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英雄,本人,雪飲狂刀晏祖。【,無錯章節閱讀】」
三月之期已到,在襄陽城門前,英雄大會的台子早就已經搭好。
晏祖背著雪飲狂刀,走到了最中間那座最大、最高的擂台上:「當然,在座的應該沒人聽過我的名字,也沒人聽過我的名號。」
「不過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委託張真人遍邀武林同道劇版英雄大會,會武襄陽,爭奪天下第一的人,就是在下。」
晏祖站在主擂台上,面向四面八方那些各門各派、有名的沒名的、正道的邪派的、中原的蠻夷的,各種身份立場的武林群雄,高聲介紹著自己:「同樣,知道屠龍刀為什麼是武林至尊秘密的人,也是我。」
「不僅如此,治癒俞三俠的神醫,復活張翠山夫婦和郭襄女俠的奇人,都是在下。」
晏祖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擂台下招了招手,金毛獅王謝遜,直接抱著屠龍刀來到了擂台之上,在所有人蠢蠢欲動、議論不止、貪婪灼熱的目光中,把屠龍刀交給了晏祖。
「奪得天下第一的人,不僅可以在天下群雄的眾目睽睽見證之下,實打實的成為無可爭議的天下第一,名揚天下、名震武林,而且還可以的刀屠龍刀的秘密。」
晏祖一邊說著,一邊接過屠龍刀,對這種人展示一番後,直接放到身後的一個架子上,就那麼明晃晃的擺在了那裡:「現在,屠龍刀就在這裡,得到天下第一的人,不僅可以得到屠龍刀的秘密。」
「甚至,屠龍刀也雙手奉上,可以當場驗證屠龍刀的秘密究竟是真是假。」
晏祖的話音未落,就有人再也忍不住震驚的站起身發出了一聲喝問:「此言當真!?」
晏祖直接一指身旁架子上的屠龍刀:「屠龍刀就明晃晃的擺在這裡。」
再一指腳下:「十三個擂台也就在這裡。」
整片英雄大會的場地,被晏祖分為了最外圍的觀眾席,類似體育場那種。
八個三丈見方的二尺高小擂台,作為海選初級賽區。
四個十丈見方的四尺高大擂台,作為晉級中級賽區。
最後就是晏祖腳下這個三十三丈見方的一丈高中心主擂台,作為決賽的高級賽區。
「五個守擂人也已經就位。」
晏祖自然毫無疑問是中心主擂台的守擂人、擂主。
四個大擂台,則分別是金毛獅王謝遜、白眉鷹王殷天正、青翼蝠王韋一笑,以及已經正式加入明教,補全明教四大法王空缺的血雷狼王俞岱岩。
雷電,是俞岱岩喝下晏祖的血之後,掌握的能力中最適配、最貼合的一種。
而當初襄陽城前,知道了晏祖要做的三滅之事為的是什麼,又會有怎麼樣的未來之後,俞岱岩力壓金毛獅王和殷素素,從晏祖的手中將這個苦差事討要到了手中。
因此,未來的俞岱岩,將會註定與血腥殺戮為伴的。
所以,晏祖後來想了想,就給俞岱岩定下了這麼一個,作為明教護教法王的名號。
「八個小擂台,無人守擂,天下英豪想要奪這天下第一的名號,想要得到屠龍刀的,盡可上擂台以武會友,凡是能連勝十人者,皆可獲得挑戰四大擂台的守擂者。」
晏祖是向整個江湖發出邀請,邀請整個江湖的人都來比武,來讓自己的天下第一沒有水分。
為此他還特意去了一趟終南山活死人墓,把黃杉女都給請了出來。
但是卻也不是隨便什么小魚小蝦,學了三天花架子,或者會兩手三腳貓功夫的小嘍囉,都要浪費他的時間去砍一刀的。
因此,不僅有新四大法王作為守擂人,為他剔除篩選那些中上游的武林高手,更是布下了八座小擂台,讓那些小嘍囉、小蝦米自己玩兒去。
「當然,畢竟是以武會友,如果對於天下第一沒什麼想法,連勝十場之後,不打算繼續挑戰的,只要能夠一直在擂台上保持不敗,直到決出天下第一之後,依舊還在擂台上沒有被人比下去,那麼,在下也會有價值萬兩的琉璃神兵一把送上,作為紀念。」
晏祖的話音落下,一旁,有明教弟子端著幾個托盤走了上來,分別占到八個小擂台邊上。
托盤上,屠龍刀、倚天劍、子午鴛鴦鉞、卜字劍鉤、短軟狼牙棒、瓦面雙鐧、環扣麒麟鞭、擂鼓瓮金錘。
八柄內部金藍紅三色混雜的玻璃武器,就這麼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光彩奪目,引得幾乎所有人都狂吞口水、垂涎覬覦,要不是在場人太多,還幾乎包含了全天下所有的武林高手,早就有人控制不住衝上去搶了就跑了。
「這八件兵器,不僅僅是難得一見的琉璃所致,而且完全不似普通琉璃易碎,便是與尋常金鐵刀劍相撞,也是只強不弱。」
晏祖一邊說著,一邊,就有明教弟子,從托盤中拿起這八件,晏祖用神機百鍊隨便煉製的,硬度韌度和65錳鋼差不多,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其他特殊的玻璃兵器。
與隨身攜帶的佩刀砰砰對砍對砸了兩下,以證明這不是好看的擺件,而是真的可以帶著在江湖上行俠仗義,或者與人廝鬥搏殺的好兵器。
「當然,如果是各大門派的掌門長老,或者是江湖名宿、高人,自然是不用那麼麻煩,可以直接來挑戰四大守擂人,只要勝過任何一個,或者可以在守擂人的手上堅持百招,便可來到這中心的主擂台上,與在下爭一爭這天下第一的名頭,和這把武林至尊的屠龍寶刀。」
晏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當然,如果哪位打敗了守擂人,又不想繼續來與在下爭奪天下第一,也沒有問題。」
「在下也準備了時間小小的禮物,分別是黃金十萬兩、飛天異寶、降龍十八掌和在下出手一次,將任何還有一口氣沒死的重傷重病之人救活。」
一邊說著,一邊有人將十萬兩的黃金,在金毛獅王駐守的擂台邊堆成了一座金山。
也有人騎著一輛齊塔瑞飛車從天而降,停在了青翼蝠王韋一笑駐守的擂台邊。
張無忌也當眾施展了一遍降龍十八掌之後,從衣服里取出降龍十八掌的秘籍對著眾人展示了一番後,站在了白眉鷹王所駐守的擂台邊上。
至於俞岱岩那邊?
他能站在這裡,還成為四大守擂人之一,就是晏祖肉白骨、斷肢再續的醫術最好最直接的證明。
「那麼……」
晏祖介紹完這次比武的規矩,以及參加比武的人,能夠得到的好處之後,反手,從背後拔出了雪飲狂刀,內力灌輸下,揮手一刀,40米的森寒刀氣,在擂台下轟斬出了一條巨大的鴻溝,宛如在天下群雄的心頭上,斬出了一條難以逾越的天塹!
40米大刀,這特麼誰能扛得住?
我們這裡只是倚天屠龍記,不是特麼西遊記!
別說40米大刀了,就算是能施展出刀氣、劍氣的,滿江湖都找不出一手之數來。
「看來大家都很照顧後學晚輩,不想打擊我這個年輕人啊。」
看到半天沒有人敢上前來與自己比武,爭奪天下第一,晏祖無奈,只能調侃了一句之後,主動邀戰:「張真人,咱們先來拋磚引玉,給天下群雄熱熱場子?」
晏祖的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了武當派所在的位置。
像武當、少林、峨嵋、崑崙、崆峒、華山這六大門派,還有明教,步人人多勢眾、高手如雲,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勢力,都是當今江湖一等一的,自然不會和那些雜魚混在一起,分散在一層層的看台座位上。
而是在場中,八個小擂台的外側,有給這八大門派單獨劃分的一片帶遮陽棚和茶桌的『貴賓席』。
「福生無量天尊。」
被直接點名的張三丰無奈,掐著道家稽手,長身而起,將手中的拂塵,交給一旁的弟子,從宋遠橋的手中,接過了自己年輕時候,從某個對手手裡得到的一口寶劍。
一口如今已經沒有了什麼名氣,但是在當年,名氣甚至還在倚天劍之上,單純的材質、威力,比起倚天劍也只強不弱的寶劍。
當年的名字,已經不記得了,現如今,這口寶劍跟隨了張三丰多年,甚至在張三丰建立武當之前就已經是他隨身的佩劍,只剩下了一個名字——真武七截劍!
「小友,可還要手下留情啊。」
張三丰提著寶劍,慢悠悠的走到主擂台這裡,一沒縱躍而上,二沒施展輕功,直接好似忘了自己曾創造過整個武林,甚至整個武俠輕功史上,及其獨特的一門輕功——梯雲縱,順著旁邊的梯子慢悠悠,好似一個老大爺般緩緩的走到了擂台之上。
嘴裡還忍不住半調侃半吐槽的說著:「我這一百老骨頭了,可沒有年輕的時候那麼抗凍了,你這刀氣寒風凌冽、冰封三尺的,可得讓著我這把老骨頭點。」
晏祖無語的看著張三丰在那裡碎碎念,一副普通村頭老漢的架勢,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答應了我,我做主把郭襄許配給你。」
嗯?
張三丰的腳步,下意識的就停了下來。
「你說什麼?」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晏祖,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郭襄是我施展秘法復活的類似傀儡兵器的存在,我有著絕對的掌控權,更是有著真正的再生之恩,不管是於情於理、於公于思,我都有身份和能力,決定郭襄的一切。」
晏祖看著忍不住下意識整個人都微微顫抖了起來的張三丰,嘿嘿懷笑了起來:「張真人,百年的願望,這可是你唯一一次能夠實現的機會了。」
「也是你這把年紀,最後一次有可能實現百年夙願的機會了。」
抬起手中的雪飲狂刀:「再不為自己拼一回命,下輩子就算有機會,也忘掉這輩子的記憶了。」
「別說了!」
張三丰發出一聲暴喝:「老道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年輕的時候,我是怎麼打的整個江湖聞『豐』色變,怎麼隨手新建立個武當派,就能和少林寺這千年大派併名,為天下武林執牛耳的!」
張三丰,年輕的時候,可是張三瘋,瘋子的瘋、瘋狂的瘋。
不管是他武林泰斗的名號,還是武當派如今的江湖地位,可都是他當年一拳一腳,生生打出來的!
這一次晏祖拿他百年夙願、百年心結刺激他,老道士當即就把最近這三四十年的修身養性、清淨無為,直接扔到了一邊,提著劍就當先直奔晏祖刺了過來。
道家講究的是無為之治。
什麼是無為?
無所為,無所不為。
說白了,就是隨心所欲,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敢,完全隨心、隨性。
不虛偽、不做作。
所以,道家不像佛門,一邊告訴你出家人慈悲為懷,一邊又說佛也有金剛怒目。
到家時告訴你當心懷善念的同時,從一開始,就從沒否認過自己不戒殺生。
甚是對於很多事情、很多時候,反而更信奉以殺止殺、以暴制暴。
比如張角黃巾起義,這就是道士,直接造反給你看。
比如茅山派,什麼妖魔鬼怪,你敢危害人間、霍亂百姓,道爺就敢一掌心雷下去,直接給你丫皮的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來得好!」
看到張三丰被自己刺激的動了真火,晏祖當即哈哈一下,手握雪飲狂刀,上來就是一把40米大刀,對著張三丰就砍了過去,一點沒有尊老愛幼,照顧他這個百歲老人的想法。
「驚寒一瞥!」
不僅沒有半點照顧老人的想法,上來就是傲寒六絕的大招,而不是用40米大刀亂砍的平A,並且緊接著一點不給張三丰緩口氣的機會,一刀『驚寒一撇』砍出,緊跟著反手又是一刀:「冰封三尺!」
然後想都沒想,直接再跟上一刀:「踏雪尋梅!」
刀腿齊出之下,瞬時間,整個三十三丈見方的萬平大擂台,好似直接來到了三九寒冬的塞外北國一般,不僅寒風凌冽、冷霜橫吹,甚至隱約間,好似有雪花憑空行程,伴隨著刀氣罡風,向著張三丰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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