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
秦少風略有愕然的看了看手中戰刀,一時間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感情這大傢伙的防禦應該是超強的存在。
但自己手中的虛族戰刀,卻完美的將它給克制了。
「真是意外啊!」
秦少風忍不住感慨一聲,遂,笑道:「大傢伙,我雖然很想殺你,可念在你的修為不俗,又通了人性的份兒上,只要你肯臣服於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放肆!」
大傢伙的暴怒直接去到極致。
「人類,你竟敢褻瀆偉大的稱天王,你要死,你必須要死,吼!」大傢伙似乎真的氣壞了,立即陷入暴走狀態。
「給臉不要臉。」
秦少風冷哼一聲。
要不是看在這大傢伙的群攻能力不錯,又懂得跟他交流,他才懶得問那麼多。
既然這傢伙想要找死,他自然樂得成全。
又是一刀斬落,鮮血仿佛不要錢一樣噴的到處都是。
秦少風嘴角微微一勾:「那就給我去死!」
說話同時,他手上的攻擊非但沒有半點停頓,反而越來越快。
轉眼就是數十刀斬落。
大傢伙的頭顱的確不用一座小山包一樣,可在他接連不斷的攻擊下,也已經破爛不堪,有些不知是不是腦漿的東西都濺的到處都是。😎🐨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我臣服,我臣服,別打了……」
大傢伙終於感覺到死亡的臨近,竟然真的開始投降了。
只可惜,這時候已經太遲了。
秦少風看了看似乎只剩下半口氣的大傢伙,很是無語的搖搖頭,道:「你要是早點投降多好?現在都變成這種模樣才來投降,我真要是收下你的話,豈不是還要先耗費大量資源給你療傷?」
「不用,我自己能恢復。」
大傢伙連忙反駁,身上同時燃燒起熊熊烈焰。
不過眨眼時間。
大傢伙竟然就變成一隻縮小十幾倍的大傢伙。
「我燃燒了本命之血,接下來的一年時間的確會虛弱,卻不會影響我太多戰力,一定能幫上主人。」大傢伙連忙解釋。
「當真?」
秦少風還是很不可置信的問道。
「當然,不信您看。」
大傢伙為了證明他的狀態,連忙朝著遠方空地發出一記踐踏。
秦少風的喜色頓時減少許多,有些嫌棄地問道:「你就只會踐踏?」
「呃……」
大傢伙直接就沉默了。
在它曾經那個年代,就算是那個時代的主人,百般手段,都不曾讓他折服。
怎麼看著小傢伙的態度,仿佛很嫌棄似的?
不能吧?
我可是堂堂的稱天王啊!
「算了,既然你自己說你還有點小用,那就先跟著我吧,可若是讓我發現你只是個花架子,別怪我宰了你取精血。」秦少風冷哼。
「大人您需要我的精血?」
大傢伙渾身一顫,全身氣息劇烈波動起來。
片刻,三滴精血就從它眉間出現。
「大人,這是您要的精血,若是不夠的話,您在等我幾天,我還能給您弄出來幾滴。」大傢伙倒是識趣。
秦少風收起三滴精血,就朝著肩膀上的小白看過去:「小白,這東西對你有沒有用?」
有用!
回答的聲音直接傳入耳中,卻是七彩的聲音。
他們都是因為狻猊而生的存在,對於大傢伙的精血感受,自然都差不多。
秦少風輕輕點頭,這才分別給了他們一人一滴。
七彩倒還正常。
小白吞下精血後,立即就從他肩膀上跳下來,一聲虎嘯傳遍整個莽荒大陸。
它的體型也在迅速膨脹。
不多時,修為提升的氣息就傳盪開來。
永恆後期!
「小白竟然因為一滴精血,就直接提升到永恆後期了,不錯,當真不錯。」秦少風大喜過望。
「狻猊血脈?!」
大傢伙的一雙水桶般的大眼睛差點瞪出來,驚呼道:「大人高明,竟然連狻猊血脈都能弄到手,真是太厲害了。」
秦少風翻了翻白眼,乾脆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可在這時,又一道聲音響起。
「狻猊血脈,若我能夠獲得此獸精血,修為定能提升一大截。」原本跟隨在駱凝仙身後的男子跳了出來。
他正是對秦少風殺意最濃的那人,也是尾隨探查秦少風在做什麼的那人。
秦少風早就知道他跟著,倒是沒什麼表情。
大傢伙卻是大喜。
它早就跟駱凝仙四人交過手,確定四人聯手都無法傷到它分毫。
如今剛剛跟秦少風說出他的作用,就有人專門送上來讓它表現,它怎麼能不喜?
「大人,這個廢物竟敢對您的靈獸有想法,簡直是罪該萬死,本王替您解決了他吧?」大傢伙問道。
「留一口氣。」秦少風道。
那人臉上的表情更顯猙獰:「留一口氣?呵呵,小子,你真以為有這隻蠢獸就能立於不敗之地了?告訴你,我們仙溪的強者正在趕來的路上,要麼乖乖將那隻凶獸給我交出來,要麼就別怪我辣手無情。」
秦少風頓時翻起白眼:「你以為我說留一口氣,是在擔心仙溪?」
「難道不是?」那人一愣。
「腦殘!」
秦少風再也沒有聊天興趣,道:「若是讓他跑了,可別怪我宰了你取晶核。」
「哈?!」
大傢伙差點就要哭了。
精血它凝聚雖然困難,卻不是沒辦法的事情,這才讓他第一時間送出精血。
但是秦少風還想要晶核,這可就沒辦法了啊!
凶獸失去晶核,那可是必死無疑。
「大人放心,區區一隻螻蟻而已,他還跑不出了。」
大傢伙信心滿滿的咆哮一聲,天地間的靈氣瞬間澎湃,齊齊朝著他們這裡凝聚而來。
他們能所在的周圍千里,仿佛出現了一個靈氣大碗,將他們罩起來一樣。
「的確有些能耐,或許真能留下來當個坐騎。」秦少風自言自語一聲。
大傢伙差點就要哭了。
我只能當坐騎嗎?
大傢伙欲哭無淚,卻又不敢反駁,當坐騎總比被人殺了取晶核要好吧?
心中哀嘆無數,滿心憤怒卻朝著那人宣洩而去。
轟轟轟……
又是踐踏。
那人卻不像秦少風一樣,只能選擇硬抗,讓秦少風清楚看到,永恆後期的強者,在大傢伙的踐踏之下,竟然就像是尋常的土坷垃,根本沒有抵抗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