看,應該是從樹林裡面逃跑的,老弟你住在者,你知不知道周遭有什麼在樹林裡的小路那?」
寧東搖搖頭,對張局道:「這個我確實不知道,我也有一段時間不在這裡住了,這個你應該知道吧?我這才回來沒多長時間,要不然我也不會連我的鄰居的情況也不清楚了;要是我知道我鄰居是一位老領導,你說我能不去拜會一下嗎?」
張局一下子聽出了寧東的言外之意,不由的看了他幾眼,而後不再說話,這個時候寧東卻又道:「對了,既然事情發生在這,那我的家人是不是也要和你回去一起接受調查那?」
「要是可以的話,當然。」張局一笑;寧東也笑了笑,拿出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電話里才響了兩聲,就被人接起了,接電話的人自然是玉桐:「餵?您好,請問哪一位?」
「我是寧東。」「哦,先生啊,怎麼了?」寧東把事情說了一遍,電話另一端的玉桐道:「這些我都知道了,之前也有警員來到家裡查看監控,既然你在外面,那我收拾一下,等我。」說著,她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