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偉只要明白人都看得出來是居心叵測之人,而白銀賢其實也知道,但是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什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陳風回到宿舍之後,三人立馬就爬起來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就是聽見了外面很吵,說什麼有人闖禁地啊什麼的,陳風說,「沒事,就是有個黑衣人闖進了禁地,他們在搜查呢,哦,對了,林虎,以後這種事情你可要負起責任來,因為醫學門需要這樣的防護手段。」
林虎點點頭,但還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陳風說話的口氣讓他莫名覺得自己會留在醫學門一樣。
一夜無夢,次日清晨,四人還沒有醒過來,就有弟子在外面敲了敲門,問道,「副門主,門主讓我問問您,需不需要給您換一間屋子,」陳風立馬下床,打開門,輕聲對這個弟子說道,「不用,等我完成選拔再說,既然參加了我就是普通人,不能區別對待。」
於是那個弟子十分崇拜的看了陳風一眼,然後就說自己明白了,然後就離開了,門內的三人只是翻了個身,模模糊糊聽見什麼門主,不過都沒有在意。
陳風穿戴整齊,又出去晨跑了,晨跑的路上居然遇見了很多弟子,他們一部分對著陳風指指點點,一部分居然也跟著陳風跑了起來,陳風有些納悶,指指點點的應該是對他表示不滿的,不過這些後面跟著的有些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有些和他爸年紀都一樣大了,他都不忍心跑太快,怕他們一個承受不住,血壓上來,就暈了過去。
不過這種感覺還挺好,看來這趟醫學門沒有白來,陳風勾起了嘴角,本來打算今天白天跑十圈的,硬生生給拖到了五圈。就是這樣,也好多弟子沒有堅持下來,這副場景真的是奇觀,就看見帶頭的人穿著白色短袖,眉清目秀的二十歲年輕小伙子健步如飛,後面的幾乎都比他大的穿著白色衣服的醫學門弟子在死命追趕。
白銀賢透過窗子看見了,頓時欣慰的點點頭,他問站在旁邊的陸豐,「你覺得陳風如何?」
陸豐淡淡笑著,剛正不阿的國字臉顯得十分愉悅,「天賦異稟,能力出眾,絕對是門主的不二人選。你不是早就做好決定了嗎?問我幹什麼?」
白銀賢哈哈大笑,「反正有這小子在,我醫學門不愁無法得到門派振興。」
突然,他又停頓了一下,看著陸豐,「陸老頭,說真的,等這次選拔完,我想帶陳風去老祖宗留下的寶地去看看,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陸豐眼睛裡閃過一抹詫異之色,沒想到這次白銀賢這麼急切,「老白,你為什麼這麼著急,這可不像你風格啊?」
白銀賢則笑了起來,「這不是害怕陳風這小子跑了嗎?你不是不知道這小子家底厚著呢,不顯示出一點誠意,他怕是才不會真正的去扶持醫學門。」
陸豐這時候又開始隱隱約約擔憂起來,「這李偉如果知道了,不會搞一些小動作把。」確實是這個李偉太過小心眼,甚至還想要真正代替白銀賢門主的地位,他的野心實在是太過巨大。
陳風回到宿舍,洗了把臉,又和三人去參加第二關的選拔了,因為早上他起的很早,這次選拔的弟子很多都不知道今天早上和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而和陳風同行的林三三人也不清楚,只是覺得一路走來,那個帶頭的弟子對陳風的態度很是不一般,一會兒又噓寒問暖的,讓他們也極其不適應。
陳風則直接讓弟子不要再說話了,安靜帶路,今天倒是沒有發生類似於昨天攔路的事情,反而很順利的就到了選拔場地,還是和昨天一樣的排列,但是仔細一看又好像變化了什麼,不過陳風倒是瞧出來了,因為他發現李偉離開中心坐的更遠了,他這麼快就忍不住了?表現的這麼明顯。
白銀賢還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著,「大家睡得好嗎?今天是第二關的選拔,第二關的選拔將會經歷三天,需要各位選手們努力堅持下去,整個選拔分為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抓住動物。」
一聽這話,陳風也是一愣,沒想到還要抓動物。這比賽也實在有些奇葩了吧,「沒錯,你們沒有聽錯,我們天涯山其實是有很多動物的,我們得上一任門主為了研究人體和動物的構造不同,將天涯山的很多動物都抓了起來,並且飼養到現在,如今,動物裡面很多生了病,但又有很多的是健康的。」
白銀賢掃視了眾人一圈,「你們需要做的是,抓住它們,進入第二個階段,診斷,將診斷結果寫在紙條上,第三個階段,就是治療,若是你抓到的動物是健康的,那麼恭喜你,第三個階段也不用參加,直接進入第三關。」
一下子下方的人立馬開始討論起來,感覺這第二關有些莫名其妙,更像一個體力活,而不是一個檢驗他們醫學素養的關卡。
「我靠,這第二關不是在欺負我們這些身手不太好的人嗎?」
「媽媽,我連雞都沒有抓過,我想問裡面有什麼動物?那萬一有猛獸怎麼辦?」一個胖胖的胖子大叔在說著,陳風特意的瞄了他一眼,看了看他的身材,悄無聲息的笑了一下。
白銀賢自然知道眾人的疑惑,「裡面有溫柔的動物,也有兇猛的猛獸,動物的兇猛程度不會影響大家的分數,所以,大家可以自由選擇。」
一說這話,大家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那麼他們就去抓那些溫順的小兔子啊,小狗狗啊什麼的,不就行了,既溫順,又好治療。
白銀賢手一揮,「好了,沒有疑惑,大家就跟著我們來吧,」說完,他站了起來,而其他的長老也站了起來,李偉則眼睛微微眯了眯眼睛,坐著不動,白銀賢皺眉問道,「李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偉則站起來對著白銀賢彎了彎腰,然後對著白銀賢說,「門主,既然副門主也要參加選拔,不讓他增加一點挑戰難度,怕是沒辦法服眾啊。」他一番話說的倒是苦口婆心,為眾人著想一樣,其實就是在找陳風的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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