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監護室內的警報聲也將外面的眾人都吸引了回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是怎麼回事?」院長楊文杰目光兇狠地盯著丁健,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你們一出去,他就這樣了!」丁健結結巴巴說道。
「唐老還請你出手,救小兒一命。」傅宏遠看向唐老請求道。
唐老點了點頭,目光在傅斌的身上掃過,突然一頓,轉頭看著丁健問道:「病人身上的銀針呢?」
「銀針?」丁健聞言更是膽寒,哆哆嗦嗦說道,「銀針被……被我給拔了。」
「胡鬧!」唐老怒聲說道,「病人情況還不穩定,全靠銀針來吊命,你怎麼能把它給拔掉?」
「啊?那再插回去可不可以?」丁健舉著著手中還沒扔掉的銀針,慌張道。
「沒用的!」唐老搖了搖頭。
「針灸沒有這麼簡單,要根據病人的實時情況用針。病人情況不同,用針的長短、刺入的深度、方位也會不同。這樣貿然插回去,只會起到反效果!」
傅宏遠聞言頓時慌了神,他連忙說道:「唐老,還請您出手救小兒一名,傅某必有重謝!」
唐老仔細觀察了一番傅斌的症狀,嘆息一聲搖頭道:「那少年使用的針法乃是我平生僅見,請恕我無能為力。你們還是去找那個實習護士去吧。」
說完,唐老又看了眼病床上臉色已經開始發黑的傅斌,補充道:「貴公子的時間恐怕不多了,你們最好抓緊時間。」
傅宏遠夫婦聞言,如遭雷擊。
「混蛋!你還我兒子命來!」宋佳再也不顧形象,衝上前去對著丁健廝打起來。
好在傅宏遠這時候還算冷靜,讓保鏢將宋佳拉開,可即使如此,丁健的臉上也是留下了滿臉的抓痕,看上去如同被狗啃過一般。
丁健欲哭無淚,傅宏遠老婆抓他,就是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還手啊,甚至連阻擋都不敢。
丁健強忍著臉上的鑽心疼痛,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傅總……我……」
可惜,傅宏遠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看著院長楊文杰問道:「楊院長,你有沒有辦法找到那位實習護士?」
「這個……」楊文杰臉色尷尬。
他堂堂人民醫院的院長,哪裡會在乎一個實習護士,更何況葉飛這個實習護士還是第一天來上班,他又怎麼可能知道葉飛住哪裡。
「傅總,那個葉飛是施輕寒推薦來的,所有的手續也都是她辦理的,她應該知道那小子住哪裡。」丁健連忙說道,想要將功補過,不然他這輩子恐怕真的就完了。
「小施?」一旁的唐老再次聽到施輕寒的名字,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楊文杰聞言,則是連忙吩咐人去找施輕寒。
今天整個下午,施輕寒都十分忙碌,沒想到剛回到辦公室休息了片刻,便又被人拉到了重症監護室旁。
當聽完眾人的講述後,施輕寒眉頭輕皺,她沒想到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葉飛竟然就鬧出這麼大的風波來。
「輕寒,咱們兩家可是世交,小斌也是跟你一起玩到大的夥伴,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叔叔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
傅宏遠看著施輕寒說道。
這時他才知道丁健口中的施醫生,竟然是他好友的女兒,頓時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傅叔,不是我不想幫你。」施輕寒輕嘆一口氣。
「葉飛使用四象針法,對自己的身體損耗也十分大。他將小斌救下,你們不但不感激他,反而恩將仇報。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恐怕不會再出手了!」
施輕寒自問以她和葉飛的關係,還沒那麼大面子,讓葉飛再次出手。
雖是這麼說了,施輕寒還是將葉飛的住處告訴了眾人。她也不想自己兒時的玩伴就這麼死掉。
「什麼?四象針法?」
施輕寒話剛落下,旁邊陡然響起了唐老的驚呼。他猛地衝過來,一把抓住施輕寒的胳膊,激動道:
「小施,你剛才說的是四象針法?難道……你之前向我打聽四象針法,就是因為那個少年?」
施輕寒看了唐老一眼,點了點頭。
她在見識過葉飛使用四象針法之後,便動了打聽的心思,最後還是從唐老那裡得到一些細碎的信息,也正是因為這些信息,才讓她下定決心將葉飛邀請到醫院來。
卻沒想到,葉飛才剛來醫院一天,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四象針法?四象針法?!」
唐老如同神經質一般,嘴裡不斷念叨著,突然他眼睛一亮,大喊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那少年是誰了。他就是那個在『玉滿堂』里的那個少年!」
唐老興奮地大吼。
這時他才明白,為何在看到葉飛時會覺得有些眼熟。
當初,他們趕到玉滿堂時,不就見到這個少年,在使用四象針法將一隻腳踏入鬼門關的宋老給救了回來嗎?
想到這裡,唐老轉頭看了傅宏遠一眼,嘆息道:「傅總,這次你恐怕得罪高人了。」
「唐老,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傅宏遠看著唐老,有些不解地問道。
旁邊的宋佳卻不以為然道:「什麼高人,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大不了我們多給他一些錢,我就不信,他敢不過來為我兒子治病!」
唐老聞言忍不住冷笑道:「我知道你們有錢,可是……你們再有錢,能比得上宋家嗎?」
宋家?
眾人聽到唐老這麼說,都是一愣,不明白唐老為什麼會突然說起宋家。宋家是海州的第一豪門,在場的這些人又都不是普通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宋家。
傅宏遠聽了苦笑一聲,他雖然身價上百億,在海州是數一數二的富豪,但那只是明面上的而已。
事實上,他那點錢和海州那些真正的豪門貴族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
在海州,能稱得上豪門的家族,哪個不是擁有著上千億的資產,更不用說還是海州的第一豪門宋家了。
他傅宏遠和宋家,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唐老,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傅宏遠小心問道,「難道那少年,還和宋家有關係?」
唐老淡淡道:「哦,他倒是和宋家沒什麼關係。」
傅宏遠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如果他們因為得罪葉飛而惹怒了宋家,那他以後在海州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然而還不待傅宏遠把這口氣吐出來,宋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那少年,只不過是宋老的救命恩人而已。」
轟~!
唐老這最後一句話,就仿佛一記炸雷,將眾人的腦子都炸懵了,一個個面面相覷起來。
什麼?
葉飛,竟然是宋老的救命恩人?
眾人眼中掠過一抹震驚之色,之後整個重症監護室中,響起一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傅宏遠身體一陣搖晃,心裡恨不得將大喘氣的唐老踹上幾腳。
麻痹的,宋老的救命恩人這叫和宋家沒有關係?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地小心問道:「唐老,您說的宋老是哪個宋老?」
「還能是哪個宋老,」唐老呵呵一笑,「在整個海州,除了那位,還有誰敢稱宋老?」
最後的一絲幻想都破滅,這一次,傅宏遠徹底慌了。
他再也顧不得其他,看向施輕寒聲音懇求道:「輕寒,這一次你一定要幫傅叔一把啊?」
施輕寒眼眸中帶著異色。
她沒想到,葉飛竟然還和宋家扯上關係,而且還是宋老的救命恩人。僅憑這一點,葉飛就足以在整個海州橫著走了。
可是,葉飛竟然從來都沒有提起過。
「傅叔,我和你們一起去吧,希望能讓葉飛回心轉意。」施輕寒輕嘆了一聲。
傅宏遠連忙點頭,就要和施輕寒一起趕往葉飛住處,剛走出幾步卻發現老婆宋佳竟然站在那裡沒動,表情呆滯。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跟我一起去求那位小神醫!」傅宏遠焦急地喊道。
宋佳抬起頭,表情哭喪:「剛……剛才,我已經讓保鏢提前一步趕過去了。」
傅宏遠聞言,臉上沒有露出任何欣喜之色,反而心裡『咯噔』一聲,暗道壞了。
他的那些保鏢是什麼脾性,他再清楚不過,如今又有他老婆的吩咐,那些人又怎麼可能會對葉飛客氣?
這簡直是把葉飛往死里得罪啊!
傅宏遠氣得差點罵娘!
如果因此惹得宋家震怒,傅宏遠甚至都不敢想像,會造成什麼樣的惡劣後果。
他指著宋佳氣急敗壞罵道:「你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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