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快速離開這片山坳。
隨即調轉方向,就朝著右邊外圍的方向急速飛掠過去。
足足遁走幾座山頭,才將腳步緩了下來。
「沈大哥,那個黃天吉怎麼會對你們下手,難道天機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秦少風第一時間詢問出來。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了。」
沈妄苦笑一聲,道:「還不是你的那個未婚妻惹了禍?」
「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少風的神色陡然一凜。
別看他現在的身份似乎很高,手下也有著一票耀星位強者。
可他對自己的事情卻最清楚。
永情丹可是連西門凌仲都極為珍視的丹藥。
他可不相信永情丹的作用會假。
若是西門冰凝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他定會跟著出現問題。
「西門姑娘的容顏實在是個惹禍的根苗,我們帶著她回到天機樓的第二天,有關她的事情就已經傳了出去。」
「天機樓各大家族的公子哥,基本上都雲集道我們居住的那邊,全都在用著各種藉口想要接近。」
「還好總樓主乃是主脈一位高層的親傳弟子,才讓我們得到了短暫的庇佑。」
「而且我們答應你要保護西門姑娘,最終的結果就是導致我們這些人,徹底將那些公子哥全部得罪了一遍。」
「那些傢伙見軟的不管用,就開始用各種藉口來對付我們,我們雖然不是最後一批人,仍然存活的人卻也只剩下了七個人。」
看得出來,沈妄是有著一肚子的苦水。
秦少風卻也不介意他說的複雜。
聽到只剩下七個人的時候,他的瞳孔也是一陣微微收縮。
他早就想到過西門冰凝去到天機樓,很可能會惹來什麼事情,卻也沒能想到竟然會這麼大。
「這麼說來,我也要儘快去一趟天機樓了。」秦少風皺著眉頭說道。
「倒也不用那麼著急。」
沈妄搖搖頭,道:「由於那群傢伙做的事情越來越過分,總樓主的師尊已經將西門姑娘收做義女。」
「這個身份雖然管不了太大的作用,最起碼也能保證西門姑娘半年之內安全無虞。」
「只有半年時間嗎?」
秦少風的臉色仍然好看不起來。
他已經了解到滄溟界的真正底蘊有多麼恐怖。
憑藉他現在的修為實力,想要在半年之內提升到可以讓天機樓位置忌憚的程度,依舊是一個笑話。
但他卻非常清楚。
即便他現在想得再多也沒用,只能儘快將修為提升起來,最少也要在半年之內,達到耀星位才行。💗😈 👤♦
這個目標對其他人來說很恐怖。
只要他這邊不出意外,倒是不用太過擔心。
……
……
轉眼就是兩天時間。
「這裡怎麼這麼大,當真只是遺蹟嗎?」秦少風已經有些不耐煩。
想像中的兕獸傳承始終都沒能出現。
甚至除卻山林就是河流,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小型世界般的存在。
看得越來越多,秦少風就越發疑惑起來。
這句話自然是向龍瀟瀟詢問。
頓時就讓龍瀟瀟的臉色變得怪異起來。
「應該沒錯吧?」
龍瀟瀟尷尬的笑了笑,道:「我也是第一次進入遺蹟之中,雖然這個遺蹟跟我們預想中不一樣,可其他人都這樣搜尋,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
她嘴上這麼說著。
實際上在看到這裡宛若一片世界般的模樣後,她心中的疑惑絲毫不比秦少風要少。
她又哪裡能想得出來,原因究竟是什麼?
龍瀟瀟開口之時,另一道聲音直接傳入腦海之中。
「咦?終於有動靜了嗎?」
秦少風眸子陡然一閃,道:「終於有事情要做了,走。」
他立刻開始加速。
龍浩月等人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行徑。
雖然不知道他的探查手段究竟是什麼,卻也已經學會了不在意。
沈妄和沈憐夫婦兩人,卻是又一次瞪大了雙眼。
一路之上,他們已經向秦少風詢問了太多事情,對於秦少風的大致情況,也已經有所了解。
饒是已經聽說過。
再次見到秦少風這種神判斷,還是讓他們有些無法相信。
這種手段在滄溟界實在是太神奇了。
「你們兩個不要再驚訝下去了,秦學弟身上嚇人的地方還多著呢,等以後你們自然會一樣樣看到,最好儘快學會習慣才行。」走在兩人身旁的陸六說道。
兩人齊齊翻起來白眼。
你都說出這樣的話來,讓我們如何還能用平常心對待?
秦少風的強橫未免有些太過了吧?
足足四位耀星位強者追隨,還有現在的這種手段,簡直已經強到不科學了。
想歸想,他們還是快速跟了上去。
繼續前行片刻時間。
他們就已經看到秦少風所說的動靜。
那是一座巨大的岩石峭壁。
峭壁仿佛是被人生生劈開的山峰所形成。
其上雕刻著足足九座石頭雕刻,盡都是一隻只樣貌猙獰的兕獸。
從幼年到隕落前,竟然一副都不少。
早他們一步來到這裡的武修,此時都在面對著九座雕刻思索著什麼。
只有少許幾人,距離雕刻非常接近。
貌似正在進行著什麼事情。
「楊平不愧是地榜前百的強者,竟然已經領悟了第三幅雕刻。」
「看來要是有人能學習到石雕上的傳承之法,應該非楊平莫屬了。」
「這倒也不好說啊!」
「此言和解?」
「你們仔細看看,楊平只是領悟了前面三座雕刻,額頭上就已經微微見汗,以他這種狀態,只怕很難領悟超過五座石雕。」
眾人頓時又沉默起來。
他們基本上都嘗試過觀想石雕中的其中武道。
只可惜。
他們無論修復還是天賦,差的都有些多。
即便是他們中很是頂尖的人物,也只能將第一幅觀想出來,根本就不敢想地而坐石雕的內容。
他們口中的楊平,正是此時最為特立獨行的白衣青年人。
秦少風好奇心之下,同樣朝著山壁雕刻看了過去。
僅僅是注意力集中在第一座石雕上的一刻,頓時出現一種刺眼的痛楚。
仿佛一雙眼睛都被某種什麼東西,給狠狠扎了一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