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一宿貪醉人離去

  「你們黑魔教的實力很強麼?」

  看著喬雅竹,魏易忽然忍不住好奇問道。💜🍫 ➅9ѕᕼᵘχ.Ć๏m ♞♨

  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又連忙補充道,「當然,如果不能說的話,那就千萬別說,就當我什麼都沒問。」

  「你這麼緊張幹嘛,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喬雅竹美眸一翻,輕笑著白了他一眼。

  「況且就算真的不能說,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說,我不說,我說了又有誰知道。」

  「只不過這個問題嘛,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什麼意思?」

  魏易聽見這話不禁有點糊塗。

  「聖教的實力很強,單單是我看到的,就已經極為驚人,但是我所看到的還遠遠不是全部。」

  「所以聖教的實力究竟有多強,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

  喬雅竹聳了聳肩,一臉無奈解釋說道。

  「這麼跟你說吧,你覺得徐茂甄這傢伙實力怎麼樣?」

  似乎看出魏易有點困惑,喬雅竹主動換了一個方式回答道。

  「非常強!」

  魏易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答道。

  武皇境界的超級強者,實力能不強麼?

  除了強悍之外,魏易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了。

  和徐茂甄一比,他那點實力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聖教中,和他同輩的人物裡面,至少十多人修為實力都並不弱於他,甚至可能比他更強。」喬雅竹緩緩開口說道。

  她著重說了一個詞,那就是徐茂甄的同輩人物裡面。

  換句話說,那就還有上一輩,上上一輩,乃至上上上一輩的老怪物存在。

  徐茂甄已經是武皇境界的超級強者,那上一輩上上一輩的那些老怪物又是什麼樣的實力?

  總不可能比他還弱吧,恐怕至少也是武皇境界,甚至可能會更強。

  「聖教每一代基本上都有十大強者,徐茂甄就是這一代的十大強者之一。」

  「像之前以分神出現的聶妖女和白無常,實際上也同樣都是和他齊名並稱的頂尖強者。」

  「再加上還有其他一些實力稍差一些,或者故意隱藏實力的人,聖教頂尖強者的數量絕對相當驚人,完全不亞於大陸任何勢力。」

  「哪怕和那六大巨頭相比,也是只強不弱……」

  聽見喬雅竹的講述,魏易也不禁沉默下來。

  「果然聽了還不如不聽啊。」

  魏易忍不住苦笑道。

  這除了受打擊之外,貌似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對他來說,雙方實在相差太多。

  看見魏易的沮喪表情,喬雅竹也忍不住掩口輕笑了起來,「這可是你自己非要問的,可不關我的事情。」

  「對了,徐茂甄的劍法很強,他是專修劍法嗎?」

  想起自己全力以赴的一劍卻被徐茂甄輕易破掉,而且還是在雙方修為持平的前提下,魏易現在想起來,還是忍不住有點耿耿於懷。

  倒不至於怨恨徐茂甄,而是內心實在有點不甘心。

  「太阿山的劍修之術,你應該知道吧?」

  喬雅竹看著魏易問道。

  魏易點了點頭。

  中原六大巨頭中,只有太阿山和霸王宗關係最深,他對太阿山自然有所了解。

  太阿山還有一個別稱,叫做太阿劍山,乃是六大巨頭勢力中最精通擅長劍道的勢力,同時也是中原第一劍道宗派。

  太阿山的劍修之術自然也是獨樹一幟,非同凡響。

  「徐茂甄當年就是太阿山的核心弟子,他的劍修之術得到了太阿山的真傳。」

  喬雅竹開口解釋說道。

  「什麼,徐茂甄出自於太阿山,他不是你們黑魔教的人麼?」

  魏易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眼睛。

  如果說黑魔教是邪魔教派的話,那麼太阿山這樣的六大巨頭,無疑就是正派勢力。

  徐茂甄既然出自於太阿山,而且還是身份地位極高的核心弟子,又怎麼會半途加入黑魔教?

  「所以說他是個瘋子,腦子和正常人不一樣,誰知道那傢伙是怎麼想的。」

  喬雅竹搖了搖頭。

  具體什麼原因她也不清楚。

  反正如果換做是她的話,絕對不會這樣選擇,當然,正常人都不會這樣。

  畢竟有個偉光正的身份,誰會願意去做那躲在陰暗中的老鼠——

  時間就這麼慢慢過去。

  兩人倒是沒有絲毫休息的想法,就這麼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天。

  他們說了很多很多。

  有關於黑魔教,有關於中原那些勢力,有關於他們自己的打算,甚至還有男男女女的那些事情……

  所有該說的不該說的,能說的不能說的,借著酒勁,兩人都聊得不亦樂乎。

  甚至還因為一些問題莫名其妙爭執了起來,只不過都已經半醉狀態,誰也吵不贏誰,

  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鬧,一會兒樂。

  兩人一邊鬧騰一邊又喝個不停。

  地上堆積的空酒瓶也越來越多。

  到了最後,兩人直接就這麼糊裡糊塗抱在一起睡了過去。

  實際上,無論是魏易還是喬雅竹,都是那種自制力非常強的人,平日裡一直謹慎小心,很少有這樣放鬆的時候。

  這次醉酒,不單單是因為酒勁很大,更是因為他們自己想要醉一場。

  當第二天早晨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的時候,魏易甦醒過來。

  房間裡面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

  喬雅竹已經離開。

  那一地的空酒瓶和酒杯也被人都收拾乾淨。

  只留下一張潔白嶄新的信箋放在他床邊的柜子上。

  魏易拿過來一看,信箋上幾行娟秀小字很快就躍入他的眼帘——

  吾弟親啟。

  長則三年,短則一年,姐姐會來找你,切勿想念。

  另,記得努力修煉,不要兒女情長,下次見到你修為若無長進,莫怪姐姐手下不留情面,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魏易看完,忍不住莞爾一笑。

  想了想,將這份信箋收入空間戒指裡面。

  抬頭看向窗外,看著東邊剛剛升起來的初陽,魏易嘴角忍不住泛出一抹笑意,喃喃自語道,「如果下次見面,我的修為反而超過了你,喬姐你又該如何?」

  而就在這個時候,魏易突然摸了摸臉頰,眉頭微蹙,然後走到鏡子前面。

  頓時兩個鮮紅的唇印顯現出來。

  而且還是一邊一個,完全對稱,明顯是某人的惡作劇。

  魏易忍不住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