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那完全不正常的戰鬥。
自從開始之後,似乎就沒有結束的打算。
羅准拿捏不准秦少風的打算。
且有著張慶文的話語,他是一點都不擔心這麼浪費時間下去,會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殺破軍聽從秦少風的命令走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全程挨揍的準備。
他更加沒能想到,回事如今的結果。
羅準的攻擊威力雖然每一次都讓他感覺不好應對。
可他卻能清楚地感覺到。
羅準的指點的確很是用心。
至少能夠讓他每一次感悟的時候都能有所得。
這可就讓早就做好挨揍也要堅持下去的想法更為堅定。
兩人的戰鬥從開始一直持續。
竟然足足到了天色漸漸暗淡下來,也都沒有要停止的打算,使得張慶文的一張臉變得越來越黑。
偏偏這樣的戰鬥方式還是經過他的要求。
他現在想要喝斥些什麼,都沒有話說。
反觀殺破軍卻在大半天的戰鬥之後,眼底的深處就已經開始浮現出狡黠之色。
他們兩人無論修為還是戰鬥經驗,都是他完敗不假。
但他整體的經驗,卻比羅准高了不知道多少。
面對眼前這樣的情況,他的心中就已經開始生出另一種想法。
秦少風讓他出來。§.•´¨'°÷•..× ➅9𝓼Ⓗยχ.𝕔o𝐦 ×,.•´¨'°÷•..§
的確是想要依靠他來搞事情是不假。
可若是有獲勝可能的話,豈不是更加完美?
羅準的各項能力,的確都在自己之上。
一下午的戰鬥中。
羅準的確是在指點自己。
但是這麼久的戰鬥,卻也讓羅准已經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覺。
至少憑藉他的眼力。
他能夠看出來,羅准已經非常不耐煩,但卻又不敢當真對他做出什麼事情。
相信他若是不爆發的話。
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將是羅准爆發的時候。
他在心中思索片刻。
眼中就已經出現了狠辣之色。
「不愧是羅先生,竟然連我的天機劍殺招都能抵擋的這麼輕鬆。」殺破軍又一次開口。
類似的話語,他一下午已經不知道說過多少次。
即便再一次說出來,也不顯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可我也已經又一次將武技改進,還請羅先生指點一二。」殺破軍高聲喊道。
同樣的話,已經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
羅準的一張都已經黑下來了。
可他的確是不敢重傷殺破軍。
殺破軍出戰之前,秦少風的話語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
作為一個散修。
若是秦少風被殺的話,讓他去落井下石或許可以。
但他現在卻是一點都不敢得罪,能夠一招斬殺寒雨的強橫存在。
「好,那就讓我看看,你這一下午都學到了多少。」
羅準的話語幾乎盡都是嘆息。
他實在是不想要繼續指點了啊!
偏偏這話還不能說出口。
他心中的鬱悶,已經可以看得出達到什麼樣的程度。
「多謝羅先生,天機劍滅惡!」
又是最簡單的一招開始。
但他這一次出手的時候,卻是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整整一個下午來蠱惑對手。
至少在他看來,已經差不多是到了可以真正出手的時候。
「似乎沒什麼變化啊?」
羅準的眉頭皺了起來,疑惑問道:「你不是已經將新的感悟融入進去了嗎?若是還是只能發揮出這樣的戰力,你就可以直接認輸下場了。」
這一下午,類似的話語,他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
殺破軍一如既往的置若罔聞。
但卻在那一劍即將去到羅准面前的霎那,陡然換做一片耀眼的寒芒。
劍招變幻之快,直接就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殺破軍經過整整一下午餵招。
他已經對天機劍了解的非常深。
這一劍出手,直接就是前面四招。
四招同時降臨。
憑藉他們之間的修為差距。
若是換做尋常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用去想傷到羅準的事情。
偏偏這時候,已經是經過整整一下午餵招,已經心中感覺麻木的羅准。
劍招又是來到羅准面前的一霎變幻。
即便是羅準的修為戰力強他千萬倍,也已經無法再臨時變招。
「殺破軍,你做什麼?!」
羅准驚呼聲中,猛然後退幾步。
他的反應快極。
僅僅是讓殺破軍將他的衣袖割裂出一道淺淺的劃痕。
一共也只有十幾共分而已。
距離傷到他,還有著不知道多麼遠的距離。
偏偏在他開口的時候。
殺破軍就已經收劍後退,抱拳道:「多謝洛兄一下午的指點,承讓了。」
「承,承讓?」
羅准感覺自己的腦袋都有些暈了。
張慶文更是猛地跳了起來,高聲喊道:「雜碎,你剛剛說什麼?」
話音出口一瞬,恐怖的劍芒就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兀的來到他的面前。
劍芒一閃而過。
哪怕是玄山二老齊德龍齊東強也被嚇了一跳。
兩人一左一右齊齊出手,才將那一道劍芒抵擋下來。
「雲仙殿的廢物,在開口之前,最好想清楚他現在是誰的書童,哈哈哈……」秦少風的笑聲又一次響起。
他的聲音頓時就讓張慶文差點跳起來。
你丫的也知道打狗看主人?
我特麼可誰雲仙殿的人,你怎麼就能夠這樣欺負我?
「姓李的傢伙,就算殺破軍是你的書童,也不能做的這麼過分吧?他只是因為偷襲,才剛剛贏了羅准半招。」張慶文暴怒之下開口。
話音才剛剛出口,他就已經後悔了。
什麼叫贏了半招。
那應該是說根本就不叫贏。
這一下午,若非是羅準時時刻刻都在讓著他,殺破軍已經不知道死了幾百萬次了。
即便是在他的全力爆發之下,也僅僅是割裂了羅準的衣袖而已。
這算是什麼勝半招啊?
「勝了半招難道就不是勝?」
秦少風繼續大笑著,說道:「還是說,這些散修的命在你們雲仙殿眼裡就一文不值,無法在戰力上幫助你們雲仙殿獲勝,就應該以命相博?」
他的聲音非常大,遠遠傳了出去。
讓外圍根本就不是很了解事情真相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一時間,議論的聲音沖天而起。
哪怕個人的聲音並不大。
大半個城池的人的議論聲,也足以讓張慶文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