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站在原地,雙眼大睜,一臉的不敢置信。Google搜索
眾小混混一動不動,形如木雕,那大張的嘴,都能夠塞下雞蛋去。
張力也顧不得慘嚎了,直愣愣的等著葉飛,眼珠差點掉出來。
靜!
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之後。
咕咚!
幾名小混混吞咽了口唾沫,繼而便瘋狂地倒吸起冷氣來。
一腳,將一輛麵包車踹飛出幾十米遠,變成一堆廢鐵!
這真的還是人嗎?
啪啪!
葉飛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褲腿,將沾染的塵土拭去,這才淡淡道:「我知道你們是凶狼的人!想報復,就儘管來找我好了。
不過,在來之前,我勸你們最好先打聽清楚凶狼的下場,也好有個心裡準備!」
眾混混都沉默了!
這時候,葉飛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殺神!
誰也不敢亂說話,不然一旦不小心觸怒了葉飛,或許他們就會落得和麵包車一樣的下場。
「滾吧!」
葉飛淡淡道。
「是,是,是!我們馬上滾!」
眾混混連忙點頭,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再也沒有任何顧忌,撒丫子便往外狂奔而去。
至於張力,誰管他的死活!
葉飛也同樣沒管,而是和白晴一起進了屋。
張力的傷雖然嚴重,但卻還沒嚴重到動不了的地步。自己開車離開,堅持到醫院還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這一路上對張力來說,也絕對不會輕鬆,跟受刑差不多了!
……
東山村外。
耳環男等人一直跑到村口,這才停下來歇息。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大口喘著粗氣。
「聶哥,難道咱們就這麼算了?」
一名小混混不甘心道。
那輛被葉飛踹廢掉的麵包車,就是他的!
「不算了還能怎麼樣?你沒到那小子一腳把車都踹飛了?找他報仇,你敢嗎?」
當即有一名小混混冷笑道。
「那也不能這麼就算了!咱們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就算不報復那小子,也該報復那女人一家!」
「那小子能打又怎樣?聶哥可是狼哥的手下!我就不信那小子能打得過狼哥手下的一百多弟兄!」
眾人議論了幾句,繼而眼睛都亮了起來,紛紛看向耳環男。
「聶哥,要不你給狼哥打個電話,讓狼哥給咱們報仇?」
一名小混混小心道。
「是啊,聶哥,咱們的保護費可都被那小子敲詐走了!不拿回來,沒法交代啊!」
又一名小混混道。
耳環男見眾人都盯著自己,點了點頭道:「那……好吧!」
而後,在眾人的注視下撥打起了凶狼的號碼。
片刻後,手機里傳來關機的提示音。
「狼哥的手機可是24小時開機的,怎麼會關機?」耳環男有些疑惑的喃喃道。
一名小混混,不由想起了葉飛之前的話,道:「聶哥,你還記得那小子之前的話嗎?他讓我們在報復之前,最好打聽一下狼哥的下場。不會是狼哥出事了吧?」
其他小混混聞言,頓時一凜。
耳環男心中也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當即將電話打給了自己的之前的老大。
那人,是凶狼的心腹之一。
很快,電話接通。
耳環男小心問道:「喂,大頭哥,我是聶真啊!我有事要跟狼哥匯報,可他的電話怎麼打不通啊?」
「廢話!凶狼都他媽被人廢了,正被警察關押著呢,怎麼接你電話?」電話另一邊傳來一道暴躁的聲音。
耳環男將手機開了外音,這話也清晰的落入了每一名小混混的耳中。
「什麼?」
眾混混忍不住驚呼出聲。
耳環男更是大驚失色,不敢置信道:「這怎麼可能?狼哥他可是盤山鎮的老大啊!誰能廢得了他?」
「小子,看在你跟了我多年的份兒上,告訴你好了。凶狼昨天去了一個好像叫什麼東山村的地方,結果踢到了鐵板上。人不但被廢了,還被警察抓了起來,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給你提個醒,千萬別去那個村兒!不然,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還有,縣裡馬上就要展開打黑風暴了,不想進去吃牢飯,趕緊收拾東西跑路吧……」
說完,根本不等耳環男說話,便果斷的掛了電話。
眾混混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都面面相覷。
一直被他們視為榜樣仰視的凶狼,竟然就這麼完了?
「對了,剛才大頭說的是什麼村兒,你們聽清楚了嗎?」耳環男看著眾人問道。
「東山村!」
一名小混混下意識說道。
「咱們現在是在哪……」
耳環男下意識問道。
話說到一半,一抬頭正好見到一名小混混身後,立著的那一人高的石頭上,正刻著「東山村」三個大字,瞬間傻眼。
其他混混也是雙眼大睜,如同見鬼一般。
片刻之後,一名小混混見眾人都不說話,弱弱問道:「那……咱們還報仇嗎?」
其他人都看著這人,如同在看一個白痴!
……
白晴家。
張力和他那輛捷達車,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屋內。
白文山已經下了床,正在小心的走動著。起初還走的很慢,五分鐘過後,已經和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了。
「好了,我真的好了!哈哈……」
白文山仰頭大笑,兩滴淚珠自眼角滾落下來。
「嗯!」
白晴抿著嘴,拼命的點頭,眼淚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們家裡的頂樑柱,終於又立起來了!
葉飛將從耳環男那裡敲詐來的錢,放在床上道:「白叔,這是張力他們給你們家的賠償。你們放心好了,他們不敢來報復你們的!」
白文山剛才雖然沒有出去,卻也透過窗子親眼見到了之前發生的一切,聞言連忙搖頭道:「不行!這絕對不行!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多,我怎麼還能要你的錢?這錢你拿回去吧!」
「白叔,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這幾萬塊錢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對你們一家來說就不一樣了。
白晴上大學需要學費。白叔你剛剛恢復,需要買些補品好好調養,也要花不少錢,不然等老了有可能會有後遺症。
所以,這筆錢你們就收下吧!」
葉飛搖頭輕笑道,並沒有去接帆布包。
帆布包里的八萬塊錢,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但對已經一窮二白的白晴一家來說卻至關重要。
有了這些錢,想必她們一家也能緩口氣。最起碼,白晴不需要再為上大學的學費發愁了。
同村一場,既然出手幫忙了,葉飛不介意幫的徹底一些。
「那……好吧。這錢收下了。」
白文山猶豫片刻,最終一咬牙答應下來。
心中暗暗決定,這筆錢就當是借的,等他完全恢復了,再拼命賺錢還給葉飛也不遲,沒必要這時候矯情,反而耽誤了女兒。
「不過,這錢我也不能白要!白叔也看出來了,你小子不是普通人。正好,我也有樣寶貝要送給你。」白文山笑了笑,繼而轉頭對白晴道,「白晴,你把庫房裡的那把弓拿過來!」
「啊?」
白晴聞言一愣,繼而便明白了自己父親說的「弓」,是什麼東西了,不由有些忸怩起來:「爸,要不還是別拿了吧?」
葉飛見白晴這副樣子,還以為白晴不願意,他本來對弓箭也沒什麼興趣,當即道:「白叔,還是算了吧,我對弓箭其實不感興趣!」
白文山沒有回答葉飛,而是瞪了白晴一眼,催促道:「讓你去就去,廢什麼話啊?!快去!」
「那好吧!」
白晴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很快,白晴便再次回來了,看了葉飛一眼,臉上帶著一絲尷尬。
在她的手中,還拿著一根黑不溜秋,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的「弓」。
葉飛見到白晴這幅模樣,起初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等看到白文山口中的「弓」,眼睛當即就瞪圓了。
再見到這「弓」一頭上,尚未擦拭乾淨的鍋灰。
葉飛終於明白,白晴為何不願意去拿這所謂的「弓」了,為何回來後,看到他會露出尷尬表情了。
這特麼哪裡是弓啊,分明就是一根彎曲的……燒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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