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技能和之前獲得大招還不太一樣,可以隨便使用……
給力,太給力了,誰能想到無心之舉竟然會得到這樣強力的技能。♙💣 6➈S𝓱u𝔵.𝒸𝑜ⓜ ♦🐟Google搜索閱讀
坐回青石上的楊凌此刻雖然疲憊,但心中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未來與蠻荒族和海族必然有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自己是越強越好啊,他必須保護家人,保護全人類……
此刻的他顯得有些疲憊,連日來不是修煉就是尋寶或者與人爭鬥,他是身心俱疲,本想消耗一下許願值的他卻是就這麼坐著睡了過去。
遠處,仙尊姐姐的本源化成的光帶緩緩流淌,其中一縷卻是化成了點點白光,繞著楊凌輕盈旋轉,仿佛是想要訴說著什麼。
這一睡也不知道過了過久,恍惚間他似乎聽到了有人正念著一首詩。
「瓊宮寂寞鎖千秋,九天御風隻影游,不如笑歸紅塵去,共我飛花攜滿袖。」
這是一位男子的聲音,很好聽,很溫柔,但也顯得有幾分寂寥。
楊凌急忙睜開眼睛,卻見一位青衫男子坐於一片墓地之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這男子的面容竟然與自己一模一樣!
「前世!」
楊凌心頭巨震,緊接著有一股悲傷之情湧上了心間,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悲傷,但心中卻猶如窒息一般的難過。🐊💣 69𝕤𝕙υא.ςOᗰ 👤♖
他剛想要張口問些什麼,眼前的場景再度風雲變幻,原本那悲涼的墓地了不見蹤影,此刻的他身處在煙水朦朧的湖面中,正泛著一葉輕舟隨波而盪。
湖水波光粼粼,天邊的斜陽將萬物染上了一層紅裝,這裡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忽的,耳邊傳來了女子悅耳的歌聲。
「漫漫仙路何處去,長劍相伴舞青衣。」
「懵懂初心仇與情,風起影茫茫,雨落心漣漪。」
「狂歌一笑紅顏一曲,今夕何夕,淡看蒼生一場戲。」
「離別以後,才知情已難尋,吾愛至斯,只剩飛花夢影。」
「看盡浮塵,獨飲回憶……」
聲音空靈悅耳還有幾分熟悉,旋律婉轉輕靈宛如天籟之音,甚至其中隱隱帶著一些天地道理讓人不由沉醉。
楊凌循聲望去,卻見遠處小亭中坐著兩位白衣少女。
二女都有傾國傾城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她們那九天仙子一般的氣質就算是遠遠觀望,都會讓人生出褻瀆之情。
「龍兒,仙尊姐姐?」
楊凌看清她們的容貌後張了張嘴,已然明白了此刻的處境。💀☺ ➅➈SнǗˣ.𝓒oM 🎃☝
夢,這是一場夢境!
小亭中,柳隨風輕笑道:「姐姐,你應該等那人來了再唱,也好當面讓他知曉你的心意。」
龍兒聞言含笑輕嗔道:「別胡說,這曲子又不是為了他作的。」
「是嗎?」
仙尊姐姐輕笑道:「長劍相伴舞青衣呢,姐姐,我可是穿著白衣吶。」
龍兒臉上微微一紅,眼底卻有一絲黯然之色一閃而逝。
「他獨自去了混元界,這一去也不知今生能否再見。」
「罷了,不說他了。」
「妹妹,下一段你來。」
柳隨風臉上同樣帶著落寞,微微點了點頭後,秀氣的指尖輕撫古琴琴弦,順著姐姐的旋律盈盈撥弄起來,檀口輕啟唱出了音符。
「幾世輪迴常相守,紅塵渺渺藏仙靈。」
「有情誓言又何必,韶華易逝去,唯影伴我行。」
「相逢一笑知己一語,生死相許,莫問前路是別離……」
「醉過以後,才知情已難尋,吾愛至斯,只剩飛花夢影。」
「守盡相思,再飲回憶……」
這一段,楊凌聽出了仙尊姐姐心中似乎有怨氣、有不舍、有相思……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唱的仙意縹緲,非常好聽。
「吾愛至斯,只剩飛花夢影……」
除了嘆息,楊凌無話可說。
一曲唱罷,龍兒走到了妹妹身邊,輕輕拉住了她的手溫柔的說道:「不用難過,將這份思念埋在心裡,相信總有一天還能再見的。」
「嗯……一定能再見的。」
仙尊姐姐輕輕點頭,臉上的落寞之色稍去了一些,她柔聲道:「姐姐,你來給這曲子命名吧。」
龍兒輕笑道:「那便與我們的劍招一樣,叫做如影隨風曲,如何?」
「又是如影隨風嗎?」
仙尊姐姐輕笑道:「姐姐,你和那人一樣取名好隨意呀。」
「這次我們不如將他的名字也加上,不過得把他的名字排在最後,就叫做影風凌韻曲?」
「凌韻,靈韻……」
龍兒也是笑了起來:「那好,就叫影風凌韻曲。」
遠處看著這一切的楊凌摸了摸鼻子,現在可以確定,這兩位歌中唱的就是自己,確切的說是自己的前世。
這次夢境發生的時間應該是在上次夢境之後,也就是和仙尊姐姐在生命之樹下別離之後。
但肯定是在無盡深淵之前。
而這次夢境一開始看到的場景則應該是自己前世隕落之時的場景,可能是夢的盡頭了……
楊凌在夢中也不忘整理時間線,期待將所有的線索全部聚集起來,最後找到前世的秘密以及得到破解龍兒情劫的鑰匙。
現在得到的線索是:無盡深淵、混元界這兩個地點,但更具體的就沒有了。
楊凌繼續細心聆聽她們的對話,卻聽龍兒好奇道:「隨風,三日前無極仙尊是不是來尋過你?」
仙尊姐姐一聽這個名字就皺起了繡眉,她沒好氣道:「諸天萬界都知道傾天和我們姐妹二人的關係,無極她也好意思纏著不放。」
「我算計了她一道,我看這輩子她是見不到傾天了。」
龍兒輕輕嗔了妹妹一眼,隨即微微嘆道:「不管是我,是你,還是無極妹妹,在他心中都不甚重要。」
「他或許很喜歡你,也可能有一些喜歡我,但他最看重的還是這天下,這盤古超大陸的芸芸眾生。」
「我知道……」
仙尊姐姐苦笑道:「他的海誓山盟何曾兌現過,甚至連一個正式的身份都不願給我。」
「有時候我好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