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也知道現在的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所以還是先去局裡面看看情況再說吧,等錄完口供之後,他們也許可以有機會離開遼西。
但是要是不去局裡面的話,那么元家會立刻肯定是他們故意為之的,反倒是去局裡面還會給元家一個思考的時間。
不過李暢知道,現在不管元家有沒有懷疑他們,他們都不能繼續待在遼西了,他們沒有辦法再讓元家忍耐了。
如果繼續待在遼西的話,元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已經給元家製造了足夠多的麻煩了,而且他們也猜得出來這一次的事情是元家的誰去做的。
元煦要是知道是他們壞了好事,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阿細沒有想到李暢和鄭飛兩個人會那麼配合的跟著他們回到警局,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讓她吃驚了,但是她也知道這是因為葉無鋒使出的計策。
審訊室之中,李暢和鄭飛是分別不同的兩個審訊室之中,阿細正面對著李暢,而林志則是面對著鄭飛。
阿細已經將要問的都已經問完了,她看著李暢,「你可以走了,這件事情只是單純的鬥毆而已,盛興建築隊的負主要責任,不關你們的事情。」
李暢此時卻不想從這個地方出去,因為他暫時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元家是不是已經找人來對他們出手了?
這一切都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所以在沒有確定自己的安全之前,李暢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走出去,他只能無奈的看著阿細,「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沒有調查清楚。」
阿細有些吃驚難道看著李暢,「你這是怎麼了?這是轉性了嗎?以前我們要是想你過來這邊問點事情你都是見了鬼一樣,現在你竟然想要留在這裡?」
李暢只能尷尬的看著阿細,不過很快就說,「實際上那些保鏢就是我命令他們參與打架鬥毆的,所以這件事情我是有責任的,你就將我給關起來吧。」
阿細微笑的看著李暢,「很好,看來你已經承認了,那這件事情就沒有任何的轉機了。」
李暢一開始還沒有想到阿細這話的意思,但是當阿細將剛才李暢說的話放出來之後,李暢就明白了。
他一臉的憤怒,看著阿細,「你這個混蛋在做什麼?」
阿細一臉的陰沉,「你知道我等這一點等了多長時間嗎?雖然這件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了,但是我一直都還記著,你欠我老爸一條命的,你們都應該去死。」
李暢一臉的震驚,「你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不過你們這樣應該不符合規矩吧?」
阿細冷笑的說,「怎麼就不符合規矩了,審訊室裡面的一切審問都是需要錄音的,只不過我將錄音放給你聽了而已,至於是不是只是放給你聽,那我就不確定了,也許這份錄音很快就會到元家也說不定的。」
李暢拍著桌子站起來,「混蛋,阿細你想要怎麼樣?你這分明就是在屈打成招!」
阿細嗤笑的看著他,「你說我屈打成招?我連碰都沒有碰過你,而且這話就是你自己說的,現在你又不承認了?你去問問元家的人答不答應啊。」
李暢此時一臉死灰,他知道的,阿細要真想要弄死他的話,只需要將錄音交給元家的人就可以了,元家的人自然會處理剩下事情。
李暢和鄭飛都跑不掉,李暢非常明白這一點,所以他一臉的駭然。
他趕緊站起來,阿細則是讓開一個位置,「你要是想出去的話就請便吧,我想這裡你輕車熟路,應該可以自己走出去了吧?」
李暢雙腿有些發軟了,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這種話是收不回的,現在元家的人一定認為這件事情就是他搞鬼的。
正和公司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李暢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走出去的,走出去之後,絕對是沒有走出遼西就會被殺死的,元家的人聽到這種錄音之後,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而他也非常明白,阿細就在等著他離開這裡,如果不離開的話,李暢的錄音是不會拿去元家的,可是他想要留下來,甚至是去坐牢,總歸是要有一個罪名的。
他眼睛一轉,正打算轉頭對阿細出手,阿細卻一臉的冷笑,仿佛看穿了他的行為一樣,「想要襲警是嗎?我可以當場擊斃你。」
李暢的身體頓時僵硬了,他當然是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的,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繼續留在這個地方了,但是要他承認自己的罪行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知道正和公司是做了很多犯罪的事情,包括他自己也做了許多,但是這些都是不能說的,因為說出去的話就要坐好幾年的牢。
他並不想做出這樣的選擇。
阿細一點都不慌張,就在這個時候,林志從外面走進來,然後在阿細的耳邊說了幾句,眉頭緊皺。
李暢現在可是非常慌張的,所以當林志出現之後,他就一直想知道剛才林志說的話。
現在他在這個審訊室裡面什麼情報都不知道,外面有沒有元家的人在等著他們也並不知道。
阿細冷冷的看著李暢,李暢深吸一口氣,露出笑容,「警官,其實我覺得我們之間真的是有什麼誤會。」
阿細則是冷笑的說,「我們之間可沒有什麼誤會,一點誤會都沒有,有的只是仇恨而已。」
李暢嘆了一口氣,「當初要不是隊長死保我們的話,我們也不會活到現在了,說實話我應該是要感激你父親的,當初沒有辦法報恩,現在也還來得及,要不這樣吧,我將正和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你這樣,就當做是我的一番心意。」
阿細只是冷冷的看著李暢,實在是想不到李暢竟然是會有那麼多花樣,現在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開始用這樣的手段來籠絡她了。
畢竟現在只有他知道在外面有沒有元家的人在等待的。
阿細當然是不會接受李暢的股份贈送的,她只想要搞清楚當初的事情,她的父親絕對不能冤死。
李暢看著阿細依然是那麼的冷漠,心裏面非常慌張,阿細越是冷靜,就越是說明局勢對他越不好。
他並不想死在這個地方,所以他咬著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只能拿出來那麼多了,我可以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只要你讓我離開遼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