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留它性命!」就在蘇老準備一刀斬下這怪物頭顱的時候,緊按著怪物頭顱的寧東卻是開口了。
蘇老一抬頭,問道:「小子,你不想要那七色珍珠了嗎?」
「不。」寧東道:「蘇老,既然您老人家說這東西記載中算是龍孫,而且交手這麼久我看它智能不淺,而且這東西實力強大,咱們三個人才將它制住,要是能夠收服的話……」寧東說著,嘴角上不由帶起一抹笑意。
原來剛剛在他同這金甲獅子鰲交手的時候,就有了想要收服它的打算。蘇老看了看他,道:「那七色珍珠怎麼辦?還有你小子確定這個東西就一定會被你收服嗎?那麼多的古籍上我可是從來都沒看到過有人收服這怪物的記載啊。」
「一個都沒有嗎?」
蘇老搖頭,道:「一個都沒有,還拿大明朝說吧,就是劉伯溫、姚廣孝也不曾收服過這東西啊。」
「嘿嘿,他們不曾收服,我便來做這第一人好了。」寧東說著,低下頭,手上發力,將那怪物的脖子又按緊了幾分,而後對著那怪物道:「要是你聽得懂,就哼一聲。」
「哼。」那怪物的哼了一聲,寧東不覺大喜,顯然這怪物也是通靈懂人性的。寧東又道:「現在你應該知道已經沒有退路了吧?識相的,把七色珍珠吐出來,歸附我管。」
「哼。」怪物又是哼了一聲,顯然不情願按照寧東的話做。而寧東自然也想到這一幕,畢竟這金甲獅子鰲按照蘇老的話來看,也是少有的靈獸,要是就這麼簡單被自己收拾掉了,顯然一配不上靈獸兩個字了。
寧東嘴角一動,對蘇老說了句:「蘇老,把你的刀借我用用。」蘇老會意,將刀扔了過去。其實您懂得身上還帶有一把短刀的,而他之所以還要借來蘇老的刀,卻是因為他看到了蘇老的搏水刀對於這怪物能夠輕鬆的造成傷害。
不像他手中的短刀那般,還需要借用真元的力量,現在寧東雖說將這怪物狠狠的按住可是卻不是依靠蠻力,而是以真元作為祭奠,他要降服這怪物首要的一條就是不能讓它逃走,所以寧東這才向蘇老借刀,不肯浪費自己的真元。
拾起蘇老的搏水刀,寧東嘴角挑了挑,對那怪物繼續道:「先把七色珍珠吐出來!」「哼!怪物依舊不肯,寧東也不多廢話,就看他手中刀起刀落,就在怪物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傷口,而且看起來這傷口比之它尾巴上被蘇老砍傷的還要深一些。
蘇老留下的傷口雖然看起來恐怖,而且很長,但是卻不曾出血,可寧東這一刀,雖然傷口短小,可是卻深的很,頓時帶有隱隱藍色的暗紅血液順著傷口流了出來。
「吐出來!」「哼!」那怪物雖然吃痛,可是卻還是不肯就範,寧東這次到好,再沒有過多的廢話了,只留下句:「老子活剮了你。什麼時候你把珍珠吐出來,什麼時候其餘的事咱們再說!」
話音一落,寧東手中搏水刀刀起刀落,一道道創口在金甲獅子鰲的脖子上留下,一時間暗紅血液流淌如泉。
在一旁的王鐵柱多少有些看不下去了,畢竟隨著寧東刀起刀落,那怪物不是的發出哀嚎,可是他正要說話的時候,卻看到一旁的蘇老只是冷眼觀瞧。
再想想自己大哥是想要收服這怪物,不來些鐵血手段怕是不行,所以也就沒有多話。終於,寧東的辦法還是非常有效的,大概他割了十幾刀以後,終於那個怪物堅持不住了,咆哮了一聲。
帶著幾許的不甘與痛苦,大口一張,將那顆七色珍珠吐了出來。蘇老眼疾手快,一把將那珍珠抄起,看了看,上面依舊沒有一絲的污穢,好似並沒有被這金甲獅子鰲吞下去過一樣。
「真是神奇。」蘇老不由的感嘆一聲;而此時寧東也沒有閒著,而是同那金甲獅子鰲談起了另外一件事。
「現在咱麼你來談談,你是否願意降服!」
「吼!」這一次怪物的聲音似乎沒有一絲妥協的意思,而且許久不誠行動的它,竟然 一下子掙紮起來,它這突然的發難,寧東包括蘇老在內都是沒有想到的,尤其是蘇老,還險些一下子被它甩了個跟頭。
不過雖然蘇老穩住了身形,可是踏在它腦袋上的腳卻挪開了,缺少了蘇老的壓制,怪物的頭顱一下子昂揚了起來,一聲咆哮之下,竟然一下子反過來就咬想寧東。
寧東心下一緊,此時他一隻手持刀,一隻手緊緊按在它的脖子上,被它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有些應接不暇,一個不小心,差點就著了金甲獅子鰲的道,不過好在寧東也是藝高人大膽。
就看他雙腿發力,將自己的身體提了起來,手中搏水刀一轉,刀背沖外,兇狠一揮,砰的一聲,將那怪物的頭顱就磕了出去。
「吼!」伴隨著一聲怒吼,那怪物的身軀突然發生異變,四肢猛然變得粗壯了不少,而且隱約可見厄是它的脖子上泛起鱗甲之色。
「這是……」寧東不知道這是則呢麼會是,不由開口,一旁的蘇老卻也是眉頭緊皺,顯然他也不知道這怎麼一回事。
三個人心中不由的都是一緊,退後一步,兀自準備應敵,可是就在大家以為那怪物會與他們拼個死活的時候,誰想到那個怪物竟然做出了一件令大家目瞪口呆的事情!
這怪物非但沒有同他們玩命,反而脖子一縮,轉身欲逃!「媽的,中計了!」寧東一罵,手裡搏水刀不在留情,將自己的速度提升到最快,呼的一下子聲音未散,人影以去,就看寒光一動,就聽咔嚓一聲,隨著「吼」的一聲慘叫!
再看那怪物的尾巴此時已經被寧東用長刀死死的釘在了地面上!
「好你個畜生!」寧東還不肯收手,雖然搏水刀已經不能用了,但是他卻把腰間的玉佩拿了下來!
看來他是不打算再繼續留手了,只見他真元之力灌輸到玉佩中去,玉佩上光華流動,一陣光芒閃爍,看似柔和的光輝落在那金甲獅子鰲的身上,卻是好似火焰一般,在灼燒它的身軀!
一絲絲的青煙微微升騰,那怪物的嚎叫不斷!
終於,在一陣陣光輝之下,那怪物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吼的一聲,搖搖頭,便是自己不再掙扎了,寧東見了,這才收起玉佩。
緩步來到那怪物的面前,看著那怪物,寧東不由嘴角挑了挑,道:「還真是畜生,不打到身上就不知道服輸那。」
原本寧東想著自己這句話說完以後,就把這怪物先收入到玉佩中再說,可是誰想到他這話音才落,那怪物竟然不滿意他辱罵一般,晃著腦袋,鼻子裡寒氣噴薄。
「哎呀!」寧東還不說什麼,一旁的王鐵柱見金甲獅子鰲這般可是氣不打一處來,其實說起來,之前他就被這巨鰲折騰的夠嗆,心裡就有一股火。
而此時寧東將它制服,罵了它兩句它還這把表現,王鐵柱那裡肯放過他?就看他隨手抄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走到那怪物的後爪邊上,就一下下的砸了起來。
之所以王鐵柱會走到這個怪物後爪的位置,還是因為對於這個巨獸他的心裡多少也還存有幾分忌憚,他不敢站到它的面前。
而且說起來雖然此時王鐵柱狠狠的一下下砸著那怪物的爪子,可是在蘇老眼中看來,他這不過是獨角戲罷了。
三個人誰都知道那怪物銅頭鐵骨一般,要不是因為八脈搏水刀是少有的寶刃,尋常的刀劍之物肯定傷不到它,王鐵柱手裡的大石頭自然就更不可能了。
寧東倒是沒想那麼多,不過他看著王鐵柱在哪用力的砸啊砸,可是那怪物卻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裡不覺感到有幾分好笑。
「行了,鐵柱。」寧東開口道:「我先把它收了,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回去再收拾它!」
「對!」王鐵柱點點頭,附和道:「回去再收拾它。」說這話,王鐵柱還不忘狠狠的踢了它一腳,那怪物自然是沒有感覺一般,哼了哼而已。寧東拿出玉佩,打開其中的空間,將那怪物扔了進去,而且因為此時玉佩空間內還存有隱龍魚,他怕金甲獅子鰲把那隱龍魚吃了,還向蘇老借來了搏水刀將那怪物依舊釘在玉佩空間內的地面上。
一切收拾完畢,寧東從蘇老的手中接過七彩珍珠,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趕趟道:「真不容易啊。就為了這麼一個東西。」
「哼哼。」蘇老乾笑了一聲,說:「是不容易,可是不也算是大豐收嗎?鎮海珠、虬虺肉還有剛剛那個金甲獅子鰲,你小子這次可是賺大了;不過說來我也沒想到,這次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收穫啊,看來老頭子的條件還是提的少了。」
「蘇老您這是什麼意思?」
蘇老嘴角一動,笑著對寧東道:「沒什麼,只是回去以後你小子可不能食言啊。」
「蘇老放心,我是那種食言而肥的人嗎?不過……」說到這,寧東不由嘴角一動,有些不懷好意的看向蘇老。
蘇老眉頭動了動,道:「不過什麼?」
寧東與王鐵柱相視一眼,嘿嘿一笑,「不過嘛,蘇老,回去以後你老人家可是要好好的給我說說,雖然之前你說了一些,但是嗎,咳咳,現在您老的搏水刀在我這,是不是要多給我講一些你的隱秘耶?」
「你……」蘇老有些無可奈何,不過最後還是一笑,搖著頭道:「好吧,回去以後該告訴你的我會告訴你的,你小子啊……好了,咱們回家吧。」
「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