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製造炸彈的時候也絕對需要非常小心,一不小心就會引火自焚。
所以這種事情一直都是需要非常膽大心細的人才能夠做,腰子雖然長得虎背熊腰,可是膽大心細卻絕對是他的優點。
他此時正沿著牆壁往前,很快就來到了混混們聚集的地方,他看著要出去沒有那麼簡單,他只能將槍給拿出來,然後假裝整理。
一個混混見到突然出現的腰子,有些疑惑的問,「你是新來的?」
腰子點頭,咧開嘴笑,「等一下去看守所我可不想死啊。」
這個混混成功的被腰子給帶偏了話題,無奈,「誰不是呢?但是沒關係了,反正就算是死掉了,元家也會給很多錢的,給自己的家裡也算是自己沒有白來這個世界上走一次了。」
腰子點點頭,「還真的是大徹大悟啊。」
混混無奈的說,「不大徹大悟也不行啊,你是不知道我們現在進了元家的圈子之後是什麼樣的生活,元家既然要將我們養著,就是為了到這個時候為他們賣命,而且還有那麼好的報酬,誰都不會去介意的,死掉又怎麼樣,反正活著也就那樣了。」
腰子一時間知道了這些人都是一些什麼人,都是一些對生活沒有任何希望的混混,他們都是在生活之中混吃等死,而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他們結束自己的人生,他們反倒是沒有什麼遺憾的。
只不過腰子此時正在整理自己的裝備之後,發現自己是沒有辦法從這群混混之中脫離,四周圍都是一些保鏢,他要是有什麼異動的話,那肯定是要被發現的。
所以還是只能等著爆炸發生之後引起的混亂才能離開這個地方了。
而此時外面的唐斬和小妖都在等待著爆炸,他們都知道的,如果只是憑藉著他們的火力是沒有辦法讓元家的人取消這一次的行動的。
只有讓元家的人覺得元家的宅院收到了威脅,他們才會沒有辦法顧及到看守所裡面的情況。
「老大,我們這樣做的話可就將我們自己給暴露了,胡季會知道我們一直蹲在元家的外面的,肯定打死都不出來了。」小妖無奈的說。
唐斬眉頭一皺,但還是毫不猶豫,「放心吧,就算他能夠在裡面躲一輩子,那也要看元家有沒有那個實力一直在遼西稱王稱霸,現在紅盾局的人可是要搞元家的,你覺得一個元家能夠和華夏對戰嗎?」
小妖搖頭,當然是不可能對戰的,一個元家怎麼可能和一個國家對著幹,而且元家還是在華夏內部的,華夏想要將他們給幹掉,那狠一點的直接軍隊壓境就好了。
元家再強大的防禦措施都是沒有用的。
飛機大炮碾壓過來,再怎麼厲害的防禦系統都會被破壞。
「所以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們阻止了之後就不需要想辦法進去將胡季給殺了?」小妖疑惑的看著唐斬。
唐斬點頭,「只需要監視,確保胡季是沒有從裡面出來就行了。」
小妖露出笑容,這樣的話他們的任務就簡單太多了。
轟!!!
就在他們討論期間,一聲爆炸傳來,而唐斬則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因為他知道腰子是成功的將炸彈給分布好了。
引爆器可是在腰子的身上的,所以這些炸彈都是腰子引爆的。
整個元家都慌張了,完全不知道剛才的爆炸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在元家有人已經將炸彈給安裝好了。
那些保鏢都以為炸彈是從外面拋進來的。
元稹此時坐在大廳裡面,聽到手下匯報的情報,敲了敲桌子,「不要慌張,司徒楓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估計是外面的那些老鼠做的,畢竟那些人一直都在監視元家,不就是在等待著時機進來這裡做什麼事情嗎?」
司徒楓點點頭,往外面走去,他一個戰神境的高手,可以說是什麼都不怕的,就算小妖手上有狙擊槍,可是在司徒楓面前,狙擊槍的威脅力也是非常小的。
畢竟他完全是可以提前感知到危險,然後第一時間躲避那些子彈。
他往外面走了之後,元宗傑就站起來,來到元稹的面前,「我帶人往後面出去,然後繞到前門進行包抄。」
元稹擺擺手,「後門應該也有他們的監視,你出去只會第一時間被敵人給發現而已。」
元宗傑聽著之後頓時是愣了一下,他有些疑惑了,「外面的那些老鼠到底有多少只?感覺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呢?」
元稹淡然的說,「不管是多少個,今天都要死在這裡,司徒楓要是不夠的話,宋青雲也出去吧。」
宋青雲是元家另外一個戰神境的高手。
這兩個戰神境的高手就是元家最強大的戰力了,就算是遼東的歐陽家都沒有這種實力的高手坐鎮。
所以說遼西的元家,實際上比遼東的歐陽家更加棘手。
元稹一直在想著外面的唐斬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手,雖然唐斬是監視他們元家的,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摩擦的。
而且大家也都是知道,唐斬他們是為了胡季而來的,當初胡季來了之後司徒楓才發現了唐斬他們的身影。
所以唐斬他們明顯就是為了胡季而來的。
胡季此時穿著一個黑色的斗篷,淡然的看著元稹,「元老爺子,如果實在是不行的話,我也出去做點什麼吧。」
胡季知道元家為了保護自己,和唐斬算得上是對上了。
元稹擺擺手,「既然說過要護你周全的,那就護你周全,這件事情不需要商量,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們會將他們給解決的。」
胡季對此只能感動的拱拱手,然後往外面走。
當胡季離開之後,元宗傑才有些疑惑的看著元稹,「爺爺,我不理解。」
「不理解是正常的,你根本就不知道胡季手上到底有多少貨,他既然來到元家了,想要就這樣離開是不可能的,不掉塊肉出來想都不要想。」元稹微笑的說。
元宗傑這才恍然大悟,他以為元稹真的是在意那什麼狗屁的情誼,當初胡季來到遼西的時候和元稹喝過一次酒,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交情了。
甚至連交情都算不上,元稹根本就沒有將胡季當做自己的朋友,在他這個位置,朋友已經是一種奢望。